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易水寒怎么也想不通这个villain是怎么三番五次在他眼皮子底下动的手。
“给我查,动用所有国内外的力量,我就不相信这个villain会是凭空出现的。”
易水寒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有招惹到这么一个可怕的敌人,更想不通对方三番五次在他眼皮子底下动手,很明显是针对他而来的,却不直接对他动手,说对方没有那个能力,他是怎么也不信的。
这下易水寒动用了全部的力量终于在六个小时后查到这个villain的消息,从m国传来的消息,
这个villain每次作案都像是鬼魅一样,就算在房间里布满监控也无法拍到这个人,m国安全局甚至特别针对这个villain做出了一个档案。
至今为止只知道这个villain有着一双犹如黑曜石一样的黑色眼睛,每次出现都带着奇怪并且狰狞面具,身穿跟吸血鬼一样宽大的立领斗篷。
而且不知是耀武扬威还是挑衅,每过一段时间作案,这个villain都会特意出现在某一个监控录像面前,不多不少,正好五秒。
易水寒耐着性子将传真来的资料翻下去,这一堆说了等于没说的屁话让他心里的火气烧的更加旺盛,世界上有着黑色眼睛的人何其之多,连男女都不知道,也无法确定真实身高,就算是翻遍整个m市也不一定能找到这个人。
易水寒将一整杳资料翻遍才终于找到了一条能说得上是有用的信息。villain在m国犯下的案件里绝大多数都会出现两个人,greedy和brutal。
三个人在m国都是臭名昭著的匪徒,其犯罪手法光是听就令人毛骨悚然,一个恶徒,一个贪婪,一个暴虐,还真是如出一辙的取名风格。
其中greedy犯下罪行最多,光有记录在案的就有一百四十多起,犯罪范围涉及四个大洲,这个greedy他有一瞬间想到萧叶,大多数人都叫这个家伙g,只是年份对不上。
greedy犯罪时间有超过一百年,按照安全局推断这个greedy应该是一个传承性的名号,从犯案手法推断现在这个greedy应该是第七代,相同的犯案特征就是会在犯罪现场留下一个鲜血书写的单词——greedy,到后来直接简化成g。
这次的greedy喜欢将受害者制作成标本,最开始的一起是在二十一年前,m国洛杉矶,二十一年前的萧叶还在国内,是个六岁的小屁孩。
而brutal是个宗教性罪犯,每次犯案都会画上一个象征撒旦的逆五芒星,然后将受害者放到逆五芒星上面,用长长的铁针钉住受害者的四肢然后进行虐杀。
brutal在三年前已经被m国安全局抓捕在案,金发碧眼,是个标准的外国男人,听说长得还算俊美,在被抓捕后的当天夜里,brutal猝死在审讯室,有证据表明是villain犯的案。
出生入死的同伴可以说抛弃就抛弃,这样的人往往最可怕,而且眼下只出现了villain,那么greedy在哪里?
易水寒一边翻着犯罪档案一边敲着手指,一个躲在暗处的敌人,现在又出现了一个不知在哪里,比眼前这个敌人更加可怕的罪犯,真是可怕。
在看完了所有的档案之后易水寒突然发现一件事情,这些事件大部分都是没有联系的,所以可以断定这三个匪徒是受雇于人。
他易水寒仇敌无数,暗处那一双双盯着他的眼睛无一不是想看准他的破绽趁机要他的命,每一个人都有买凶杀人的嫌疑,要这样一个个排查恐怕要找到猴年马月去。
易水寒将资料往桌上一丢,既然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来头,会在何时出手,那他就只能做好万全准备,以方便在敌人露出马脚的时候抓住敌人一击毙命。
“易水寒,你怎么还不睡?”
守在易水寒身边早就睡着了的冯小小惊醒过来,看到易水寒半靠在床上,双目出神,不由得惊呼,看时间已经是夜里两点。
“你先睡吧。”
易水寒挪了挪身子,拍了拍空出来的一半床位,示意冯小小躺到他身边来,冯小小怎么肯上床?医院这床明显是标准的单人床,而且易水寒身上还受了那么严重的伤,万一碰到哪里怎么办?
“上来,没事的。”
易水寒看穿了冯小小的心思,再次拍了拍床,并给冯小小挪出了更大的空位。冯小小也是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没力气和易水寒争辩什么。
“你早点睡。”
说完冯小小就趴在床沿继续会周公去了,易水寒对着这个胆大包天竟敢违抗自己的女人瞪着眼睛。
“要么你自己上来,要么我抱你上来。”
“好好好,我上来,你别乱折腾。”
冯小小打了个哈欠爬上床,语气里满是敷衍,易水寒冷哼一声,看冯小小那么困,又已经乖乖听话了也没说什么,下次再敢这样,我让你下不来床。想到那画面,易水寒在心里得意地哼哼两声,也躺下揽着冯小小睡着过去。
易水寒醒来时窗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看冯小小还在熟睡也就没有吵醒她。
“老板。”
来接易水寒的是双胞胎小余,易水寒想了一会,让小余哥哥留在医院照看冯小小,穿上小余给他展开的黑色外套钻进车子里。
“这样的天气最适合举行葬礼了,你说是吧?”
在前排专注开车的小余没有接易水寒的话茬,他知道这不过是易水寒偶尔出现的伤感,等到下了车他依旧是那个霸道不可一世的易水寒,他的身份地位都不允许他出现这样的伤感。
“这样子的雨,真是给了个很好的借口,如果难过的想哭,不用撑伞就好了。”
站在孟驹边上的萧叶是这么说的,她伸手接着屋檐上落下的雨水,脸上却带着笑,只是那种笑容不会让人感到一点开心,
“说起来我上次参加葬礼是在十四年前,也是这种天气,人类真是奇怪,明明难过的受不了,痛苦的想要去死,想要大哭一场的时候,眼泪那该死的东西却通通做了逃兵,真是奇怪啊,你说是吧?易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