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从种花家离开,来到暹罗开坛立法,为何不能有和他一样的存在呢?
  虽然这个和他一样的人,比他当年,还要年轻。
  我好像有些明白我心跳的缘由了——
  它是在指引我需要前进的方向。
  或许,我应该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去见一面那个女孩,去同她论道。
  就像多年前,崇尚体液学说的老前辈一样。
  如果,她是对的。
  那么这个世界上,我并不孤独。
  如果,她是错的。
  那么就如同多年前我对那位老前辈一样......
  不,或许,我应该慈悲一些。
  世上的有些人,少数寥寥几人......一人,死掉的话,真的好可惜。
  机会来得快,很快。
  大爷爷一直在种花家,他在官方也有身份,所以轻而易举的就得到了机会。
  我也确实见到了她。
  原来她不叫‘梦游之’,而叫‘游梦之’。
  不过都是一样的好听,好...看。
  比屏幕上,还要好看。
  像是........
  抱歉,我举不出比喻。
  我脑子很空。
  因为她在摸我。
  第314章 番外 我叫阿赞坤(5/?)
  我叫阿赞......
  不,我现在叫佘衾。
  我今年...她说,修道之人不问年岁,所以这条忽略。
  我的存款好像有八位数,或许还会多一些。
  我除了极少数的情况,大多时候都不在除自己家,或法堂之外的其他地方休息,每天都准时起床,准时睡觉,前后误差不会超过半个小时。
  我的家在暹罗首府,一个远离人烟的小庄园之内,
  我的父亲还健在,我的母亲,还算是健在。
  我于六年前搬离那个温馨的家,修建法堂,开始接受信众的供奉。
  六年时间里,我一直努力工作,努力寻求解开我内心的迷茫。
  而在搬出家六年后的某一天,我接受邀请,跟随着大爷爷来到了种花家一个名为龙港的地方,去探查一个阴气滔天的古墓,随后.......
  莫名其妙在被一个女孩上下其手。
  她的声音从我的耳垂飘过脑海,喉咙,食管,脏器.......
  所过之处,带来一种令我不住颤抖的痒。
  她在好奇我手上那些父亲留下保护我的刺符,一直在问我一些关于刺符的问题。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眼都没有看刺符。
  她在同我说话,但我得反应许久才能意识到她在说什么。
  因为她鼻尖口舌吐出的气,令我有些睁不开眼睛。
  我又想起了那天第一次在手机里见到她的场景,还有我对她的第一印象——
  嘴,她的嘴,好厉害。
  她有好多好多话能讲,可我完全不知道怎么回答。
  比如.......‘你穿这么多是有什么心事吗?’
  我.......
  我倒也没有什么心事,可我应该穿少一些吗?
  这天气好像也不是很热。
  我不知道。
  但她好像在关心我。
  她好温柔。
  我不能不回答。
  我告诉她:
  “我下次一定穿少一些。”
  她在笑,大笑,震得身后的帐篷都在不停的颤抖。
  我觉得我应该说错话了。
  不过她没有介意,很好。
  她牵着我的手,一点点的摸过我手上的纹路。
  她对我说了很多话,我大概听懂了两点——
  一,我命格很好,会得到我想要的一切。
  二,我可能不会有自己的孩子。
  关于第一点,我相信她,但我不相信我自己。
  关于第二点......
  好可惜。
  如果不能和她有一个孩子的话......
  不。
  不。
  我的意思是,如果没有一个孩子的话,可能会没有地方盛放溢出的......爱。
  对,就是父亲对我说过的‘盛放多余’。
  对,也就是母亲同我说过的,‘爱’。
  我有点惋惜,下意识的问出了关于孩子的话题,她对我说,那倒也不一定。
  嗯......我好像有些明白了。
  困难,但也许可以克服。
  没关系,我会想想办法的。
  但我现在可能没有时间想,因为她又问我可不可以看看身上的刺符......
  我.......
  脱衣服是对的吗?
  可以脱衣服吗?
  她看上去真的对刺符好在意,她会不会也...也动手?
  算了,还是脱吧。
  如果是她的话.......
  ......
  可恶。
  被人打扰了。
  我讨厌那个人,真讨厌。
  不过还好,以后或许有机会的,因为她邀请我去她家里看鲨鱼了。
  等等,家里为什么会有鲨鱼?
  ......
  南子的淫邪之力不容小觑。
  和南亚某些以邪异著称的‘神’相比,都不在话下。
  她好像一直都很清醒,但又一直迷醉于其中。
  真奇怪的状态。
  她看我的次数好像多了一些,被南子影响了吗?
  可眼神还是和之前一样的。
  真奇怪,我身上被她看到的肌肤也开始滚烫了。
  得想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