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月:不用。
  方怡继续道:要给你准备两件厚衣服吗?
  秦风月:不用
  秦风月话顿,反应过来了,妈,你知道了?
  方怡没好气,说:早去早回,行李给你装好了,天气预报说首都要下雪,记得保暖,明天下课叫司机送你去机场,首都那边也安排了人接你,直接去酒店。
  秦风月撒开背包抱住方怡,说:谢谢妈妈!
  方怡看她这个多星期乖的惹人疼,没舍得骂她,指着秦风月眼底的黑眼圈说:看看你,还去约会呢,不怕吓着江兆?
  秦风月捂脸笑,所以我今儿要早睡!
  我睡美容觉去了!
  方怡摇头失笑。
  首都。
  周时间转眼就过了,初试开始,先考实验课,次日再考笔试,为期天半。
  第三天校方阅卷,所有人有天假期。这天是他们参加比赛以来,唯次休息放松的机会。
  结果只有两种,要么被刷掉,回学校备战高考,要么进入复试,继续过二十天这种睡得比狗晚,起的比鸡早的生活。
  保送名额几乎只有前二十才有,前三保送长青,其余的可以拿成绩单选填其他学校。
  即便过了初试,也有近半数的人会刷下来。
  考试前夕,当晚十点刻,敲铃了,竞赛班没人从自习室离开,事实上,她们会直呆到两点三点才陆续离开。
  李琴伸个懒腰,下秒眼睛差点脱框。
  江兆!你去哪里?!
  江兆站起来,东西已经收拾妥当,装在单肩包里正准备走,她穿着轻便的黑色羽绒服,呼吸喷出股白雾。
  回去睡觉。
  李琴:
  睡觉了?
  江兆竖起手机屏幕,还是第次担忧自己的形象,说:嗯,回去睡会。
  李琴:
  她不懂江兆了,以前从来不在两点之前休息的江兆,居然要在考试前天回去睡觉了?!才十点!
  第二天,秦风月早上就开始坐立不安,从进教室门开始,祝她生日快乐的声音就没停过。
  秦风月高兴,后天生日恰好放假,她提前买了大堆零食全班分,还让白雪买了大堆分给在a校的朋友。
  做完这切,又在三足鼎立的群里面臭屁。
  春风拂面:【我要去逐爱了,生日聚会回来再补办!】
  王渺:【逐个屁爱!越来越非了!】
  羊羊羊:【越来越傻了!】
  秦风月直接暴击单身狗:【孤独的alpha,你不懂爱,单身狗们~】
  楚扬:
  王渺:
  挨到下午,周考成绩下来了,秦风月把自己的排名数了不下三遍,愈发觉得剩下的半天时间难熬了。
  好不容易蹉跎到晚自习下课,秦风月直奔机场,登机很顺利,飞机没晚点,落地之后下就找到了来接的司机,飞快到了情侣酒店。
  秦风月大叫声,飞扑进满是玫瑰花花瓣的床上,翻来覆去的在床上打滚。
  来太早了。她躺在床上咕哝。
  江兆今天考试第天,明天还要考半天,下午才有空,轮淘汰赛,她可不能打扰江兆。
  秦风月便去洗澡敷面膜,还拆了颈膜,敷在腺体上。
  性腺是omega的第二个胸器,重视程度不能比脸低。
  搞完这切,秦风月开始翻房间里的东西。
  首都夜8888的情侣酒店是套房形式的,三室厅,花样繁多到她不认识,东西齐全,润滑、套子、水床、妈的
  秦风月捂着红脸,拿起手机,想给江兆发信息。
  【到家了?】
  【考完了?】
  几乎是同时,两条消息同时出现在屏幕上。
  秦风月蹬腿,不住在空中踢来踢去。
  陪江兆闲聊到快十二点,秦风月开始催江兆去睡觉。
  第n遍道晚安,消息框才终于消停下来。
  说完晚安还是兴奋得睡不着,秦风月开始玩床头柜里的东西,把管状物里的东西挤了手,秦风月心想上次江兆说她太紧了,两根手指都吃不下,就想自己试试刚把裤子脱掉就犹豫了。
  最后因为太害臊作罢,套子和润滑扫得满地都是。
  秦风月捂住发热的腺体,她后天生日,发情期还要往后推迟两天才到。
  不到发情期,万真吃不下怎么办?
