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景澄玩牌了7、8年,有练过这一招。手中的纸牌甩出去后,向前的能量耗尽了,基于某种科学原理会沿着原路径折返回来。
  能否装比成功,跟手指夹牌的角度和手势,力度、准度相关。
  10次里面,他顶多能成功3-4次,还是用的右手。
  苏清朗的左手飞牌竟一次就成功了。
  这个叫苏清朗的真的很秀,很嚣张,一手扑克牌玩得是真的666。
  但是......
  于景澄未没来得及开口,姓黄的投资商往前走了两步,看着于景澄和苏清朗道:“洗牌、飞牌切蔬菜,还有左手飞牌,随便找来一个玩牌多年的爱好者,都可以做得到的吧。
  演员不懂飞牌,可以找手替,还有特效。”
  意思是试镜这些飞牌的技能,完全没有必要。
  严玉堂转头看着这位投资商,语气不悦:“黄总,刚才试镜的内容都是基于男3号角色的拍摄需要,拍摄计划里有一镜到底的飞牌戏。一个艺人拍戏,打戏找武替、吻戏找吻替、戏拍完了找人配音,手部动作也要剧组请手替。”
  脸上显露出讥讽之色:“只需要出镜一张脸是吗?”
  听得姓黄的投资商脸色难看起来,他推荐的某位艺人都“中”了严玉堂点名的以上。
  “我的电影要对观众真诚,我找的演员要付出百分之两百来塑造角色。你要是对我要拍摄的故事,我找演员的要求与标准有疑问......”
  想说电影还没开机,趁早拿着钱滚蛋。
  不缺你这一个投资商。
  冯制片人笑呵呵地上前拍了拍导演严玉堂的后背,示意其冷静一下,打着圆场道:“严导,你的标准就是尺,你是专业的,谁都不敢质疑。”
  看向姓黄的投资商,嘴角的笑意淡了些:“黄总,投资商们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要是演员自己能做到的,不是省了一笔特效费?”
  再转头看向武术指导于承术:“老于,你在动作戏方面是专业的,你给讲讲。”
  于承术点点头:“是这样的,我们这个戏有好几场的牌戏,男三号这个角色占了2场牌桌上的牌戏,还有左、右手飞牌的戏份设计,出演的演员最好能直接上手飞牌,手指要灵活,身手要灵活,再具备一点武术的功底更好了,也有打戏要拍。”
  在内地拍了二十多年的戏,于承术平时跟剧组的工作人员沟通交流基本上讲的普通话,现在都不怎么带有港谱的口音了。
  在场的人都听懂了。
  也算是给了那个姓黄的投资商一个台阶下。
  于承术见大家都不说话了,看向侄子:“澄仔,继续。”
  于景澄点点头,心想:严导都发火直接开怼投资商了,看来这一次的选角不会轻易向资本低头。
  听到身旁的苏清朗用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问:“导演和投资商是为了我吵架吗?”
  于景澄:“......”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等你试镜成功了,才算是。
  不然只能算是一根导火线,炮灰导火线。
  苏清朗继续问了第2个问题:“你打算继续试我的手指灵活度、身手敏捷度,再加一点点的功夫底子?我有一个好的提议。”
  ?看来把他叔刚讲的话都记下了。
  于景澄目露怀疑却也没有开口拒绝,待苏清朗附耳过来讲了提议后,“你、确、定?”
  苏清朗点点头。
  两人随即一拍即合,就看第三方配不配合了。
  于景澄将苏清朗的大胆提议讲了出来,即需要一个工具人站着不动,苏清朗将从相隔20米远的距离飞牌过去,挑战做到:
  1.甩出去的牌切断工具人额前的刘海。
  2.苏清朗要在牌伤到工具人皮肤前,将牌截到手中。也就是纸牌飞出去的那一刻,苏清朗本人同时飞奔出去,要截牌。
  系统骂骂咧咧的上线:“你这兔崽子,还是那么跳,那么喜欢冒险。”
  “以我在横城救那只猫咪的瞬间爆发速度,截张牌不是绰绰有余?”
  “呵,你现在的体能状态并不稳定。”
  苏清朗:“......小武子,要不你把我前两天上综艺刚挣的200能量值花了,把我的体能提升到末世的百分之一,维持一分钟?”
  脑海里响起了系统不带重样的亲切问候。
  骂归骂,为了帮宿主拿下这个角色,圣武似乎也只能认命般的把还没捂热的能量值花出去了。
  不愿再多理苏清朗一秒,“滋拉”自闭下线了。
  解决了后顾之忧,回到试镜的正题上。
  关于工具人的人选,苏清朗本来是想让于景澄来当的,可惜了于景澄是个寸头。
  与于景澄高度默契的决定——怂勇姓黄的投资商来当这个工具人。
  有一个十分正当的理由,姓黄的投资商是全场唯一留着长刘海的,留的是头发都梳到一边的逗号刘海,长度到右眼皮的位置。
  黄投资商听到于景澄客气询问:能否来当这个工具人?一开始是全身拒绝的。
  这一幕不就是电视上演的,恶劣恶毒的反派让柔弱的女一号或是无辜的女n号、男n号头顶上放着一个苹果,战战兢兢的站着当靶子,反派手里拿着一把箭,对着苹果射箭......
  现在是一个新人演员要对着他的眼皮子飞纸牌。
  听听这个武术指导助理说的什么屁话,纸牌飞出去的同时人也要窜出去,截牌的同时还得等牌把头发切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