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夜,若鹂靠在墙上,右手捂住自己的颈子,赤红的血正汩汩地从她指缝滴落,染湿了她的衣襟。因失血过多她眼前发黑,看不清站在她前头的男人。
鲜血的逝去让死亡的寒风席卷了若鹂全身,她瑟瑟发抖,来不及再去多想些什么,她就要死了,这是若鹂脑海里仅存的念头。
若鹂体力不支身体往下滑倒,男人伸手揽抱她,若鹂右手下垂,露出纤细颈子上的伤口,那是一个牙印,他咬的。
男人眸光微动,俯首,像方才咬她时一般,将唇凑近伤口,舌尖一卷,舔去若鹂的血。
男人舌尖闪现微光,随着他的动作,血止住了,但他并未停下,缓缓地,像嗜血的小兽把若鹂伤口边的血舔舐干净。
若鹂被他压在墙上,男人分了几许眸光看她,若鹂神思恍惚,她面容姣好,似一朵娇娆富贵花,可他此时却觉得,比起她漂亮的脸蛋,她的血更具吸引力。
“放开……”若鹂恢复了些许力气,开始抗拒男人。
“你还想再被我咬一次吗?”男人淡淡出声。
“混账东西,你可知本宫是谁?!”若鹂又气又恨,眼看老皇帝江河日下,她并无子嗣,若真想登上那位子,必须过继一个孩子,宫中挑来拣去只剩下十岁的五皇子元胥。
元胥的生母是个卑贱的宫女,因与人通奸被老皇帝赐死,元胥也被连累丢在冷宫里。宫中没有孩子却想得到荣华富贵的不止她一个,如今元胥成了香饽饽,若鹂没有庞大的母族支撑她,元胥是她夺得那位子的最佳途径。
她半夜过来冷宫,本欲先下手为强,谁知却遇到了这奇怪的男人,二话不说便冲上来咬她一口,咬得她鲜血淋漓。
男人顿住,低低笑了一声,凑近若鹂的耳,充满恶意地道:“你是殷氏女不是?”若鹂闻言身子一僵,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
“你是谁?!”若鹂眼含怒火盯着他,她本姓殷氏除了那对卖女求荣的父母无人知晓。
男人逼近她,两人面容仅有一只拳头大的距离,他漆黑如墨的眼眸纳入若鹂的身影。男人微微偏头,嘴角噙着一抹邪气的笑,“我是谁不重要,我只知道,你,是我的礼物。”
“什……”若鹂话音未完,男人动如脱兔压住她,重新将她压回墙上。她颈边的伤口已被他治愈,只留下还未干涸的血。
而男人对若鹂的血似乎很感兴趣,竟顺着血迹一路向下舔舐,他大手扯开若鹂的衣襟,让沾染了鲜血的肌肤暴露在他面前。
他扯得有些大了,不仅扯出若鹂白皙的肩膀,还让她鹅黄色的小衣露出边角。
面对这登徒子行径,若鹂挣扎,双手在他背后不住捶打,“混蛋,你放开我!”
男人闻言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因为若鹂的动作妨碍了他,男人一把抓住若鹂的手,分别固定在墙上。
没有双手的辅助,男人直接用嘴撕咬开若鹂的小衣,追寻着若鹂的血。听见衣衫撕裂的声音,若鹂的脸白了又白,她放声呼救,却毫无回应。
那厢专心吃她血的男人丢给她一句:“别白费力气了,在我的结界里,没人会听见的。”
若鹂对“结界”一词起惑,但这并未阻挡她明白现今的处境,她被这个男人困住了无法求救。
若鹂没放弃挣扎,手被制住了,她还有脚。
男人看破若鹂的意图,同样用脚压住她,现下他们贴得严丝合缝。男人抬起适才埋在她胸前的头,仰视看她,眉眼弯弯,带着令人胆寒的诡异笑容,“别动啦,我只要你的血而……”
他话音未落,两人都感受到他的异动,他胯间之物火热地抬起,牢牢抵在若鹂娇嫩的腿心。
男人似乎愣了,脸上的笑容也因此变得滑稽起来。
感受到男人的“凶器”,饶是这种情况,若鹂也不由得红了脸,大骂道:“登徒子!”趁男人呆愣之际,狠狠推开他,意图逃走。
男人快她一步,又把若鹂压回去,若鹂身高只到男人的肩膀,男人只需低头就可贴住若鹂的耳朵。
现在他就是这么干的,“为什么你的血会让我变成这样?!”若鹂听见他的质问,心中愤懑不已,他问她,她找谁问去!