  胡思乱想间终于睡着,再醒来已经上午八点。
  秦风月翻身起床,第时间看手机,江兆早上给她发了信息,知道秦风月放假所以没打电话。
  心肝:【早。】【宝宝。】
  【买了机票,下午回去给你过生日。】
  那怎么行?!
  秦风月爬起来,火速穿衣服,外套换最薄的那件,这样显腰身。
  口红涂斩a色,保准江兆看到就想亲她。
  鞋子穿有跟的,这样接吻不用垫脚。
  裤子,裤子就不要了,换成丝袜,比较性感,外面再穿个裙子。
  收拾完个小时之后,秦风月风风火火出门,到了长青大学校门口,被呼啸的北风吹,才冷静下来。
  江兆考完十二点,这特么才九点!
  起了个大早,红唇、薄裙,全他妈显摆给大北风了!
  十二点敲钟,江兆率先走出考场,她拢紧大衣,走出大楼才知道下雪了。
  天空中飘着白雪,秦风月吁出口浓白的雾气,跺脚在大门口来回踱步。
  她不敢离开正大门,怕江兆出来的时候看走眼,错过就乌龙了。
  前两个小时在门卫室吹空调,后个小时根本坐不住,在门口吹风淋雪,来来回回的走。
  秦风月抬眸,眨掉长睫上的融雪后的水,眼前变得清晰了。
  秦风月突然喊:江兆
  江兆怔,下就在人群里锁定了秦风月。
  秦风月张开腿挪过去,两个人隔得不远,她矜持的往江兆的方向走,最后两米终于克制不住,从慢步变疾走,然后飞奔向江兆。
  心肝!
  江兆接住秦风月,声心肝甜到了心眼子里。
  两个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拥抱,搂得紧,快十天没见,感觉过了好久好久。
  江兆:怎么来首都了?穿这么薄,冷不冷。
  不冷,周考成绩出来了。秦风月说,呼吸扑在江兆脖颈和侧耳,我又考进前十了!还没告诉我爸妈,先告诉你了,高兴吗?
  江兆搂紧她,几乎要把秦风月嵌进骨头里,她嗯了声,高兴死了!
  秦风月仰头看江兆,江兆眼底是片淡青的痕迹,她看起来疲惫怠懒,但因为秦风月的声音,眼底始终含着笑。
  秦风月心疼:你考的怎么样了?
  江兆笑,笑容自信,
  秦风月看就懂了。
  太好了!我订了酒店,咱两去庆祝吧!
  江兆克制不住的抬高唇角,说:成绩还没出来,庆祝什么,庆祝你周考考进班级前十?
  秦风月啧了声,脸冻红了,毫无威慑力,说:周考就不值得庆祝了吗?
  江兆含笑看着她,捧着秦风月的脸替她捂冰凉的脸。
  秦风月被捧着脸,说:太想你了,先亲下?
  亲了下,仅啄吻,大门口不好显摆,江兆拉着秦风月去打车。
  边走边说:我也想你,想收拾你。
  秦风月脸红:心肝,你这话说的也忒糙了。
  在情侣酒店吃午餐,酒店提供的套餐也他妈是情侣款的。
  秦风月顿饭吃下来脸越吃越红,江兆也耳根微红。
  她们都知道,今天肯定会发生什么。
  吃不下,就别吃。江兆说。
  秦风月筷子戳歪了,糖醋小排从碗边溜出去,掉在了桌子上。
  秦风月:吃着饭,你开什么黄腔?
  江兆:
  秦风月:
  江兆突然笑,肩膀不受控制的抖动。
  秦风月把头埋低,她黄人见啥都黄,听啥都黄,江兆是提醒她不要吃撑了
  别笑了,秦风月放下筷子,扯过张纸擦嘴,我吃饱了。
  江兆也放下筷子,两人离开饭厅,手牵手去坐电梯回房间。
  刷卡进门,江兆先步去放背包。
  床上撒着床的玫瑰花瓣,床脚掉着些计生用品和拆过的润滑剂管子。
  江兆:
  秦风月走进来,才想起自己忘记收拾。
  套房,三室厅,我昨晚没住这里。
  江兆放下背包,把床脚的东西捡起来放在边,自己玩了?
