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直流,将沈最床单染的血红,不知道还以为沈最当场谋杀亲夫,也给沈兰萍吓的不轻,连夜送医院。
  然后还被医院医生含蓄的批评了说,成年人总要管住自己身上的肉,知道身上有伤,就多加注意,就算手动挡也不能直接来啊。
  沈最这么一个好面子的人当时气得不轻。
  自那以后,半个月,别说上床了,连根毛都没让谢司衍碰到。
  光看不能吃,这可给谢司衍憋屈死。
  一个月之后。
  谢司衍终于拆线了,而就在拆线的当晚,谢司衍已经积攒到了极限,更是不由分说的钻进了沈最的床。
  凌晨十二点多,沈最背着身子,一双手瞬间从他腰间摸了上来:
  “我是不是说过不让你上我床,滚出去。”
  从他开始进门的时候,沈最就听见了动静,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眼也不睁,声音冷淡,带着未睡醒的轻微沙哑。
  谢司衍光是听声音,都觉得自己起立了。
  他非但没滚,反而更加放肆的将人都挂在了沈最身上,胸膛贴后背,密不可分。
  “沈哥,我好想你,一个月了,光看不能吃,我真的要憋死了。”
  沈最被他亲昵的困意全无,他转身,发现谢司衍的睡衣早就不知在什么时候全脱光,显然是做了睡不到人就不走的打算。
  沈最被他这样幼稚的行为气笑了。
  这些日子,两个人在一起,信息素时不时的纠缠,而因此产生的渴望只多不少。
  不能上床,只能上手,谢司衍很上道,很有兴趣帮助沈最,只不过沈最没兴趣搞什么互帮互助,每次基本上都是褪下裤子只管享受,穿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
  谢司衍哪敢说什么,只能委屈巴巴的自己解决。
  看在这阵子,某条萨摩耶这么“辛苦”的份上,沈最倒是不建议给些奖励。
  他勾唇轻笑,不知碰到什么。
  谢司衍眸色瞬时暗了下来,望着他饥饿的眼神。
  沈最手下力气不轻不重,勾唇冷哼:
  “是你想?还是这想?”
  “都想。”
  谢司衍呼吸粗重,话音刚落,立刻就贴了上来,急切且深刻。
  沈最睁眼看着他陷入情/欲,勾手搭上了谢司衍的脖颈,然后一个翻身,反客为主。
  谢司衍对沈最毫无防备,正是情迷时候,手腕上突然一凉,紧接着咔嚓一声。
  他错开红瓣,迷茫的睁眼,然后就看见了固在床头上的手。
  他愣了一瞬:
  “沈哥,你这是...…沈哥真的很爱玩这种。”
  谢司衍倒不是有多么惊讶,沈最喜欢主导方他是知道的,要是以前他绝对陪着沈最玩,爱怎么玩怎么玩。
  但今晚不行,他真的要被憋死了,要是再玩下去,按照沈最磨人的性子,他真的怕从此以后被磨痿。
  他还想商量商量,可却被沈最堵上了嘴:
  “果然,还是这个视角看的最叫人舒心。”
  沈最跨着勾唇笑,睡衣在方才被解下了两三颗。
  屋内漆黑,唯有皎月的光辉,衬在白皙的肌肤,更叫人垂涎。
  “知道你想,再乱动信不信给你扔出屋。”
  沈最的威胁轻描淡写,但却让谢司衍立刻消停下来,安静等着,眨着大眼睛撒娇卖萌博同情。
  这一个月,对于谢司衍极其不正经的一面,沈最算是见识透透的,完全没把这眼神攻击放在眼里。
  而是俯身拍了拍谢司衍的脑瓜,居高临下,满眼玩味,这样的沈最不论看多少遍,都让谢司衍心脏收到无数暴击。
  “谢小狗,这段时间装的这么乖,不给点奖励都说不过去了,你老实点,我就出手帮你,否则就拽了你的宝贝,让你转身当太监。”
  谢司衍被沈最唬到了,说不让动就不让动,当然他担心的也不是自己这几两肉,他担心的是沈最后半生的幸福。
  他说过要给沈哥“幸福”,那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反正方方面面都不能差。
  两个人就这样“荒唐”了半个晚上,谢司衍一直以为今晚保不住要熬一熬,忍一忍,但没想到沈最说是奖励还真的是奖励。
  奖励到谢司衍浑身被激的从未有过的兴奋,他甚至有种冲动要将这所有的画面全部用记录下来。
  奖励到谢司衍意犹未尽,四个小时后,还想继续,当然被身强体壮,也不免累到的沈最踹下了床。
  从说要原谅谢司衍开始,沈最在这档子事情上就更是放开了去,不仅让自己爽,竟然还慢慢摸索出如何让谢司衍爽。
  当然该有的心理准备也肯定有,所以沈最说服自己,这完全是为了和谐,能让自己心情好,爽点拉满。
  当然最让沈最难以理解的是,谢司衍被自己踢下床之后,竟然哭了。
  这么个大反转,当场让沈最都有些无措,表情愣住,严重怀疑自己是将谢司衍哭魂给踹了出来。
  莹莹月光之下,谢司衍眼眶泛着红,下颚悬着一滴泪珠,谢司衍直接跪在床边,伸手不由分说抱住了沈最的腰。
  沈最皱着眉:
  “谢司衍,你这一天天到底哭什么!”
  谢司衍声音轻微哽咽,头往沈最怀中扎了扎:
  “沈哥太好了,为了沈哥我这一辈子都值了,沈哥怎么能对我这么好,我真的好满足,我太舒服了沈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