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都市 > 森林野狗 > 17.赌城(h)
  这阵子,周弃对她还不错,会换着花样给她做饭做菜,小姑娘的胃口出奇的好。
  有时候她甚至都害怕,夜以继日的和周弃同床共枕会不会不小心怀上孩子。
  她挺担心的,但是她依旧每晚凉水澡从内到外,从上到下洗得干净透彻,还会记得关上灯洗澡,因为有了上次的教训。
  不知道是恐怖片看多了,还是其他,李樱每次洗完澡直接撒丫子连鞋子都忘记穿,直接跑上床用被子盖头。
  这时候,周弃会淡定的坐她旁边接上一句:“干嘛这么慌张?被鬼追了?”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也知道小姑娘关灯洗澡是为了防他,也知道她一直都在弄凉水澡,于是乎他做的次数也更多了,每次都是强硬的拉着她一起洗澡,事后还会坏坏的把浴室上锁。
  到了半夜,小姑娘要上厕所都要喊他来开门,因为这事儿李樱跟他闹过几次,大骂他是变态。
  反倒周弃跟没脾气似的,但也知道如何惩罚小姑娘,换来的只有更加凶猛的做爱,从那后李樱也少见不骂他了,大抵是腿实在是疼得受不了了。
  因为李樱对他的照顾,等周弃枪伤完全好了,他竟然豪气的带着她出去。
  当时,李樱激动地差点没有掉下眼泪,一想到终于可以出去放风,她特地打扮一番,还开心的在二楼上翩翩起舞。
  好像跳的是天鹅湖又像是普通不过的芭蕾舞,周弃一边擦枪,目光始终放在小姑娘身上。
  说是出去放风,路上周弃还是给她戴上眼罩,很快她亦步亦趋拉着他的胳膊行走在郁郁葱葱的森林里,后来她被拉上车,似乎还是一辆山地车。
  最后却是一家边界线的赌场,人来人往,和南沛市还是隔得很远,那里人多眼杂每个人大多手上拿的不是枪支就是烟袋和筹码。
  周弃警告她不要跑太远,如果陌生人随意闯入会被当地的军队抓住的。
  李樱乖乖点头,跟在周弃身后,还跟他见了不少朋友,其中一家泰国赌场的老板似乎跟他很熟,两个人坐在台球桌上聊了许久。
  时不时,周弃会回过头望她,李樱深处陌生环境,只是乖乖喝着饮料,但是一身的干净气息和漂亮的脸蛋引来不少男人的回望。
  那些人脸上大多有疤痕,有纹身甚至没了两条胳膊,腰间别了一把枪,看起来浑身都是危险气息。
  她害怕,直到,周弃走过来说了一句泰语,李樱听不懂。
  那些凶恶恶的男人识趣地转身离开,似乎还有些怕周弃的样子。
  周弃转身摸了摸李樱的脸颊,“宝贝儿,那些人吓着你了?”
  李樱摇头,又点头,小声开口,“他们看起来好凶。”
  这时,赌场老板走过来,递给周弃一个卡片,说:“七,这是有名的师傅,你可以去试试看。”
  七?不知道因为老板是泰国人的缘故,还是其他,发音总是奇奇怪怪的。
  周弃接过来,点头,“嗯,谢了。”
  老板不好意思,“多大点事儿,不过…这就是你小老婆,长得还挺不错。”
  周弃伸手揽着李樱,痞里痞气的笑着,“嗯。”因为说的是泰语,小姑娘完全听不懂。
  只是周弃一直望着自己,望的小姑娘脸颊微微泛红。
  头顶是巨大的太阳,交界的赌城很大也很小,太阳却热烈又滚烫,烤炙的人都要虚脱了。
  最后,周弃搂着小姑娘很快来到了一处静谧的小巷子找到了那所谓的师傅,里头都是滚烫的气息,小姑娘靠着周弃的肩膀昏昏睡去。
  隐约里听到周弃和一个人在说话。
  纹身师傅提起眼镜,吐掉嘴里的槟榔,指腹摸了摸周弃脖子上的纹身。良久才说了一句话:“时间太久,根本祛不掉,而且你这纹身是采用了特殊材料制成的,嵌入皮肉了。”
  除非手起刀落,生生剜下那块脖颈肉,又或者用其他的花纹来掩盖住数字纹身。
  周弃抽着烟,“就没别的办法?”老师傅微微拧眉,随即丢下手头上的工具刀,“剜肉,或者用其他图案遮盖。”
  脖颈上都是经脉,要是剜肉岂不是把命都交到他手里了…要说用其他的图形遮盖…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但却不能完全去掉数字纹身。
  听到剜肉二字,小姑娘吓得睫毛微颤,很快醒了,“周弃。”
  男人侧眸看着小姑娘,“宝贝儿醒了。”
  他伸手掐灭烟,丢进烟灰缸里,随后拿着矿泉水喂给她。
  李樱接了过来,只是喝了一小口。
  她犹豫好久才问:“周弃,这个数字纹身,你不喜欢它?”