男人尘封的记忆被唤起,一道声音在他脑海里回荡,“殷氏女的体液对你大有裨益,与她双修,破解封印指日可待。”
“双修……”男人眸色渐深,若鹂听见这词,虽不明白何意义,但直觉危险。
“混账东西,离本宫远点!”若鹂挣扎起来,两人贴合的地方相互摩擦,男人闷哼一声,带了一丝欢愉。
这滋味,男人并不讨厌,寻着本能,他摆动窄瘦的腰身,硬挺的阳物隔着衣物放肆撩拨若鹂。
但这并不能疏解他小腹欲望,若鹂的血对他而言是最上等的春药,阳具因充血越来越兴奋,然,男人却不知如何解决。
因为他是个不折不扣的老处男。男人陷入沉思中,在他漫长的生命里,这种情况还是头一回。
那厢若鹂趁男人不注意,悄悄抚上簪子,紧了紧嗓子,道:“你放开本宫,本宫能让你变回原样。”
男人睐她一眼,玩味的笑挂在嘴边,“哦?”他松开对若鹂的禁锢,稍稍退开。若鹂得了机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下簪子,再用尽全力将尖锐的簪子送进男人的胸膛,旋即转身逃跑。笑话,她有病才帮他!
没等若鹂在脑中计划跑出去后如何打击报复他,男人迅速伸手拽住她的手腕,再次把若鹂困在他怀里。若鹂惊恐地靠在墙上,见簪子已没入他胸膛一半,血洇湿了衣服。可他风轻云淡地把簪子拔了出来,那簪子已然被血染红。
胸膛冒着血,男人神色却如常,甚至还有闲心同若鹂说笑,“嗯……不错,我咬你一口,你刺我一簪,咱俩扯平了。”
男人眸光流转,最终沉寂下来,他黑黢黢的眼像鹰隼一样盯住若鹂,“来,这次可得认真了,你有什么办法让我恢复?”
若鹂与男人对视,他的眼令人生畏,而她的傲骨却不容许她退缩,她不服输地瞪回他。
剑拔弩张间,男人像是败下阵来般,他指尖微光闪烁,把伤口抹去。男人低头,看着胯间支起的“小帐篷”,又看了看若鹂,无奈之色浮现在他脸上。
他贴近若鹂,把他的小兄弟压在若鹂腿心,手脚并用缠住若鹂,此番动作后他轻松了些,但仍旧难耐。
男人因情动而沙哑的声音在若鹂耳畔响起,“我是因你变成这样,我不管,你得负责!”男人理直气壮的语气让若鹂咋舌,她忍不住反驳:“分明是你咬人在先,若不是你,本宫何须如此!”
男人沉默了片刻,尔后抱紧了若鹂,腰身再次动了起来,他只会这招让他舒服,“你若帮我,我就放你离开。不然,我就让你再也出不去这冷宫。”他声音里藏着威胁。
这无赖!若鹂磨了磨后槽牙,她还有大事要办,绝不能栽在此处。
若鹂不是处子,她对男女情事有一定了解,瞧男人懵懂的模样,若鹂自认为能糊弄他一把。
若鹂让男人充分利用他的“五姑娘”,然,现实是残酷的,男人弄了许久也不见释放。
只见他面白如玉,一双桃花眼波光潋滟,情欲熏红了双颊,鼻头一颗小痣与他散落在肩头的黑发相得益彰,透着勾人的滋味,衣衫半解,骨节分明的手正握着粗长的阳具上下套弄。
男人相貌本就出众,而他自渎的场景更是活色生香。男人停下动作,看着若鹂,低声道:“你过来帮我。”
若鹂犹豫片刻,咬牙,形势所迫,不得不上。她蹲在男人面前,纤细的手碰触到他的粗长前,若鹂顿住,直视他,“你叫什么?”她总不能帮一个她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干这种事。
男人舔舔唇,鲜红的舌送出字句,“你可以叫我阿远。”
她才不叫呢!若鹂心下恶狠狠想,却不知以后她会在床笫间,娇啼婉转的,一遍又一遍地唤着:“阿远……阿远……”
“本宫帮你,是你的荣幸!”若鹂乜斜阿远,同时抬高下巴,一脸不耐道。备受情欲折磨的阿远只是对她笑了笑,无言催促着她。
