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先前在床上,温柔和克制总是更多。至少在刚开始时,他绝对是绅士的,会由着你对他的身体做出一些细小的打量和试探。
你因此觉得陆沉享受的是顺从与和谐的性爱,快感在这种平和当中出现,积累,而后冲溃理智。
你一直是这么觉得的。
你在这样的认知下,最喜欢坐在陆沉身上和他做爱,因为无论是蹭那根坏东西,还是蹭他的腹肌,都非常方便。
男人靠着床背,垂眼就能看到你衣襟下的沟壑,俯身就可以缠着你接吻。而你可以攀住他的肩,由着他抓住屁股揉捏,无论是顺从还是征服,都在一息之间开始。
但今晚不同,陆沉的那种温和好像消失了,或者说,你大胆的当众玩弄他的行为,使得陆沉有了以温和之外的面目来对待你的欲望。
他开始几乎不叫你的名字或是小名,一声礼貌的“小姐”,成为他今晚使用的最多的称呼。仿佛你们在进行什么角色扮演,亦或是声色男女之间见色起意的勾引。
只关乎身体,情感和欲望。
大手停在你的脖颈,而后慢慢收拢,陆沉强迫你向后仰,同时自己往前压,直到你被他和墙面紧密地夹在当中。
裙子布料柔软顺滑,摸在手中像固态的水流。
陆沉空出的手覆上你的手背,指尖侵入指缝,与你十指相扣,将你的手按在墙上。呼吸沉滞低缓,他低头与你交颈相贴,呼吸缠绕颈上,伴随而来的是重迭辗转的湿吻。
“小姐,你方才的做法,真的很不体面。”陆沉开口:“我被弄得很硬,这不该是发生在这种场合的事。”
你颤声顶撞他:“陆总现在也…也很不体面。”
男人的声音低哑:“因为刚才……你把裤子弄脏了,我需要一点儿补偿。”
“我才没有弄脏,我只是因为喝醉,碰了几下。”你竭力忽略自己因为男人下身轻微的触碰而产生的快感,张口反驳他。
“碰了几下?”陆沉放在你脖子上的手往上抬了抬,你被迫仰起了下巴。
“可是小姐,你比你以为的还要厉害,只碰了一下,我就控制不住地勃起,甚至流水,兴奋得弄湿了裤子。只要摸一摸,你就会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
手被抓着放在他的胯间,陆沉亵弄般地带着你“检查”他裤子弄湿的程度,一点都不严肃,更像是诱骗你给他手淫。
西裤布料干燥,你摸不出哪儿脏了,争辩的话说了一半,就被陆沉打断。
他低低道:“再摸一下,这里……”
很轻微的拉链声,接着,你的指尖触碰到的温度明显有了质的提高。
碰到他贴身的内裤了——在鸡巴的顶端,布料被顶起来,湿的,原因是他被你刺激而流出的水。
你呜呜叫了几声,唇已经被陆沉咬住,他吻得用力,拇指慢慢沿着你的颈动脉抚摸,像是在感受那里流动的血液。
“嗯……摸到了吗?”陆沉优雅贵气的声音在你的颅腔内带起反复的回振:“一只调皮的小兔子,不听话,需要……惩罚。”
男人握紧你的手,再度把你推到墙上。
他没有如同往常进行前戏,撩起你的裙子后,就直接用力撞了进来。
如他所料,腿心早已经湿得不成样子,而这种湿漉又是非常浅层的润滑,肉棒无所保留地捣进去,强硬地辟开甬道,粗暴的性,带来的是与以往完全不同的刺激和兴奋。
小穴有些痛,饱胀感来得太突然,以至于根本没有适应的过程,你抖着腿往下滑,埋在身体内的性器支撑着你的身体,让你瞬间到达高潮后涌出的水全部流到了陆沉的裤子上。
“弄得更脏了……”陆沉低低道。
他探手下去,扇了一下你的屁股。清脆的一声,你捂着嘴呜咽,身体一下往前,贴紧墙面。
陆沉顺着你往前,肉棒反复插弄窄穴,他的动作因为酒精和情欲,以及被你勾引冒犯的难耐,在今夜实在称不上是温柔。
内裤因为阻挡鸡巴进出的流畅,被男人粗暴扯下来,卡在大腿中间让你动弹不得,作案的手摸上你的屁股,以一种不耐的感受反复抽打臀瓣。
这种粗暴的爱抚让你颤栗,大腿收紧,夹紧他的性器,你甚至想在学会之后,全数用回在他的身上。
要他也因为快感的应接不暇失控,求着你含他的鸡巴。
但现在,掌握主动权的还是陆沉。
陆沉的手很大……手掌从腿根处往上推的时候,你都能感觉到穴口的水沾到了他的手腕。刚开始是一只手,在意识到你能保持他想要的姿势后,放在腰下的手变成了两只。
臀肉被他无所收敛地揉弄拉扯,打屁股的时候往往牵带着腿心的穴肉。你整个人都在抖,目光所及是似乎没有边缘的墙壁。
呜咽着回头,你发现陆沉也正看着你,男人眼里是晦暗的欲念,你准确看出了他想要表达的意思。
想操你,他说。
陆沉不总说这种话,相反,他言辞间过于礼貌了,上半身斯文克制,下半身却像是完全摆脱了礼节的压制,色情而放浪。
“嗯哈……”陆沉的脸贴附在你的后脑,时不时亲吻你的头发:“好湿……你听,我们做爱的声音,闷闷的,水声却这么响……喜欢吗?”
