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们没有做成,还没开始,陆心的伤口就开始渗血,她又哼哼唧唧地喊痛,最后他也只能强压下欲望,苦逼的抱着她睡了一夜。
只能看不能吃可太痛苦了,更何况他还憋了那么多天。
不过既然人已经追回来,等她好的差不多何愁吃不到?
原本的打算是第二天就走,没办法啊,谁让公司的事情多呢?但是偏偏老季那边不知道何时同使馆谈好了合作,他又在这边多待了两天,直到合同签字,才带着陆心回国。
……
故土芬芳令人心安,下了飞机,陆心的情绪就越发躁动。
非洲的经历让她心有余悸,更是让历经生死别离的两人越发加坚定了彼此的心意。
但陆心不打算直接向男人言明,尽管她不知道他已经知道了她的想法,总之陆心不想让自己成为一个轻易说‘我爱你’的人。
她的爱不廉价,除非是真的到了需要用这叁个字来证明自己情感的时候,否则她是绝对不会说出口的。
季念没有带她回滨江河畔,而是直接去了另外一座位于闹市中的大宅子里。
“过几天就是天意年会了,这里是我妈的房子,带你来挑一些珠宝。”
男人轻车熟路的带着她走过许多个房间,最后进入到一玉的收藏库里。
陆心目瞪口呆地看着展示柜中那些琳琅满目的珠宝,只觉得宝石的光芒闪得眼睛痛。
“这个不错哎~”她指着玻璃柜里的一串渐变色蓝宝石项链。
二十来颗粉紫到紫蓝的宝石被密密麻麻的椭圆形白钻包围嵌着,每一颗石头都在绽放奇异的光彩。
季念伸头过来看了一眼,“嗯,确实不错,拍卖行级别的,我妈也特别喜欢这一件。”
说着他打开展柜,把项链拿了出来,“那就这件吧。”
“……你干嘛?破产了?要偷阿姨的项链去变现吗?”
季念把项链盒子盖好,小心翼翼地装进了他朴实无华密码箱里,听了她的话直没绷住。
“你就这么不想我好?”
“那倒不是……”
“天意年会之后还有一些酒会,出席这些场合的话珠宝很重要。”
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下飞机后什么都没说明就直接带她来这里,吓她一跳。
“那要打借条吗?”
“不用,”男人走过来亲亲她的嘴角,“用完再还回来就是了。”
“好吧~”
季念又陪她挑了和项链搭配的其它首饰部件,凑了套蓝宝石套装,又挑了两条帕帕拉恰的项链,日出粉和日落橙各一颗,又搭着这两个颜色选了别的同色系部件。
凑了叁套天价宝石套装,出席这几次活动也够了。
离开一玉的静园,陆心以为季念要带她会滨江河畔,然而男人的车逐渐走上了熟悉的道路。
季念又带她来到了青蓝小区,她挣扎着不肯上去,说房子都已经退给房东了,季念一句轻飘飘的“我买下来了”让她心神凌乱。
“真的?”
“真的。”男人掏出钥匙,拧开了屋子的门。
里面的摆件家具和从前一样,甚至连那个在商场娃娃机里抓到的小象都在。
“这些我都拜托丽丽处理了的……”她看向男人,其实心中还是有点感动,“怎么又都回来了?”
“她都拉回她家了,我又麻烦她把这里复原。”
妈呀,可想而知王晓丽是如何一边骂又一边把这些东西都搬回来的。
她都懂,就像当初她一边骂又一边帮她代购一堆东西回来一样。
嘴上骂骂咧咧,可心里想的还是对方交待的事情。
想到这,陆心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嗯,怕是季总风度翩翩的形象已经在她心中全部破灭了。”
“嗯,她确实说过。”
季念的回答让她觉得更逗了,咯吱咯吱的笑个不停。
“那我过两天请她吃顿饭吧,为了我俩的事情让她跑前跑后的……唔,再送一套腊梅给她,啊还有梵克雅宝的四叶草手链,两个月前就一直在念,就是没找到靠谱的代购……”
好友的喜好她一直都记得。
“哎呀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不然在机场免税店的时候我就先买了,国内的专柜好贵的……”想到代购,她又埋怨起他来。
季念坐在她身边看她叨叨絮絮的样子,那双杏目勾人,闪烁星光,他已经忍不住了。
“唔……”
后面的话全部被男人的拥吻堵住。
仿佛回到了刚开始的那一夜,但如今的亲吻已经多了一丝难舍难分的情愫。
彼此的呼吸急促又紧密,他咬她的唇时带了些许被憋坏的发泄情绪,但是在她觉得吃痛前又火速放开,变为细细吮吸。
也是,这几天她因为手臂的伤不能碰水,洗澡全部由男人代劳,细如凝脂的躯体就在眼前,能看能摸就是不能吃,属实把他憋得不轻。
“手还痛吗?”