  周弃怔了怔,随即眼底闪过一丝不自在,大手搓了搓纹身,很快那里泛起红。
  他是不喜欢的,就算周弃没有回答,李樱一眼都能看出来。
  男人抬眸,偶然间看到塔头上戴的发夹,便对纹身师傅说:“就用这朵花给我遮盖住。”
  小姑娘惊讶,随即伸手摸着发夹上的花纹,上头是一朵珍珠色玫瑰。
  很快,伴随着仪器嘟嘟的声音响起,男人连麻药都没有打,就开始拿着仪器仔细描摹图画。看着血肉模糊的一面,李樱害怕地偏过头不敢看,却下意识地摸着周弃的胳膊不放,好像下意识地她在依靠他……
  纹身师傅的手艺不错,花瓣将数字遮盖的挺好。
  反观周弃他盯着镜子里头的纹身,沉默良久,李樱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随之而来的是好奇,好奇周弃不喜欢的数字纹身到底有什么由来。
  她曾经问过但是周弃不跟她说。
  后来,李樱又问起他的名字,为什么叫周弃。
  那时候,男人表情冷峻,良久淡定开口:“生下来就被抛弃了,所以叫周弃。”
  李樱怔了好久,一瞬间忽然觉得周弃挺可怜的……
  夜里,两个人并没有回森林。
  周弃知道小妻子很喜欢出来放松,所以带着她在赌城里过了夜。
  赌城的套房很不错,里头应有尽有坐前台的是一位风韵犹存的缅籍女老板,穿着珠红色披纱,一脸福相上头抹着厚重的脂粉,手上叼着烟袋正在吞云吐雾。
  温柔的给小夫妻安排了最顶层的总统套房。
  这里来往的人大多都是附近赌城的客人,所以鱼龙混杂乘坐电梯时,还会有男客人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放在小姑娘身上,因为漂亮皮肤白皙一脸乖巧柔软地模样。
  她害怕便躲在周弃身边下意识地握住他的胳膊。
  周弃只是凝了一眼,那些个男人就不敢再看了。
  随后电梯到了八十层。
  周弃拉着小妻子转头去了走廊尽头的大套房,屋内陈设不错,两面都是巨大的防窥落地窗,扯开上头窗帘,整个赌城的繁华夜景尽收眼底。
  这里治安混乱,早些年还发生过军阀割据的情况,后来暂时由赌城的雇佣兵NK集团掌管。
  白天治安还算严谨可是到了夜色降临之际,赌城如同潜藏在夜色的巨大怪兽危险此起彼伏,所以一般晚上街上的人比较少,大多都是大摇大摆拿着枪支上街巡逻的雇佣兵。
  八十层所在地,可以俯瞰整个赌城的夜景。
  周弃嘴里咬着烟,看着正在吃中餐的小姑娘,这时李樱也投过来目光,二人视线擦及。
  小姑娘手上夹着一块茄子,怔了怔,“周弃,你要吃饭吗?”
  男人迟疑一下,抬手按灭烟,浑拉拉走过来,就着她的筷子吃了一口,“宝贝儿,喜欢这儿吗?”