你哭着点头,好不容易努力夹紧大腿,又被陆沉强硬地分开。他轻而易举地扯断了束缚的内裤。
“并紧腿确实能让我更多地感受你的身体,潮湿的唇瓣和真切的肉欲,但是,小姐,我现在不想这样。”
陆沉吐字清晰,把他的诉求传递至你的耳边。
“我现在只想做一件事,”男人的嗓音磁性优雅:“就是邀请你与我一起做爱,全身心的……”
操得好舒服……你迷迷糊糊想着。
但站着高潮真的很羞耻,它像极了失禁,你要去触碰那种快感,就不得不把尊严之类的问题抛到脑后,全心全意与陆沉共同沉沦。
水滴滴答答流下来,弄湿了陆沉的鞋尖与裤脚。他并未在意,边用力逮着嫩穴干,边柔声问你的感受。
“喜欢这样吗,小姐,咬得好紧,”陆沉笑着亲吻你的耳垂:“好厉害,嗯……再抬起来些…很好,很聪明……小姐,你知道吗?你的穴很会折磨人,已经有好几次,我能感觉到它在催着我射精。”
陆沉突然把你抱起来了一些,骤然失去支撑,你努力扶住墙边维持平衡。
身后的男人身材高大宽厚,他肌肉的线条平日全部被掩盖在裁剪得当的衬衫下,此时,平日示于人前的衣服并未脱下,绅士改换面目,无所收敛地用性爱发泄欲望。
衣冠禽兽,斯文败类,如果不看它的实际意思,仅从字面意来揣度理解,你会觉得现在陆沉就是这样。
他套弄的速度很快,即便你哆嗦着泄身也不停下。
你的身体跟着男人的节奏乱晃,陆沉撞上来的身体强健有力,鸡巴如同利刃一次次把你搅个粉碎。于是你哭着怪他:“陆……陆沉…好凶,呜呜真的好凶……明天会肿的……”
陆沉恍若未闻,声音温和:“小姐,你不能跟一个喝醉的人生气。屁股抬得很高……很想要吗,毕竟,”
他轻轻笑了一声,直截了当点明你心中所想:“你对你的前夫还这么有兴趣。今晚哪里都不要去……这就是我收到的,来自你的礼物。”
身体陡然被撞进子宫,宫口撑到最大,你僵直身体,半晌说不出话。
身下是失禁了吗,你不知道,你听到水流淌下,水珠滚落的声音,听到陆沉哑声说囡囡好厉害,而后捏住你的下巴逼迫你后仰,被他抱在怀中。
陆沉的声音沙哑缓慢:“小姐,谢谢你的帮助。可以射到你的身体里面吗?……呃嗯…唔……我想,我应该得到了您的允许,好紧……不要再……”
女孩子的身体已经在崩溃的边缘,穴肉在一轮又一轮反复地收紧,像是有无数条柔软的舌头在舔鸡巴的筋脉,陆沉能感觉到嫩逼的花心在啜吸马眼,前列腺液流了很多,但它太过淫荡,只有精液才能止痒。
他没有再忍,也忍不下去了。
穴里的鸡巴滚烫坚硬,如同肉杵,在快速沉重的数百次撞击之后,你被迫把脸贴在墙面,哭着吃下了男人所有的精液。
这桩黑暗里的强迫性偷情并未示于人前,但整间屋子弥漫的淫水与男精的气味已经说明发生了多么淫乱的交合。
而陆沉绷着脸用力地往里撞,每顶一下,就有温热的浓精射出来,浇在你宫腔的内壁。
要全部射进去,让你所有幼嫩敏感的地方都留下他的东西。
融化的雪浓稠腥气,雄性的生命的气息,你的身体被轻柔放进被褥,陆沉再度压上来,重重地吻住了你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