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被人掳走了。”
易水寒的电话让正在办公的白居陌和孟驹惊出一身冷汗。
“是谁动的手?肖伯纳?还是那个常逸风?”
“不知道是谁,但不是常逸风,我现在在赶过来,具体事情见了面再说。”
易水寒挂了电话脚一踩油门加大火力向公司驶去。
“你是说,明明看见冯小小进了屋子然后司机小余听到冯小小一声惨叫打电话给你,然后你们两个踹门而入却发现屋子里没有一个人?”
孟驹听完易水寒的整段叙述后满脸不可置信,在易水寒点了点头之后一拍桌子,
“不可能,这又不是在上演鬼故事情节。”
孟驹绕着办公桌踱步,在走来走去直到让人眼晕之后才一捶手掌心。
“我知道了,那个小余肯定有问题。”
“……”
白居陌给了孟驹一个白眼,
“我看你是温柔乡睡多了连脑子都掉了。”
白居陌一边翻着手上的文件,耳朵自动屏蔽掉孟驹的絮絮叨叨。
“别吵了,你不会用脑子去想一想啊。”
孟驹一愣,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易水寒派到冯小小身边的司机是绝对可以信任的人,虽然小余年纪不大但是跟了他们的时间在他们的人里面绝对可以算得上是长老级别的人物。
而且,有一件别人都不知道的事情,那就是司机小余,其实是两个人。易水寒为了保护冯小小绝对是尽心尽力,这余氏双胞胎原本应该是易水寒的保镖。
他们不管是长相还是行为习惯都完全一样,两人的武力值在他们手下的人里面也是佼佼者,为了防止有一个被催眠的情况他们不仅进行了催眠抗性训练而且每次只出现一个人,即使熟如他们也根本分不清哪个是哥哥哪个是弟弟,更别说别人了。
如果两人其中有一个出了差错另一个就会及时联系他们,这种安排可以说是万无一失,但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只能以鬼魅作祟来作为答案了。
“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鬼怪作祟?孟驹你去把萧叶叫来,我有事要问她。”
“这个。。我只负责打电话,你来说。”
孟驹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忆擦了擦额头流下的冷汗,拨通萧叶的私人号码将手机丢给易水寒,整个人像是扔炸弹一样跳得远远的。
“喂,萧叶?”
“滚。”
易水寒才刚说了两个字就被一声低吼将剩下的话给堵了回去,随即电话那头传来巨大的声响,怎么听都像是有人把电话给砸了。
“寒啊,不是每个人都会把自己忙的只剩半条命的。”
孟驹手指一下一下敲在桌子上摇头叹气,表情却像是在偷笑。
一个多小时后萧叶出现在ms公司总裁办公室,脸色极臭,像是那种走在路上突然踩到一坨狗粑粑的臭脸。
“有事快说,说完我好回去。”
办公室门被人狠狠踹开,办公室内正在商量对策的三人纷纷抬头看着来人,萧叶满脸的不情愿扯过一张椅子毫不客气地坐下,大爷似的架起二郎腿,双手环胸,昏昏欲睡。
“唔,头好晕啊。”
冯小小一声咽呜,揉着太阳穴起身,她隐隐记得之前有人敲门,然后呢?然后,自己去开门,看到猫眼里有一只眼睛看着她。
昏迷前的回忆像流水一样在她脑子里被记起,随后像是走马灯一样闪过她的眼前。对了,那个奇怪的人呢?冯小小向四周张望着。
她昏迷之前看到了一个人,一个戴着面具穿着披风的人,像是所有古装电视剧里的反派一样的打扮,那个人去哪里了呢?
冯小小敲了敲有些发痛的脑袋,天色昏暗暗的她有些看不清周围的景色,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现在在野外。
周围稀稀拉拉的种着树,像是一个小树林,冯小小试图分辨方向,无果之后凭着感觉选了个方向一直走下去,小树林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冯小小走了六七分钟后终于走出树林。
看到树林外的景色冯小小表情一僵,这些一块一块整齐排列着的方形小盒子,每一块盒子前面都竖着一块薄薄的,切割规整的石头的,个别石头前面还摆放着花的。
这踏马的是个公共墓地啊。。冯小小不禁想要爆粗口,她回头看刚才走过的树林,顺着她刚在的步伐往回看,她醒过来的地方赫然是在整块墓地的制高点。谁这么无聊把她绑架到这种地方来啊。
夜里的温度还是有些寒冷,冯小小瑟缩着从裤兜里拿出了手机,不知道将她绑来的那个人是怎么想的,只是将她的手机关机并没有拿走。
冯小小看着电话联系人,犹豫了半天还是选择打给了司机小余。
“喂,冯姐?你没事了?你现在在哪?”
电话刚接通,那头小余关切的声音像是机关枪一样哒哒地从手机中冲出,冯小小弯弯嘴角,一直等到小余关切完。
“我现在在一处很大的公墓,不知道是哪一处。”
小余得到消息立刻把电话打给了易水寒,在公司已经想出一堆阴谋论的易水寒接到小余的电话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找到小小了。”
“这么说我可以走了?”
坐在椅子上睡得丝毫不安分偶尔还得发表点意见的萧叶打了个哈欠站起来,睡眼朦胧到连门都看不见在哪。
“居陌,小小在一块公墓,但是不知道是哪块。”
“知道了。”
白居陌头也不抬一下打开笔记本,搜索到司机小余的手机,然后再找到冯小小刚才的信号发出点,手指如飞敲打着键盘。
“找到了,在南山公墓。”
“南山公墓?”
易水寒的眉头猛地皱了起来,他记得常遇春,还有那对无辜受难的母女全都葬在南山公墓,果然这件事情和常逸风脱不了干系吗?
易水寒想着脚下却加快步伐,随手抓起披在椅子上的外套就向外走,外面的天还是很冷的,南山公墓那里的温度肯定比市区温度要低上一些,冯小小怕是冷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