他终于稍稍放开她的唇。
“不痛了。”她亲亲亲摇头。
得到想要的回答,男人再次捕获她的娇唇。
双手在她身上一寸一寸的游走,他掌心滚烫,贴附在微凉的肌肤上就越发灼人,她整个人在他的富有珍惜情愫的抚摸下,也一点一点的燃烧起来。
季念熟练地解开她的内衣,一对浑圆白乳像是得了解脱一般,欢呼雀跃着落入他的视线,胸前殷红的乳尖是熟透的樱桃,他觉得,如果伊甸园的禁果有形态,那便是她乳上的这两颗,诱人的、充满禁忌的、会让人落入罪欲的深渊。
即便深知偷尝禁果的代价,可他还是会不顾惩罚只会遵循本心去采撷。
陆心未手上的手插进男人的头发里,手掌轻轻抓动着他的后脑,乳尖被他含吮的快感通过肌肤传达至四肢百骸,他的吮吸犹如一个渴奶的孩童,让她在欲念满足之余产生了一些想要喂奶的本能。
“季念~左边,舔舔~”她主动将左侧未被男人宠幸的乳尖转到他的嘴边。
季念张嘴就把送到嘴边的果实卷入口中。
“嗯~啊~”久违的呻吟从她的喉咙溢出。
“等生孩子了,你要给我喂奶。”男人忽然抬头一本正经地对她说。
“哈哈,你还是奶娃娃吗?”
“渴求母乳是人类最原始的口腹之欲。”
“我又不是你妈妈。”陆心笑得花枝乱颤。
“那我改一下,渴求妻乳。”
“季念~”她忽然抬手环上他的后颈。
“嗯?”
“有没有人说过你好色哦~”
季念咧嘴笑了,“有,”他俯身来到她的耳边,鼻息的气流吹得她耳根又热又痒,“一只叫做陆心的小狗说过。”
这句话有点耳熟,很久之前这个人好像也这么轻而易举的占了她口舌上的便宜。
“你才是狗!”
“嗯,我是狗,那你就是被我干的小母狗。”
陆心的脸红得都要滴出血来。
这个人怎么那么骚啊,居然就这么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了这么羞耻的话……
她要说骚话那也是在情念上头做到忘我的时候才说得出来,季念的脸皮果然不是自己能比的。
但是不得不感叹人的底线是会一再降低的,自从和季念有了愉快的性生活之后,从前那些难以启齿的话都能顺溜的从她嘴里吐出来。
在她内心因骚话开始拉锯的时候,下身的裤子就已经被他剥掉。
男人非常小心地抱着她靠好,生怕拉扯到她未痊愈的伤口。
“这里……”
他的手指附在阴阜下的蜜豆上。
“唔……”
“走了这么多天,自己弄过没有?”
说着,他的指腹按住蜜豆轻轻揉按起来。
阴核被他这么撩拨,快感马上就冲击全身,二十多天无人造访过的蜜洞兴奋地吐出晶莹的液体。
“啊~太快了,慢一点~”
她把双腿分开,门户大开的对着面前的男人,刚才被下流的骚话带出来的羞耻心瞬间在快感到达的时候全部消失得无影无踪。
久违的娇喘轻轻鼓动他的心脏,踩着他跳动的脉搏翩翩起舞。女人面颊潮红,双目迷离的神情让他沉醉。
二十多天,够久了。
她轻盈的声音和情欲盈盈的眼神给了他莫大的鼓励,揉按的手速加快。
体内躁动不安的欲望被一颗小阴核牵扯而起,她在他的注视下扭动腰肢,下方是闭合成一条肉缝的蜜洞,此时正有涓涓细流自里向外流淌。
这赏心悦目的画面令他满意,她所有的渴望在这一刻只与他有关。
一双纤细的玉手忽然出现在眼前,修剪干净的手指摸上紧闭的阴唇轻轻往两边分开,肉粉色的穴口张开嘴,在他眼皮底下饥饿地蠕动。
“季念你进来吧。”
她把腰肢往上抬了一点,双腿主动翘起折在腰身两侧。
事到如今,他也无需再忍,退去身上的衣物,释放出勃起的欲望。
猩红的马眼硬得直流水,粗长的利刃散发着独特的引力,对她进行潮汐锁定,他们稳定地围绕彼此自转的同时也在支配着双方体内欲念的潮起潮落。
就像冥王星和它的卡戎,由于公转与自转周期的差异,导致他们始终保持着同一面朝向对方,同时又对彼此进行双向对等的潮汐锁定。
他赤裸的欲望与她进行面对面地对撞,全部的情感始终如一地对她展现出深深爱戴与迷恋,牵动着她全部的欢喜在蔚蓝的海潮里浮起沉沦。
“陆心……”
“嗯?”
“你爱我吗?”
滚烫的柱身狠狠没入肉穴,激烈的碰撞让她理智涣散。
“爱。”
他俯下身,咬住她诱人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