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兮,你又要走是不是?我到底哪里让你不满意?你这么讨厌我?你说我欺负你是吧?如果不是
你总忽视我,我干嘛要欺负你呢?归根结底,都是你的不好。”
任黎初迷糊着,干脆把心里想的都交代出来了。听她说是因为自己忽略她,才做了那些羞辱自己的事。
陆沅兮讽刺地笑一声,看啊,多会自我开脱的说法。就好像,她对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是自己造成的,她活该一样。
“任黎初,你不觉得自己太幼稚也太过分了吗?我有什么义务一定要重视你?现在,放开我。”陆沅兮有些气急,用力把任黎初推开。可她是把人推开了,但任黎初很快又抱上来。
这回比上次更夸张,她整个人都压在自己身上,跨坐在她怀里。像个发疯小狗一样在她身上乱蹭,扰人又扰人。
“陆沅兮,你不准走,我没同意你走,你哪都别想去。唔...为什么你的味道这么好闻?我闻着你的味道就舒服了,这里...好烫,嗯...顶着我,好舒服。”
任黎初迷糊着,出于本能去寻找让自己最舒适的地方。她鼻间反复在陆沅兮颈上轻嗅,酸胀的腿心本
想往陆沅兮腹部挤,却莫名触到了硬挺又灼烫的物什。
触感是很软的,却又很挺韧。痒意顺着触到的腿心散遍全身,脊椎都跟着酥软下来。只这么轻轻一蹭就带来蚀骨的快意,也让任黎初找到了缓解燥渴的方法,忍不住多蹭了几下。
“啊...别...任黎初,别这样...那里不行的。”稚嫩的性器才刚生出,尽管只是普通的磨蹭,对陆沅兮而言都足以致命。她急喘着,眼眶泛起潮湿,那张总是淡淡的脸染了少见的水彩,一瞬间就从黑白画变成了丰富的油画。
“可是我觉得可以,好舒服,陆沅兮,这么蹭它,我好舒服啊,你也舒服的对不对?唔...让我多蹭几下。”
快意似是藤蔓绞缠上来,一层又一层地叠坠。酒精的刺激,还有分化后的易敏期找上来,就算任黎初知道她现在和陆沅兮在做不该做的事,也没办法停下来了。
更何况,任黎初不想停下,她知道自己和陆沅兮在做爱,她想继续。
“任黎初,你...嗯...你疯了,别...啊...”陆沅
兮艰难地往后挪动,可她挪一分,任黎初就凑上来一分。直到后背抵在床头,陆沅兮这才发现,她把自己逼到了死胡同。
“停不下来的,陆沅兮,我...你的味道好好闻,我快受不了,你摸摸我,你帮我揉揉,我也帮你揉揉。”
任黎初急不可待,所有理智在此刻溃败坍塌,变成碎渣。她扯掉睡裙,光滑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也坦然在陆沅兮和月光下。
屋子里没有开灯,皎洁的白月从落地窗照进来。屋子里被梨香和青茶的香味填满,充斥,混淆,又彼此相缠。
欲望试图遁入夜色,但它太浓郁也太震荡,夜无法将它包裹,只能与之融为一体。
任黎初把手往下探,等不及脱内裤,干脆就把内裤撩挑到阴唇另一边。
丰润的白嫩阴唇在发情期高高肿起,任黎初那里本来就是丰盈的肉多的类型,动情之下,更是饱满地像是刚蒸好的奶香馒头,连阴缝都被肥嘟嘟的肉瓣挤压地只剩一条微不可察的缝隙。
任黎初把手探过去,握住陆沅兮涨挺的腺体。刚分化的alpha哪里都格外稚嫩,尤其是这处新生的性器,柔嫩地像是一团果冻,却拥有果冻远没有的硬度。
它高高勃起,将陆沅兮的内裤和睡裙顶出鲜明的轮廓。任黎初撩起裙子,又隔着内裤看了会儿,终于迫不及待地把陆沅兮那条碍事的小内裤扯开,那粉嫩的物什也脱离了阻碍,轻软地弹了出来。
除了生理课和一些出格的影片,这是任黎初第一次亲眼看到女性alpha的腺体。她曾经觉得这个东西会很丑,还担心张在自己身上会不会不好看,要是难看了,万一一起洗澡的时候陆沅兮嘲笑自己怎么办。
可现在,那些提前贷款的困扰都没有了,任黎初知道自己是分化成omega了,而陆沅兮是alpha,这是显而易见的事。
烦闷了一整天的阴雨在这时候放晴,心里的阴郁也一扫而空。此时此刻,任黎初卑劣的想,她心里最渴望的事仿佛要成真了。陆沅兮会和她做爱,被她俘获,再也不会去想“违背”自己这件事。
既然当时陆沅兮被任漪带回来是作为自己的继妹,那她不就是自己的所有物吗?既然如此,不管自己
对她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吧?
任黎初恍惚想着,她用手握住滚烫的性器,在掌心里搓揉轻抚,像是新奇的孩子摆弄玩具那样上下撸弄呢。她发现陆沅兮这里虽然还很稚嫩,但好像......很大的样子?前端摸上去很圆润,边棱也...异常的饱满。
任黎初耳根发烫,不显眼的红晕的隐没在黑夜里,羞怯也被欲望遮掩,吞并。
“陆沅兮,我这样弄你是不是很舒服?唔...它好滑,也好烫。如果我是alpha,这个本来应该是我的吧?现在,它长在你身上了,就该给我用才对。”
任黎初摆出她那一套歪理邪说,直听得陆沅兮错愕不已,甚至一时间找不出什么反驳的话。任黎初觉得这是什么游戏buff吗?还带转移的?
可是,挤兑的话来不及说,性器又被任黎初自下往上撸动,阴蒂变成这样之后,明明她自己都没有摸过,第一个抚摸的人,竟然成了任黎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