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慌乱地按住他的大手,“哥哥!”
  容渊眸色幽暗,情欲翻滚,喉结滚动着,“不愿意?”
  安宁怕他生气,摇头,“没有,只是现在天还没黑呢。”
  “那又如何?”
  “……这里是外间的罗汉床。”
  “嗯。”
  嗯完后,男人就一把翻身将她压在罗汉床上。
  九千岁他又不是皇帝,不用守什么老祖宗的规矩,宦官也不是清高的文人,什么礼义廉耻跟他有何关系?
  所以,白日宣淫又何妨?
  屋内所有宫人早已退下,雕花红漆门紧闭,掩住那隐秘禁忌的一室旖旎。
  也不知道如果满朝文武知道日日留宿咸福宫,与贵妃娘娘耳鬓厮磨、缠绵悱恻的不是大楚名义上的帝王,而是那位专权的大宦官会是怎么样的表情?
  但龙椅容渊都能肆无忌惮地坐上去,小贵妃凭什么他就不能僭越呢?
  她也只能是他的。
  砰的一声响,小桌案被他挥到地上,声音格外的急,就如他对她总是那么的失控。
  薄纱裙被他撕坏,安宁眼尾泛着红晕,眸中水波盈盈,忍不住大胆地捶他的肩膀,娇气地抱怨,“哥哥你别总是弄坏我的裙子。”
  他就不能好好脱吗?
  每次都用撕的,就算他坐拥四海,也不能那样浪费。
  容渊十指与她相扣,吻住她的红唇,“乖,我给你准备更漂亮的裙子。”
  从他踏入屋子里,眸光瞥到天青色薄纱轻掩曼妙娇躯的小贵妃时,情欲就在他血液中炸开了。
  如果不是怕吓着她,当时他就想不管不顾地把她压到罗汉床上欺负,撕掉那漂亮的裙子,霸占那娇气柔软的人儿,让她只能无助地攀着他婉转承欢。
  容渊曾经很是看不上那些控制不住自己下半身,被欲望支配的男人,认为他们跟畜生有什么区别?
  却不曾想,有一日他也会做了自己最鄙夷的畜生,日日夜夜只想对着她各种过分。
  真真是没救了。
  安宁红着小脸咬唇,“那也不用撕裙子。”
  容渊低笑一声,“漂亮的裙子就是用来撕的。”
  安宁:“……”您老其实就是个变态吧?
  九千岁爷平白担了“变态”的罪名,怎能甘心?自然是要将这个罪名给坐实到底了,省得他家小贵妃不高兴。
  柔弱无助的小贵妃安宁:嘤嘤呜呜~救命啊~
  ……
  月上中天,沐浴完的安宁被容渊抱着安置在舒适的大床上。
  她身子懒洋洋的,软得如一湾水似的,俏脸犹带着情潮刚褪去的红晕,眼波流转间,清纯无辜又勾魂夺魄。
  容渊禁不住呼吸又是一沉。
  小东西平日里傻乎乎的,什么都不擅长,唯独勾引他这能力,真是登峰造极。
  安宁:“……”看她背上那口锅,真是比天上的月亮还大还圆。
  容渊躺在她身侧,将她拥入怀中,在她耳边低低喘息,“不闹。”
  就她娇气的小身板,还想继续勾引他再要,胡闹。
  安宁就一个词:懵逼。
  她闹啥了?
  “哥哥,你要讲点道理。”
  现在,安宁也渐渐有胆子跟这男人顶嘴……呸,是讲道理。
  虽然她不怎么聪明,也有些迟钝,但时间久了,她多少也砸吧出大反派应该不讨厌她,对她还挺好的。
  可能因为她这个“员工”跟汪公公他们不一样,于他更亲密些,所以他待她多一些温情和纵容。
  安宁还是没敢自作多情,只想着乖一点,顺着他一点,老老实实待在他身边等到任务完成。
  她隐隐约约间有点害怕,担心自己不乖会牵连别人。
  安宁忍不住往他怀里缩了缩,汲取他身上的温暖,像无根的浮萍,茫然无措,不知该往何处。
  容渊不知为何,心脏像是被什么猛地扎了一下,揪疼得厉害。
  他抱紧她,垂首埋在她的发间,何尝不是抱着他唯一的浮木。
  “好,我讲道理,你……”别怕。
  那些奇怪的情绪只是一闪即逝,安宁并没抓住,没心没肺的她也并不深究,本来她想睡觉的,但忽然感觉到男人的大掌搁在她的小腹处摸了摸。
  安宁:“???”
  她揉了揉眼睛,“哥哥,你干什么呢?”
  容渊抬眸看她,眼底厚重的情绪是她看不懂的。
  但只一瞬,他就敛了所有情绪,轻抚她的小脸,“没事,睡吧。”
  安宁困意却散去了些,忽然想到她之前就一直想问他的事情。
  “哥哥,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你说。”
  “是关于朝政的……我没想干政,你不要生气。”
  容渊轻叹,“我不生气。”
  她不知,别说她想干政,便是她想当女皇,容渊都只会二话不说为她扫清所有障碍。
  安宁还是有点胆怯,轻咬唇瓣,小小声地问:“哥哥,你让人放出现消息,说赵天玄夜夜宿在咸福宫,是在为我怀上“皇子”的事情铺垫吗?”
  第210章 宦宠白月光贵妃娘娘(29)
  在她的紧张中,容渊轻笑地揉揉她的头发,“谁说你傻了?明明就很聪明。”
  安宁:“……”你哄小孩子的口吻仿佛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让我觉得我更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