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都市 > 继兄妹H > 口交H
  余好手指虚虚搭在门把手的那一秒,门已经被祁盛先一步打开了,他长得极高,顶着一头蓬松凌乱的短发,低敛着眉眼睨视她。
  在静谧无声的房里,他瞧着余好脸上害怕又假装镇定的表情,倏地嗤笑,似戏谑似嘲弄:“你妈叫你跟我打好关系?”
  “那你怎么总是反抗惹怒我?余好。”
  余好嘴巴抿得平直,在始料未及中,少年单手扣住她后颈然后将她掼进房里。她身体摇晃,脚步踉跄地跌倒在地,发出沉重的声音。
  余好软软的趴在冰凉的地上,骨头被摔痛了,她蹙眉痛呼出声,眼里渐渐氤氲出水雾。视线尚且模糊一片,还没缓过劲来,下颚就被宽厚的大掌锢住。
  她眼睫似漆,眼尾一团水红,澄澈透亮的乌黑眼眸里是表露无遗的拒抗。
  抗拒又如何,又逃不掉。
  祁盛指腹摩挲余好干裂的嘴唇,大拇指陷入湿润的口腔。他毫不掩饰自己龌龊的恶意,缓声道:“还记得你答应我的事吗?”
  余好记得,可她不想去做那般恶心的事。
  牙齿去咬他作恶的手指,脑袋用力摇摆想要挣脱困缚,她反感又嫌恶地瞪他:“是你逼我答应的,我不做。”
  祁盛不在意她的反悔,他有的是办法让她乖乖听话。
  “不是自愿的也没关系。”松开攫住她的手,他自顾自的说下去,“知道怎么为男人口交吗?看过片子没?我这正好有一部,你学学?”
  余好尖瘦的下巴被他捏出了印记,那儿通红一片,再配上那双雾气弥漫却又不肯掉泪的,又亮晶晶的眼睛,显得可怜巴巴极了。
  少年在房里慢条斯理地踱步着,手机摆弄了一会儿手机,然后丢到她跟前,朝她昂首,姿态高高在上:“你学习能力挺强的,学这个应该不难吧?”
  屏幕里,身材壮硕的欧美男人,大张着腿躺在床上,女人披散着头发跪坐在他腿中间,弯下脊背低下头张着嘴。
  余好稍微瞥了一样,就再也不敢看了。
  她难堪地眨巴着眼睫,浑身无力瘫坐在地,长长的黑发遮掩脸上神情。
  她不要给他舔,死都不要。
  指甲陷进肉里,余好强撑着身子起来,祁盛以为她想开了,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来。
  下一秒,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无比――
  余好要逃,她转身快速朝门口跑去,黑发随着手臂摆动在脑后飘动着。
  祁盛快速反应过来,伸手迅速拽住她手肘,将她用力往回扯。他实在是气急,少女被他用蛮力给按跪在地,他也不等余好有没有做好准备,扣住她的后脑勺就压向自己胯间。
  磨着牙,笑意阴森,恶狠狠道:“给脸不要脸是吧?给我舔!牙齿磕碰到了它,我今天就操得你下不来床,你信不信,余好?”
  像蘑菇一样的龟头抵在了余好的嘴唇前。
  整个棒身条条筋络抖动,顶端略微上翘,两颗睾丸并排垂在侧旁。
  它撬开余好紧闭的牙关,进入那个如同小穴一样紧密的地方。
  再也憋不住了,余好眼眶溢出泪水。
  祁盛顶着胯,肉棒在她嘴里粗鲁地动着,几乎要戳到喉咙。舌头被挤压着无处可去,她的嘴被迫裂成小圆,紧紧包裹着棒身。
  连津液都不能吞咽,只能沿着嘴角缓慢流下。
  她流着泪,双手抵在他腰间,头无意识地摇着,被抽插的连话都说不了。
  她没什么技巧,但祁盛照样爽得飞起,微微仰着头,快感席卷至全身。他手按在她脑后不许她跑,以自己的力道带着她吞和吐。
  头发混着泪水黏腻腻的粘在脸上,余好小声呜咽着。柔软温热的舌头碰到青筋勃起的阴茎,使得她更加慌了神。
  祁盛呼吸一滞,哑着声蛊惑道:“用舌头舔,我射出来就放过你。”余好快要窒息了。
  她的手紧紧揪住祁盛的衣服,含着他的龟头,被他教着用小小的舌头去围着嘴内的肉棒打着转。
  她忍着恶心,像吃棒棒糖一样慢慢地舔他湿润的马眼,舔他粗大的棒身。时不时缩紧嘴唇,用温热无比的口腔去吮吸着。
  又舔又吸。
  操她的嘴跟操底下的小逼一样没区别。
  祁盛咬紧牙关,挺腰快速抽插着,他爽得面目狰狞,喉咙里溢出的喘息声愈发低沉。“再努努力,哥哥喂你吃精液。”
  他快射了,含着他鸡巴的少女太他妈会舔了,像个淫荡的小骚货。
  “呜呜呜呜呜呜鸣余好惶恐地瞪大双眼,双手推操着想要站起身来。嘴里含着他肉棒都想逃。
  祁盛冷下脸色,阴沉着眉眼,将她头狠狠按向自己,龟头一点一点快要顶进她喉管,他丝毫不怜香惜玉,在她嘴里狠狠喷射出浓稠而灼热的精液。
  余好含着满腔浓浆想吐,被祁盛抬起下巴逼着给吞咽了下去。源源不断的泪水顺着她脸颊快速流下,弄湿了高高的毛衣领。
  腥味很浓,在嘴里发散着,余好快要崩溃而亡了。
  她趴在地上抽抽嗒嗒流着泪,把手伸进嘴里抠挖着,低头撕心裂肺地咳嗽着。祁盛仍l旧没停下。
  他将哭泣的少女提拉起来甩在床上,粗鲁地扯开她裤子,然后抵住她花心,继续做着之前没有完成的射精。
  余好带着哭腔颤颤巍巍地开口:“你不是人都盛,我恨死你了!你会遭报应的,会遭报应的'
  祁盛手橹着肉棒,在她腿间射完最后一泡后,整个人压在她身上,舒服的喘息着。他满不在乎,面不改色地回应:“嗯,我不是人,会遭报应。”
  抬头看少女既红着脸也红着眼的样子,他手往下摸了一把,手指挑着白色的浆涂上她嘴唇,淡然笑道:“再尝尝?”
  不顾余好恼怒的目光,他单手撑在床上,弓腰往下看,瞬间肉棒又肿胀起来。
  紧闭的花唇如一朵娇嫩待开的花儿一样,被他的精液浇灌着。隐匿于其中的小花核上头点缀着一滴白浆,粉色阴唇四周是鲜明的白。
  祁盛猩红了眼,手指拨开两片小阴唇,挑着那精液往小穴里头戳去。他笑得轻佻,眉眼满是变态。
  “下次射尿进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