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需要有所渴望,才会变得坚强。
何优优结婚以后,身体一直都很好,没有再发病。婚后的生活很幸福,吴庸对何优优更加的宠爱,所以,何优优的心态非常的好,病情也是好转的非常快。
这一天,优优起床就跑到洗手间,一直在干呕,特别的强烈。
吴庸特别的紧张,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问优优,优优也一直不说话,吴庸没有办法,只能给苏薇打电话。
这才造成了这次误会,其实本来是一件好事,本来吴庸可以尽情的享受为人父的喜悦,可是,医生的话让吴庸实在是高兴不起来。
经过几天的深思熟虑,吴庸才鼓起勇气跟何优优商量。
吴庸一大早就起床了,给何优优盖好被子,自己去厨房给何优优做早饭。
日上三竿了,阳光照进何优优的房间,很温暖,很柔和,微微的光照在何优优的脸上,没有多久,何优优缓缓的睁开眼睛。
吴庸做饭的香味飘了进来,何优优爬起来,摸摸自己的肚子,十足的满足。
“宝宝,你终于来了,妈妈一定会把你生下来,不管是有多大的危险,妈妈都要把你生下来,你爸爸特别的爱妈妈,妈妈一定要生下你,因为你是爸爸妈妈爱情的结晶。”
何优优一直想要个小宝宝,因为自从何优优生病以后,何优优想了很多,她怕自己哪天旧病复发,来不及做什么就离开了。
所以,何优优希望给吴庸,也是给自己,留下一个念想,这样
何优优起床穿上衣服,轻轻的把被子叠起来,收拾好房间,慢慢的走到厨房门口,静静的看着吴庸忙碌的样子。
何优优顿时红了眼眶,趴在门框上,努力的把眼泪憋回去,静悄悄的走近了吴庸。
吴庸忙碌的做着早饭,超级认真,根本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身后有人。
何优优从吴庸的身后环抱住吴庸,吴庸顿时放下了手里的活,吴庸知道这肯定是何优优,吴庸抓住何优优的手。
“你醒了?饭还没做好呢!要不你再回去睡一会,一会饭做好了,我就叫你,好吗?”
“不好!”
何优优哼了一声,说了声不好。这可吓坏了吴庸,吴庸赶紧反过身来,紧张的看着何优优。
“怎么了,不开心了吗?”
何优优的病情,让吴庸对任何事情都会小心翼翼,因为,何优优的病情需要一个好的心情,只有每天保持心情舒畅,才能有利于病情得到控制。
“没有,我就是想在这看着你嘛!”
何优优说了这句话,吴庸的心情才变得放松起来,紧锁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吴庸,你不用这么宠着我!我现在很满足,你不用害怕我不高兴,我每天都可高兴呢!”
“没有,我只是想事事依着你,不想你不开心,我想你每天都过得开开心心的。”
“我知道,你是怕我不开心影响我的病情,现在我怀孕了,你更加的小心翼翼,我不想你每天都过着胆战心惊的生活。”
“优优,你真的想多了,我真的没有小心翼翼,我想你嫁给我了,我就应该让你幸福,这是我作为丈夫应该做的!再说了,你病已经好了,我真的没有特意注意着。”
“你不用瞒着我,在你们所有人的眼里,都当我是一个病人,的确,我也真的是一个病情很严重的病人。”
“我知道,你们都拼命的让着我,怕我不开心,怕我的病情加重。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你们都会躲着我。”
“你们是不是觉得我生病之后整个人都担不起事情了,是不是感觉不好的事我就不用知道了。”
“其实没事的,我的心理承受能力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弱,自从我的病情有了好转,出院以后,我完全没有把自己当过病人看待。”
“我感觉我就像重新又活了一次,而且越活越明白,我一点都不怕死,我把生死看的特别的清楚。”
“就是因为看透了生死,所以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都不会觉得这很难以让人接受。你能明白吗?”
听着何优优说了这些,吴庸惊讶的看着何优优,吴庸也没有想到,原来何优优这样的释然,这远远的超出了吴庸的预想。
“优优,对不起,我现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表达我内心的感觉!对不起,一直以来,是我忽略了你的感受。”
“我们夫妻俩还用说什么对不起吗?其实,虽然你把我捧在手心里,像是小公主一样的宠着,可是你并不了解我!你只是宠着我,我也从来没有告诉过我的真实感受,我们之间的交流沟通太少了。”
“只是盲目的去爱,并没有都爱到点子上,我们以后不要再这样了,时间久了,谁都会累的,这是我们的婚姻一点好处都没有。”
“我知道了,老婆,我只是太爱你了,怕你有什么不习惯了,不开心了,我怕跟着我委屈了你!”
“吴庸,你还要我说多少遍,如果不是我爱你,我会嫁给你吗?像我这样得着绝症的人,不知道多少年之后我就会离开你,可是你依旧还是娶了我,我心里都有数,所以不要再说委屈我这样的话,我听了会难受。”
“我知道了,优优,以后我有什么事情都会跟你说,不管是好的事情还是坏的事情,我都会告诉你!”
“好,这样有什么事情也不用你自己一个人担着,我也好替你分担一些,就算不能帮你解决,但是我总是可以做一个很好的倾听者的。”
“其实,说实话,你生病以后,我的心情一直都很失落,我真的怕你有一天会离开我,我根本不敢想象那个时候我该怎么做。”
“我说话做事都会很小心,有什么事情都不敢让你知道,我怕你为我担心,我自己一个人发愁就可以了,我怕你也跟着我发愁。所以,这就是你生病以后我就变得一帆风顺的原因。”
吴庸说着说着,就低下了头,嘴里依旧在诉说,只是不想直视何优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