新御宅屋 > 都市 > 长夜火(高干 高H 1V1) > 20要他的爱(已替换,可阅读)
  盛书意记得在一本书上曾看到过这样一句话:成熟男人的魅力在于:情绪稳定,行为举止稳重,经济独立稳定,不自恋不依赖,有独立决策权。
  薛泽就是这种男人:成熟有魅力。
  他永远不急不躁,好像这世界上根本没有任何人或事能打乱他的情绪;哪怕是在性上,也很少见他显露出失控的模样。
  他这样的男人对任何年龄段的女性都有着致命诱惑,但也仅限初识;相处久了,他这种不温不火的性子,没有几个女生能受得了;除非,别有所图。图他的身份,金钱,地位。
  盛书意刚好是那个例外,她只图:爱。
  因为薛泽有的,她也有。
  如果薛泽给不了她想要的爱,盛书意觉得也没那个必要再继续下去。
  这就是为什么她回到温哥华后换掉手机号,也搬离住了快两年的公寓,每天坐同学的车去学校;为的就是不再跟薛泽碰面。
  所以,当被薛泽牵住手走楼梯下楼后,盛书意将手收回,“我同学都在外面,我先过去跟他们报个平安。”
  薛泽没阻止她,“我的车停在对面。”
  言外之意:我会等你。
  盛书意没抬头看他,也没给他答复,刚走出会所,眼尖的徐琛跑过来向她道歉:“对不起书意,人太多了,我要回去找你根本挤不进去。”
  “没关系,人类的本能。”她的嗓音很淡,没半点情绪起伏。
  听的徐琛很是惭愧。
  这种惭愧在会所经理出来道歉,说没有发生火灾,是报警器发生故障,自动报警后,更为强烈。
  盛书意没给他任何解释的机会,向前来为她庆祝生日的同学告别完,走到对面马路,乘坐薛泽的车离开。
  黑色宾利从徐琛面前驶过,主驾驶上的薛泽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徐琛只看到一张侧脸,就知道为何追求盛书意多年都没回响,因为他跟主驾驶上的男人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
  车子驶过两个红绿灯,离会所远些后,盛书意缓缓开口:“就在这儿停车吧薛泽。”
  薛泽扭头看了看她,发现她稚嫩的脸上有着不属于她这个年龄段的成熟,不过才半个多月,那个曾在他面前撒娇甜笑的小姑娘就已不存在。
  靠路边把车停下,他准备开口解释;盛书意却早他一步:“我们以后别联系了薛泽,试过了,不适合。”
  她抬起头,面露愧疚的说:“对不起啊薛泽,耽误你那么久的时间才跟你说这些。”
  意思就是:我不跟你了,你也不用试着养我了。
  只不过是她的用词委婉了些。
  年龄不大,挺懂人情世故;薛泽漫不经心的笑了笑,“我没听懂,再说一遍,最好简单易懂点,我文化低,是个粗人,你这样咬文嚼字的,我有点听不懂。”
  他明显是装不懂,自知没有他能沉得住气,盛书意尽量控制住情绪,“我的意思是,我不……”跟你了。
  话没说完,解开安全带的薛泽俯身吻住她的唇。
  不同于以往的温柔,他这次的吻带着侵略和惩罚;舌头被他吸的发疼,盛书意只能抬手推他。
  她越推,薛泽吻的力道越狠,呼吸不过来,快被他吻断气。
  给她换气的间隙,薛泽贴着她唇瓣,眸色阴沉:“再说一遍。”
  盛书意气喘吁吁的:“我……唔……”
  一个字都不让她说,再次含住她唇舌肆虐的吻,吻的她没了力气推。
  ……
  回去的路上,盛书意不敢再说话惹怒身边的男人。
  因为薛泽全程都阴着脸,车开的也异常快;她攥紧安全带,生怕会被甩出车外。
  从没见过薛泽发怒的模样,盛书意心里怯的很,她这会儿总算知道为什么比他大4岁的江雨反而听他的,他凶起来,要比江雨吓人。
  所以,在到了薛泽的住所后,也是由他攥紧手腕进院子,盛书意一个字都不敢多说。
  进客厅打开灯,薛泽从冰箱里拿出来罐冰镇的啤酒,喝完几口,扭头看到小姑娘站在门口,一副紧张胆怯的模样,他突然就笑了,“开始怕我了?”
  “之前不是从没怕过我?”
  “这才多久?看我的眼神就像看鬼一样。”
  盛书意攥紧背包带子,低着头不说话,抿紧嘴,眼眶却逐渐泛红;想哭不是因为害怕,是她突然意识到,她好像从没认识过这个男人。
  薛泽是以为说话太重,吓到了她,深呼口气平复情绪,走过去把她的双肩包取下来放鞋柜上,将她拥入怀中,抬手轻揉她的后脑勺,“对不起小书意,不该凶你,明明错在我。”
  听到那个温柔的薛泽又回来了,盛书意瞬间眼泪失禁的埋头在他怀里痛哭。
  心疼的薛泽抱紧她:“小书意,我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你可以告诉我,吼我也行,咬我也可以,就是不要憋在心里。”
  “我是你养的猫吗薛泽?”从他怀里抬起头,盛书意泪眼朦胧的看着他,“想要了抱过来摸几下,不想要了就扔到一边?”
  看到她的眼泪,薛泽意识到过去他一直都错了,他不该总是按照自己的想法来,那些他认为的为她好,对这姑娘而言,并非是好。
  “抱歉,是我的疏忽。”将她抱到鞋柜上,捧起她的脸,薛泽温柔的亲吻她额头,抬手抹去她眼角的泪,“不哭了好不好?今晚是你生日。”
  盛书意委屈的撇嘴:“那你还凶我!”
  “都要不跟我了,还不允许我凶?”
  “是你先不理的我,每次你都那样,真的让我有种你就是把我当成只猫,只不过是想玩玩我的感觉。”
  没像过去那样避开这个话题,薛泽低头与她额头相抵:“要是只想玩你,你第一次上我床的那晚,我就把你给摁住操了,还用得着等你两年?”
  每次听他嘴里说出来“操”这个字,盛书意的心理上都会格外羞耻加兴奋;这种粗俗的词汇从他这种绅士儒雅的公子哥嘴里说出来,有种极大的反差感。
  就像刚才他那副情绪失控的模样,虽然让她害怕,但内心深处,她还是有些小兴奋。
  “就算去年你没去王家探亲,我们迟早也会再见面,你表姨住哪儿,你江城的家在哪儿,我全知道。”再次捧起她的脸,薛泽眼神幽怨:“别再质疑我对你的喜欢小书意。”
  “我不要你的喜欢。”盛书意这次大胆的说出隐瞒已久的念头:“我要你的爱,我要你爱我薛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