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宁国,皇宫内。
温南如回到寝宫,边换衣服边问着自己的贴身侍卫。
“言轩,发生什么事了?”
“太后非要见您,直言您不回来就绝食,两天不吃不喝了,属下实在是无法了。”
言轩说着,单膝跪地,“属下无能。”
“哎呀,好了好了,起来吧。别动不动就跪,这事也怪不得你。”
说着,已经迅速换好了衣服。
“我这就去见母后。”
“摆驾长寿宫~”
尖锐的声音响起,传出老远。
而此时,长寿功内。
“真的?皇上回来了?”
“是啊,太后。”
“李嚒嚒,快,去把我的粉拿来。”
李嚒嚒应了一声,赶紧依言将东西拿了过来。
“快,给我多扑点。”
“诶。”
这厢,太后刚准备好,温南如已经来到了长寿宫。
“皇上驾到~”
“参见皇上。”
伴随着一阵请安声,温南如跨进了寝宫内。摆了摆手,示意宫人起来。
“儿臣参见母后。”
“咳咳咳……快起来。南儿啊,你终于回来了。”说着,便伸出了手,温南如顺势起了身,做到太后身前。
“母后,您怎么不吃东西呢,滴水不进,身体如何受的住啊。”
“哀家吃不下啊。”
“您怎么了,有事和儿臣说便是。何苦屈了自己呢。”
“还能有什么事!你这一走便是多日,朝堂朝堂不管,好,现如今国家安定,倒也没什么大事,我也不说你,可这后宫呢,你任由我们给你选了妃子,却这么久都不肯回来,你是故意气我的吧,哀家的门槛都要被踏破了啊。”
太后大声说着。说完才发现自己似乎还‘病’着,加上气急了,微微咳嗽了几声。
温南如连霎时便冷了下来。
“您慢点,”说着命人端上了水,递给太后,自己却起了身,“母后,您别理会她们就好。”
“不理会?”一说这个,太后顿时又激动了起来,“你让我怎么不理会,皇家开枝散叶还要靠她们呢,你不会是想要这温家的江山,后继无人吧!”
温南如不说话,太后气的将茶杯扔了过去,温南如却躲也不多。
“就是不提那些,母后岁数也这么大了,不知还能活多久,你总得让我有生之年抱到孙子吧。”
温南如叹了口气,看到太后头上的白发,语气温和了下来。
“您还年轻着呢。叫我回来便是为了这事嘛?若是如此,儿臣还有事,就先不陪您了。”说着转身便要离去,“对了,下次莫要在装病了,脂粉味太大,且,光吃些点心哪里吃的饱。”扫了一眼地上的点心渣子,温南如再无停顿,直直离开了长寿宫。
太后身子僵住,招数一下被拆穿,整个人气的不行。当即令下,“传膳!”
她要把这两天受的罪全都补回来。
温南如回到寝宫,得知后也只是笑了笑。却从当晚开始,挨个翻起了牌子。
众人都说皇上转了性,想开了。
就连太后都高兴了许多时日。但是,现实是残酷的!
“太后,您可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
“就是,就是。”
“太后……”
……
“哎呦,行了,都别哭了,哭的我心烦。”
太后半躺在贵妃椅上,看着底下跪着哭的无比凄惨的众妃嫔,只觉得头都要大了。她就说嘛,这皇上怎么突然转了性了,合着这后宫他是近了,可这这被他翻过牌子的妃嫔却依旧还是完璧之身,说出去得多丢人啊。
太后凤眸一转,凌厉的目光看向众人。
“这件事就到此为止,皇上那里我会去说,你们回去以后该怎么样怎么样便是,守好你们的本分,若是让我知道谁在背后乱嚼舌头,就休怪哀家不留情面了!”
“是。”
见太后如此说了,众人也不敢再太过放肆,诺诺应下。
“好了,都退下吧。”
虽然太后如此说了,可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呢,于是,这风便透到了陈淼这里。
“哈哈哈,”
看着面前笑得毫无形象的陈淼,温南如简直无奈至极。
“有那么好笑么。”
“当然好笑了,哈哈,你说,夜夜温香软玉在怀,你居然还能稳住自己,你是不是真的不行啊。”
“陈淼。”
温南如咬牙切齿的看着陈淼,眼中的冷光嗖嗖射向他。陈淼见此,才微微收敛了一些。
“好了好了,我不笑了,咳咳,不过你光治住我也没用啊,太后那边可是气的不行,你打算怎么办。”
提到这个,温南如就是一阵头疼。
“……冷处理。”
正在此时,宫人进来了。
“何事?”
“皇上,那几名妃嫔,按您说着各罚了三个月的俸禄。”
温南如正心烦呢,听到那几个惹事的妃嫔,更是烦躁不已。
“再禁足一个月。”
“嗻。”
陈淼顿时无语。不过也难怪,若不是那几个人闹到了太后那里,温南如此时哪会如此头疼。不过,
“你还真是狠啊,一罚就罚的这么狠。”
“这是她们应得的。”
温南如一副恩赏的模样,他还没下更狠的手那几个人就应该暗自窃喜了,若不是看在她们爹的面子上,他岂会轻易饶过,光给他找事。
“啧啧,你是有多讨厌她们啊。”
“不是讨厌,而是她们并不是真心爱我,不过是家族的牺牲品罢了,且就算真的对我有感情,我也不爱她们,若我不是皇上,我们本就无交集。”
温南如说道,语气中是深深的无力。
“南如,她们已经是你的妃子了,你这样对她们,更残忍。”陈淼劝道。可温南如却听不进去。
“……她们是可以反抗的啊,本可以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的,可却连努力都不努力,若是她才不会这样。”
想着,脑海中便闪现出一张笑脸,比起那些为了讨好他而费劲手段的女人好太多。
听及此,陈淼眯了眯眼。
温南如也不再说话。
夜里,养心殿。
“皇上,该翻牌子了。”
一名太监战战兢兢的跪在温南如面前说道。却半晌未听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