  李樱慢慢收回筷子,戳着碗底的白米饭,喜欢是喜欢的,起码不会像森林一样阴森可怖。
  但是,今天的情况她也看到了,那些不怀好意的男人投过来的目光都能让她胆寒。
  她点头却又摇头,“周弃,这里比森林自由,但是没有森林安全,我刚刚还在街上看到有人拿着武器巡逻,只是单看着就觉得害怕。”
  要是有一天周弃不在身边,她不敢想象那些人会不会直接闯入房间将她带走。
  考量下来,男人还是打算带小妻子回泰国。
  李樱眨了眨眼睛望着周弃,好像有一刻她也猜到了周弃要带她去哪里。
  她慌张地摇头:“我不想去泰国。”
  要是去了泰国,距离南沛就更远了,到时候人生地不熟语言不通,她就再也回不到南沛了。
  她能猜到周弃的想法,自然男人也能猜测到小姑娘的真实想法,他低头轻笑:“宝贝儿,别总惹老子生气。”
  这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他不希望小妻子一直想着要回家。
  小姑娘立刻红了眼眶,声音瓮瓮的,“为什么…可我想…回家…我想爸爸妈妈了…”小姑娘的声音很小,许是怕他生气,却还是忍不住呢喃一两句来。
  下一刻,周弃用手握着她的下巴,俯身过来舔了舔小妻子粉嫩的唇珠,“想可以,但是不能做。”
  最终,这个痞戾的男人,做出了最后的让步。
  只要她不走,就可以。
  李樱被弄得痒痒的,白皙脸颊泛起红晕,便要躲开,“周弃……”
  夜晚暧昧气息旖旎不断,小姑娘看着地上散落的避孕套,第一次觉得周弃还是能听进去一些话的。
  这一次,她哄了哄,周弃终于肯用避孕套了。
  所以后来,小姑娘也是少见的全身心配合他做。
  从落地窗前到巨大的洗浴台上,辗转到了狭小沙发二人紧紧相拥交合部位紧密相融。
  小姑娘感受着体内男人的巨大和滚烫,一次又一次的在她身体里来回肆虐跳动,娇哼不断。
  身上的男人姿势大开大合野蛮摆动精悍腰肢,加大力度来回冲撞少女最柔嫩的地带,交合处很快溢出爱液小姑娘的甬道被撑到极致,在沙发上她的白皙小腿被揉迭成各种姿势方便他的进入。
  男人大汗淋漓,不小心淌过刚纹好的地方,疼却不足以干扰他的兴致。
  李樱害怕蹭到他的纹身,小手乖乖的抵在他胸腔,感受着男人留在她身上的一次次喘息和无数次的滚烫炙吻。
  巨大的落地窗前,李樱双手撑在玻璃上,男人一手扣住她的纤软腰肢从后而入,少女丰满的乳肉压在玻璃上,挤出巨大的蜜桃形状,滚烫的气息接二连三的,覆盖在玻璃上形成白雾。
  羞耻感很快充斥这个年仅十七岁少女的脑海里,让她有种随时都会被看到的错觉。
  身后的撞击一次比一次激烈,交合处啪啪作响。
  粗壮有力肌肉密布的男性胳膊勾起她的一只小腿,试图让私处为他全部绽放。
  一次全根没入直顶少女宫头上的一块嫩肉,她疼,同时忍不住娇哼一声:“唔…”
  小腹深处被不断搅拌,如同一滩掺杂血水的泥沼地带,期间水声潺潺不间断地涌出,从狭小的少女小穴流淌下来,粘连在白皙修长的腿根上。
  短暂的抽出,男根上头泛着爱液越发昂首向前,海绵体快速充血长大并不断变硬,最后避孕套用尽,男人忍不住直接进入小妻子的身体。
  那一刻,李樱早已经意识涣散汗泪涔涔,两只小手无力的抓着他的胳膊,明显感觉到男人身上肌肉紧绷又滚烫。
  尤其是在她身体来回插入的东西,越发滚烫强硬,她有种自己要被融化的感觉。
  起起伏伏,落地窗前的地板上白灼泛滥成灾,男人依旧兴奋抱着她不断索取,男根贯入她的身体,撞击在玻璃上,小姑娘平坦的小腹很快被灌满,只觉得又胀又羞耻同时还有种被情欲湮灭的崩溃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