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冲却自信的说:“你放心,北国没有你想象得那样脆弱不堪,现在,我们的确没有介入的理由,先让,北国与姜国拼一拼,入场越晚,损失越小。等到北国万不得已的时候,陆衍一定会传书,求朕出手,那样,主动权,就掌握在了朕的手里。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朕要做的,是黄雀,你见过,和螳螂一起蚕食蝉的麻雀吗?”
皇甫翠花暗暗心惊。
魏冲的做法有违约定,或许一开始就存着一颗捡漏的心,他从没想过要与她合作将她的羽儿推上皇位,而是希望姜国直接灭国!
只可惜,这个道理明白得太晚,她已经一去不能回了。
魏冲忽地,咕噜噜转动了一下眼珠。
“姨母,想让朕出兵也可以,但有一事,需要姨母配合。”
皇甫翠花问:“何事?”
魏冲说:“朕看上了那位姜国公主,不过,姜国让朕把姨母交出去,为了哄骗她嫁给朕,朕决定假意将姨母交出,待那位姜国公主成为了朕的妃子,再半路劫回。”
他狡黠道:“姜北屿赔了妹妹又折兵,势必暴怒,必然对朕出兵,南国趁此时,顺势入场,如何?”
皇甫翠花想了想,没好气的说:“难为你想得出这样的计策。万一,他们直接将我带回去了呢?”
魏冲笑道:“姨母想多了,这里是象谷,南国的腹地,南国又四面环海,他们想将姨母带走,何其的困难?”
这个方法虽然有点危险,但至少能够让姜国和南国的关系恶化,也能恶心一把姜北屿,她最终还是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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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陆萱生完孩子的第五天,秦晚去了北冥宫看陆萱。
她给陆萱送来一大堆婴儿用品,像奶瓶,奶嘴,一大箱尿不湿,尿垫,婴儿乳霜还有棉柔巾。
她亲自在陆萱面前展示,怎么给孩子换纸尿裤。
“用这个,方便一些,吸水性强,可以保持宝宝屁屁的干爽,两三个小时换一次,或者和尿布交替着用。”
陆萱看着她给宁安换尿布,说:“上次看见孩子抱过来的时候就穿着这个,当时也不知道是什么,就觉得挺精巧的。”
秦晚解释:“这个叫尿不湿。是我从别的地方带过来的,那个地方的小宝宝都在用这个。”
陆萱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你说的地方,是你的故乡吧,你和齐王一样,是同乡人?”
秦晚一怔。
她不是“冷清清”的事,陆萱早就知道了,并且当初还跟冷冽告过密,不过被嘲讽了。
不过,她也知道齐王的事?
秦晚直起身子,故意说:“齐王,不就是你的亲叔叔吗,他是土生土长的北国人,怎会是我的同乡?”
陆萱睨着她:“看来,你对北国的秘史毫无所知。”
见着秦晚给宁安换完纸尿裤,她将宁安抱在怀里,边拍背哄睡边说:
“小皇叔曾经是先皇最宠爱的弟弟,奈何身体弱,从小就是药罐子,十多岁的时候,有一晚发高烧,人没了。
先皇悲痛万分,给小皇叔举行了葬礼,后来,尸体下葬没多久,小皇叔又出现在了他的寝殿里。
这个小皇叔,也不说就是小皇叔,他长得和原本死去的小皇叔一模一样,就是被人剪去了头发,说着奇怪的语言,且不认识我父皇了。
这件事,非常蹊跷,所有人都在劝我父皇,一定要小心,但我父皇当时热泪盈眶,执意认为,是小皇叔死而复生,回来找他了,于是,他就代替了原来的齐王。
有人冒死挖开了小皇叔的陵寝,发现死去的小皇叔好好的躺在里面。所以,那个人根本不可能是原来的小皇叔。但这件事,我父皇不准让人提,执意就认了他做弟弟,后来,还封了他为齐王。”
秦晚若有所思。
这么说的话,一切都对上了,她当时还在疑惑,他在北国是怎样的瞒天过海的。
陆萱继续说:“这件事发生的时候,我与皇兄还小,但都记事了,大家以亲戚的关系相处了那么多年,再加上他被先皇封了齐王,所以,我皇兄登基后,他也相安无事。”
听了那么多八卦,觉得此事的陆萱心态平和,对她也没有了威胁,秦晚大大方方的承认:“我与齐王。的确是同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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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北国兵败如山,齐王为了挽救局势,亲自奔赴了战场。
他用自制的望远镜一看对面,暗暗心惊。
想不到,对方不但带回了手机,还带来了热武器,枪和火箭车这样的现代化的军火,北国用冷兵器怎么打的赢?
长此以往,要让姜国这样继续扩张下去,北国势必灭国,今后,这片大陆,一定是姜国一家独大,甚至,能够统一各国。
不敢耽搁,他迅速回去,汇报北国的皇帝陆衍。
北国连连兵败,陆衍本就焦头烂额,听到齐王的汇报,一颗心狠狠的一沉。
“这么说,北国绝无胜算咯?”
“是。”
齐王说:“北国现在,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条路,就是投降,割地赔款,争取让姜国停战止损。”
陆衍负手而立,面色冷沉:“朕,绝不可会投降,那另一条路呢?”
“破釜沉舟。”
齐王说:“北国,无法在兵力和武器上制胜,就只能利用气象武器,天时,与地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