若鹂蹙眉,伸出手去,一握住他的硬挺时,阿远情难自禁地发出一声呻吟,她的手,与他的完全不同,细腻柔滑,是人间最极品的丝绸。
若鹂有些惊讶地望他一眼,暗忖,有这么舒服吗?她粗鲁和急躁地套弄着阳具,想赶紧结束此事。若鹂的手从根部开始,抚过两个圆囊,纤手所到之处,均引起阿远一阵颤栗。
若鹂两手合握,右手拇指摆弄着顶端的小孔,左手则揉捏阳物。若鹂的指甲不小心刮到小孔中间,阿远抓住若鹂的手腕,身体一阵颤抖,白浊射出,弄脏了若鹂的手,一小部分还喷溅到若鹂的唇边。
若鹂皱眉,嘴边异样使她伸出小舌,一点白色与无比的红,形成强烈的感官刺激。若鹂尚未说几句,阿远突然起身,捉住她的肩,想也没想地低头衔住若鹂还未缩回去的舌。
若鹂惊诧,却来不及反应,阿远将她推到,身上的男人似乎无师自通,长舌纠缠着她,在她口中作乱。“唔……”若鹂喉间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阿远吮着她的舌,品尝了她口中的每一寸芳香。
来不及吞咽的津液就这么顺着唇齿流下,阿远甚至抬起若鹂的一条腿,把方才释放过却又勃然待发的硕大抵在她花穴。
虽然若鹂身上衣物还在,但穴口已经切切实实地感受到阿远的硬物。若鹂手胡乱推着阿远,把他之前弄在她手心的白浊染到他的衣服上,若鹂偏头,躲过阿远的亲吻,她看见阿远面色潮红,黑色瞳眸里竟全是欲望了。
“不够……不够啊”若鹂听见阿远压抑的嗓音,若鹂有些慌了,连忙道:“不行,你不可以进去……”话音未落她又被阿远吻住了,细碎的呜咽声从两人嘴里传来,阿远下身也开始动作。
阳物就在花穴口冲撞,许是阿远不懂,亦或是阿远听见了她的话,他始终没有进来。但体外的摩擦却让花穴分泌出了水液,弄湿了若鹂的里衣。
阿远埋首在若鹂胸前,此前因为阿远吸血行为,若鹂的衣服被他咬得有些暴露,现在一番动作,若鹂一只椒乳跳脱出衣物。
“啊啊!混账你想对本宫做什么?”感受到胸前一阵清凉和阿远幽暗的眸光,若鹂喊道。
身上的男人直接用行动回答她,阿远似对若鹂的胸乳格外感兴趣,他咬住雪山顶端的茱萸,牙齿不分轻重地磨着。
胸前和下体传来的感觉让若鹂乱了心神,她难耐地晃头,青丝散落在她雪白的肩颈边。阿远将若鹂的两条腿抬起,阳物隔着衣物研磨着花核。
陌生的感觉刺激着若鹂,她双手推挤阿远的胸膛,一边娇喘一边骂道:“无耻之徒!嗯……本宫……一定要杀了……你!”此刻的若鹂完全忘记方才阿远的诡异之处。
“唔……啊,不……不行了,你快……停下……停手啊”若鹂呻吟着,她紧咬下唇,伴随一声低吼后,两人双双达到了欲望高峰。
阿远倒在她身上,两人都喘着气,若鹂更是失了神,就在刚刚,小穴绞紧,强烈的战栗从穴里传来,席卷全身,若鹂不懂,她这是高潮了。
她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感觉,她侍过寝,可没有一次能比得上这次,连交合都算不上的欢爱,如登仙境。
大股喷涌而出的爱液弄湿了二人贴合的衣物,高潮后的她倦极,顾不得身处何方,便在阿远身边合睫睡去。
月落西天,日出东方,一缕金色的阳光照进幽静的冷宫里,阿远起身,抬手施法将二人衣物如初。
阿远的身躯也起了变化,衣袍慢慢缩小,不到一刻,他的身体便由成人变为十岁的少年人,眉眼也带了稚气。
朴素的衣袍里伸出一只瘦小的手,他手指滑过若鹂的睡颜,其实他坏得很,结界日出便会消失,是他诓了若鹂。
阿远,此时是十岁的五皇子——元胥,指尖停留在若鹂嫣红的唇上,低低吟出一句:“殷氏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