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长舟的弟弟魏行远性格急躁忍不住过来骂他:“喂,你到底要不要脸?你什么都不会,来参加什么大比啊?”
秦玉瞥着他,这里其它人他可能怕,但是这个草包他可是不怕的,直接怼回去:“我高兴,你管得着吗?谁说来参加大比就需要什么都会的,我不会,但我能赢啊,就你还评价我,你会吗?”
魏行远被怼住,脸憋成了猪肝色,他自然是不会的。
秦玉嘲讽地看着他,还准备再刺激他一下:“哦,对了,我记得小郡王你还会写诗呢,‘荷花上边有□□,一戳一蹦跶’。”
“你怎么知道?!”
这是他之前考试的时候写的歪诗,怎么会被他知道,难道已经传出来了?魏行远顿时涨红了脸。
秦玉嘲讽地哈哈大笑起来。
魏行远难堪极了,冲上去就要打秦玉,“你不许笑!不许笑!”
秦玉笑得更大声了,一边笑一边跑,“有本事你抓我呀你抓我呀。”
他知道魏行远比他还废柴,根本不带怕他的。
魏长舟看到自家弟弟又闹腾起来,赶紧上去抓他,“行远,别闹!”
秦玉躲在在一旁观赛的王雯的后边,对他做了个鬼脸。
司南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你表现得已经很好了。”
到了下午是客场,由客场书院来选择对手。
安幼舆也来凑了个热闹,赢了好几天的斗蟋蟀,赚的盆满钵满,安幼舆心情好的很。
问王雯:“怎么样?”
王雯摇摇头又点点头。
安幼舆不明所以:“你这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的是什么意思,到底怎么样么,是赢是输啊?”
王雯想了想,然后意味深长道:“赢是赢了。”
安幼舆高兴道:“赢了就好啊!没想到,秦玉竟然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我以前看错他了!”
王雯无语地看着他:“胜之不武,国子监的名声这下要完了!”
安幼舆简单的脑袋理解不了他这话。
王雯只告诉他,“你自己看吧。”
这一局他们对阵白鹿书院。
秦玉满怀期待地看着温时澜,温时澜正在调试弓箭。
忽然一个人挡在秦玉面前,曹宁远笑眯眯对秦玉说:“小美人,我来跟你做对手吧。”
这个人阴森森的很像变态,秦玉害怕他,不说话转身跑开。
下午比的是骑射,秦玉是会骑马的,但是技术不能说好,甚至都不可能说有技术,只是能骑着跑,并且不会从上面掉下来。
而骑马射箭就未免有点难为他了。
毕竟他站在地上,射箭都射不准,更何况还要骑马,能将箭射出去不从马上掉下来就已经算可以的了。
还要什么靶子。
他和曹宁远分别从自己的赛场骑上马,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秦玉的马痛苦的嘶鸣一声,受惊一般狂奔起来。
现场一片惊呼,众人纷纷站起来。
秦玉努力想控制住马,但是他越控制马越焦躁,双蹄离地,一下子将秦玉掀翻下去。
“玉儿!”太子震惊,就要起身去接秦玉。
“太子殿下万万不可,太危险了!”他身边的内侍,丫鬟们死死抓住他,不让他涉险。
离秦玉最近的曹宁远飞身上前去接人,这时突然一股内力将他打飞出去,眼前一道黑影掠过,秦玉被人救下。
秦玉落进一个熟悉的怀抱,闻到熟悉的气味,轻易放下心来。
“洛枭。”
落下抱着秦玉稳稳落地,然后告诉他:“你的马被人动了手脚。”
怎么会?
难道是他之前闹腾的太过了,有人想杀他?
洛枭救下秦玉后,在场众人悬着的心终于都放下。
太子震怒:“来人,给我彻查此事!”
立马有几个将领上前领命:“遵命!”
因为出现意外,避免危险,太子和三皇子都早早回宫。
临走之前太子深深地看了秦玉一眼,三皇子也停下步子,别有意味地看了秦玉和洛枭一眼。
因为此事,太子大怒,下令彻查,所以他们的大比暂时停止。
各个学院的人都滞留在国子监,刚好让学子们日常交流学习,互相切磋。
所以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
昨天遇到应天书院的人,秦玉遭了一天的白眼。
今天碰到嵩岳书院的人,又被嗤之以鼻。
秦玉想着还好,自己脸皮够厚,要不然还不得去投河自尽了。
不过有一点,这些人肯定对他印象深刻,也许这辈子都忘不掉了。
秦喻躺在寝舍里跟洛枭说,“其实我觉得不用查,肯定是曹宁海干的!”
洛枭忙活着手底下的事情,拿起剪纸细细剪裁,“没有证据,如何定罪?”
“也不知道太子养的那帮饭桶能查出来些什么,曹宁海此人心机深沉,心思缜密,下手肯定不留后患。”
修剪好木条,糊上纸,洛枭手下静静的穿着线,最后打上结用力的扯了扯,最后将手中制作好的风筝举起来。
“好了。”
秦玉从床上一下子坐了起来,“走呀,走呀,去放风筝!”
今日天阴有风,是最适合放风筝的日子。
秦玉拿着风筝草坡上跑得开心,洛枭替他扯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