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都没有再捉到过一次。
“嗯!记得。”
沈轻舟记得再清楚不过了,那次他不小心把人扑倒在地,有了隔着衣服的身体接触,也是他第一次察觉到自己的心意——和禽兽想法。
现在早晚不怎么热了,但这是下午,没过一会儿,孟小溪额头就微微沁出了汗意。
养蚕季已过,桑枝疯长,一人多高都不止,沈轻舟往旁边一指:“你坐那阴凉处歇着,马上就摘完了,没多少熟的。”
“不坐!等下蹭一身草锈,裤子要弄脏了。”孟小溪嫌弃道。
也不知哪个字触到了沈轻舟的神经,还是说他已经忍了好一会儿,他把篮子一放,一把将人抱起来进了桑田。
“不坐,那便站着!”声音是压不住的急切。
“你干嘛!”孟小溪小声惊呼道,“我自己会站,快放我下来!”
一直走到桑田中间,沈轻舟才将他放下来,眼神里是直白的渴望:“小溪!要不要试试长在哥的身上?”
孟小溪:“……”
枝叶在跟前晃动,最顶端的叶子在阳光的照射下闪出一片莹黄浅绿的光斑来,让人晕晕乎乎,找不到东南西北,记不起今夕是何年。
孟小溪像无根的浮萍一样,没着没落的,挂在那壮硕的如铁塔一般的身体旁边,全身的重量都聚集在一个支点上。
沈轻舟托住人,有时却又恶意地放开手,害得他惊呼出声,只能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双腿搓着,手脚并用地向上爬,摩擦起一阵火花。
孟小溪气呼呼地:“你再这样晚上便分房住!”
沈轻舟低笑两声,不再逗弄他,一阵猛烈耕凿,把种子播在了最深处。
孟小溪下来之后有些腿软,穿好下裳,耍赖一般不走了。
沈轻舟笑了笑,将篮子递给他,蹲下身子把人背了起来。
出了桑田,喊回元宝,二人一狗往家中走去。
日头西斜,两人的影子慢慢交叠,渐渐分不清哪个是哪个,似一幅变幻莫测的秋日映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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