  秦风月反应了两秒:当然没有!
  江兆揉她的头,像夸奖好孩子样,乖。
  秦风月吞咽唾沫,不住舔唇,花还是新鲜的,昨晚刚铺上。
  江兆侧目,说:先去洗澡。
  秦风月害臊,自觉先去浴室冷静,江兆把这间卧室简单清理下,又去看了其他两间房。
  隔壁有张水床,干什么不言而喻。
  还有个正常的房间,被褥随意摊着,秦风月昨晚睡过的。
  巡视完毕,江兆折回玫瑰花房。
  浴室的水声哗啦啦响,她突然站在原地,这间卧室的浴室墙是特质的。
  磨砂质感的单面玻璃,在遇到水汽浓雾之后,会从模糊不清慢慢变成清晰的、透明的玻璃。
  浴室里的人,举手、投足、擦身,洗头,从上到下
  下雪了,从细小的绒毛小雪,渐渐变成了鹅毛大雪。
  不消个小时,路面就被铺上了层薄薄的盐粒。
  浴室门突然被拧开。
  秦风月猛然的惊,转身。
  怎么开始的已经记不清了,但秦风月不着寸缕,江兆穿着简单的长体恤和裤子,秦风月觉得十分羞耻。
  她被推到玻璃上,江兆附耳告诉她玻璃的玄机,下,脸就滚烫了。
  信息素充斥在各个角落,秦风月被亲得双眼迷离,
  她发情期没到,本能排斥被进攻腺体,偏头躲开,江兆口咬在了侧颈。
  秦风月双眼微眯看着对面的镜子,江兆像跟吸血鬼样在吃她的脖子,既香艳又涩情。
  太刺激了又害怕
  秦风月撑着江兆的肩膀,身体往下滑,抓住了,又热又烫还大,说:我帮你
  她被江兆把捞住,带进怀里。
  涂了沐浴露,秦风月浑身都是湿滑的,江兆滚动喉咙,吃她的嘴,说:不急,今天先吃正餐。
  alpha的信息素彻底失控,瞬间充盈在整个浴室里。
  海风湿咸的气味吞噬掉切,像只饕鬄把浴室里那点淡淡酒香□□带骨的吞下。
  秦风月突然就怕了,因为alpha的眼神露出了她闲鲜少看过的欲望。
  直白、露骨、不容反驳和拒绝。
  秦风月腿软,呼吸急促,她拽紧江兆的衬衣把衣摆抓皱,怂了:我、我发情期还没到,不能
  江兆捏住她脖子,牙齿啃噬着腺体周围的皮肤。
  omega不住颤抖,除却欢愉,还有即将被标记的恐惧。
  亲密关系通常伴随着标记,临时标记、终生标记和成结。
  omega被拿捏住要害,会有种来自本能的恐惧。
  双手撑在湿漉漉的玻璃门上,太滑了,秦风月没撑住,差点气哭。
  你踏马秦风月突然挣扎,她当了十七年的alpha,不在发情期时,本能和意识、自我保护欲都在拒绝着江兆。
  想不想当我的alpha。江兆突然说,把她翻过来,从正面弄。
  秦风月突然就安静了,什、什么
  江兆端着她的下巴,认真凝视她的双眼,秦风月,你才是我的alpha。
  秦风月被句话直接哄晕了,行、行吧。
  腺体猛的被刺破,信息素涌灌而入。
  秦风月带着哭腔,我,我踏马反悔了!
  信息素像有了实质,从江兆的唇齿间不断流淌进秦风月的腺体。
  秦风月慢慢失去了挣扎能力,在信息素和临时标记的影响下,她发情期提前了。
  江兆把她打横抱进了隔壁卧室。
  秦风月浑身都是玫瑰色,想把脏话库孝敬给江兆,你你倒是给我个遮羞布啊
  江兆低头亲她,都是要脱的。
  秦风月:
  玫瑰床
  江兆的声音消失在转角,第次,简单点就行,不用加佐料了。
  秦风月:
  两人进屋。
  刚进去就在哭,秦风月揪着被子角,脸埋在被子里憋红了才抬起来骂江兆声。
  你不是说发期就能
  秦风月挺腰的动作太大,江兆被她闹的僵,好半天才放松下来,低声去哄,是我高估你的胃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