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梁军设定了防反侦察电磁圈,也就算了,叫陈队医忍忍,免得国际官司上身。
  但有一天他出门,还被隔壁科考队“友好”地操着一口古怪的家乡话问好,他可就再也忍不了。
  “拟好!吾知道泥的,两军。”
  梁军懵了,差点听吐了。
  好家伙,这就是想用家乡话拉近关系,套个近乎拉拉友情?
  这特娘的算什么友情?话都说不清,长着一样的面孔,说着操蛋的大舌头话?
  梁军难得来了火气,但他依旧笑得春风满面,也学着绕起大舌头。
  “拟好!死啦死啦地冷啊,搞条被子暖壶!”
  隔壁科考队还不知道梁军在嘲讽,笑得客气。
  “耶丝!雇的爱滴饿!”
  国内粉丝们听得笑岔气。
  东方式的嘲讽,外国一句都听不懂哈哈哈。
  ……
  梁军告诉陈队医。
  他有办法在3天内,把隔壁两支老外科考队都赶走。
  陈队医是不相信的。
  但他看见梁军最近做的事,越发惊讶。
  梁军跟着小白熊去北极羊胡子草苔原了。就是那片密布北极跳蚤的羊胡子草苔原。
  近看,羊胡子草如同棉花棉絮般。跳蚤通常取食孢子和发芽的种子,羊胡子草茎球上发现成百上千只跳虫,就像弹落的烟灰一样,让密集恐惧症患者看了心里发麻。
  第509章 芦衣顺母!漂亮国不懂
  梁军戴上防护手套,开始探进一大片密密麻麻的羊胡子草苔原,摘取羊胡子草的草絮。
  他这么一采草絮,羊胡子草茎球的成百上千只跳虫,就像弹落的烟灰一样,被四散惊起,如同层层叠叠的跳虫烟花,高高跃起起飞,慌乱寻找新的宿主。
  哗——!
  梁军摘下一颗饱满羊胡子草絮,陈队医惊得瞳孔地震。
  陈队医吓得头皮发麻。
  “没必要,没必要小梁。”
  他不知道梁军准备干什么,但为了摘羊胡子草,白白送入北极跳蚤嘴里,实在是得不偿失。
  “咱们大不了换个地儿,不和那群老外耗着不就行了。孩子,你怎么想不开?你想赶走那群老外,自己喂跳蚤干啥?”
  梁军随手再这么一采。
  哗——!
  又一颗饱满的羊胡子草絮被完整摘下,数以百计的跳蚤密密麻麻在他手套上跳跃乱窜。
  网友们惊恐捂住眼。
  陈队医距离近,更是惊得魂差点飞走三条。
  但梁军反而很淡定,笑道。
  “陈哥,其实吧,不管那群老外在不在,我都想这么干啊。”
  “别小看这羊胡子草啊,好东西,绝对是好东西!”
  “咱们把这些草絮这样摘下,再找几个吸水的布套这么一缝上。哎,信我,准成!”
  “去年漂亮国违规海底燃油井那事还记得吧,海面上的原油都漂到咱们基地南海岸线上来了。”
  陈队医本来都拦下他了,一听到海底燃油井,愣住。
  “这不都是去年12月的事了么,都过去一整年了。”
  “海面上有原油当地海卫局头疼就行,关你什么事。”
  梁军也笑。
  “是海卫局的事,但咱们南边海岸线浮冰少了,北极熊也少了没发现?”
  北极熊少,可不是好事。说明北极群岛在承受严重的环境恶变。海面原油泄漏后,足足一整年,当地海卫局都没有办法打捞干净所有的泄漏原油,导致斯瓦尔巴群岛南部近海海面严重污染。
  梁军得到北极大企鹅送的《北极羊胡子草使用大全》,他想试试,用最小成本试验。
  陈队医也是个爽快人,他看梁军十分坚定,也豁出去不管了,防护手套一戴陪着梁军就一起采。
  “咱们两个人,一起采的快。”
  “小梁,你最好别忽悠我,别做个枕套出来半夜躺着。”
  梁军哈哈大笑。
  “陈哥,你看我采的棉絮那么多,一个枕套怎么够?我绝对是个做个大大的棉被啊!”
  陈队医头皮发麻,顶着密密麻麻跳跃的跳蚤,硬着头皮上,气得大声怒吼。
  “行!整个大棉被!你一床,我一床!”
  “眼睛一闭,舍命陪站长!”
  好巧不巧,这些话,被监听的漂亮国队员听见了。
  漂亮国科考队员长着东方面孔,互相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
  “秋王,他们说要做棉被。”
  “麦克李,他们真的发现了保暖材料,准备现场做棉被。”
  “瑞秋黄,我们必须在东方科考队前面,把这群棉絮全部摘下,不管他们要做什么,我们都在赶在他们前面!”
  漂亮国几个东方面孔眼神阴鹜沉稳,他们死死直勾勾盯住远处采棉絮的梁军。
  无论东方科考队做什么,他们迎头跟上,拦截胜利成果,就能为国效忠!
  ……
  梁军本来还觉得浑身痒痒,现在他已经豁出去了。
  因为北极羊胡子草丛的跳蚤实在是太多了。
  他大步大步穿行在羊胡子草丛,只挑选最大的草絮摘。他和陈队医一起硬着头皮穿行,没多久就把全苔原的北极跳蚤都惊开。
  蹦跶。
  蹦跶蹦跶……
  密密麻麻层层叠叠的跳蚤跳走,隐没在草絮间不敢动,更多的跳蚤消失不见,其实只是藏进掩体中。
  梁军摘了一整个麻袋的草絮,痒的抓心挠肺,觉得差不多够了。
  “陈哥,咱们回去吧,用这些试试就够了。”
  “成!”
  梁军和陈队医一路把身体扭的和蛇一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欢喜地手舞足蹈,其实是被跳蚤钻身子痒的。
  好痒好痒,扭扭,疯狂地扭扭……
  他们刚走,漂亮国科考队立马得意地浮现出笑容。
  “谢特!我就说他们激动坏了,真的在缝制大棉被。”
  “我早就听说东方棉被很暖和,麦克李这里还有很多絮,我们也摘。”
  “对!东方人摘,我们也摘!全部给他摘光!”
  “动手!”
  ……
  漂亮国科考队防护手套也没戴,上手就摘。
  六个东方面孔的老外摘的龇牙咧嘴,越摘越感觉不对。
  “卧槽!怎么这么痒?”
  “谢特,真的好痒!奇痒!”
  “我的蛋!啊!我的鸡蛋!”
  ……
  樱花国的8个人挤在一个逼仄小木屋里,用望远镜看得新奇。
  “怎么漂亮国的人在跳舞?”
  “快乐到跳舞?他们在做什么?”
  “好像在,学东方人摘棉花。太高兴了。”
  “嗯,真的很快乐,我看出来了,可恶!他们都摘光了,我们还怎么摘?”
  漂亮国的老外龇牙咧嘴,下意识觉得他们被坑了。但业务能力良好的他们,动作真的奇快,只用了一个下午,就骂骂咧咧,肝火上脑地把整片羊胡子草丛的草絮全部摘完!
  漂亮国科考队恨。
  他们郁闷,愤懑,痒的浑身是包。
  但他们把一麻袋一麻袋的草絮扛回小木屋,看见东方的梁军对着他们微笑,他们立马火气全消。
  “哈哈哈,梁先生,你也被咬了吧。”
  “梁先生宁可被咬,也要摘那么多的棉絮,说明这棉絮真就是好东西!”
  “肯定有除虫剂。”
  “对对,梁先生肯定准备除虫完,用来做大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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