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世是被痛醒的,他仰面八叉的躺在床上,手脚皆被绑住。
他挣扎片刻已经开始气喘吁吁满头大汗,他知道陈瑶又给他喂药了。
不光是他吃的饭,就连他喝的水都他妈掺了药。
昨天他设计了陈瑶,想来她已经明白了昨天她新开封的红酒里被他下的药。
陈瑶没想到床上的男人被折磨了这么多天,接近四个月的时间他还有心机搞这些小动作,看来自己平时还是对他太温柔了,让他有了误会。
她站在床边看着他,眼神不屑。
她今天把头发扎起,多了几分利落清爽,更显得没有人性。
许嘉世看着她的眼神,心中反感又愤怒。
“陈瑶,你这个疯子。”他恨恨道。
“知道就好。”她看着他身上的抓痕和之前鞭子留下的一些疤痕。
算了,这些疤终究毁了这具艺术品。
他叫喊着,四肢却被牢牢绑在四个不同的方向,迫使他呈现大字型。
中间的阳具硬挺挺的竖起直朝天花板。
陈瑶不知何时拿了根白色蜡烛,右手按着打火机的按钮。
火苗燃气摇曳,高温迅速融化蜡烛。
蜡油顺着蜡芯汩汩流下,流到凹陷里,陈瑶把白蜡换着方向让它燃烧,看着凹陷处的蜡油已经快满,她走到床边坐在许嘉世两腿中间。
许嘉世想用脚把这个女人踹走,可惜双腿被绑的牢牢的。
他死死的看着她的动作,眼睛发红,额头全是汗水。
蜡烛倾斜,滚烫的蜡油马上滴落下来,接连不断。
脆弱的性器被迫接受他的命运,许嘉世被烫的扭动身体,想要摆脱这强烈的刺激。
他喊骂着陈瑶,陈瑶不为所动。
“今天来DIY一根阴茎模具。”
蜡油并不是全部产生,隔了一段时间才有新的蜡油,滚烫随之而下,许嘉世双腿抽搐,已经麻木,脸色涨红喘着气。
当蜡油冷却变成新的蜡体完全覆盖在许嘉世的鸡巴上,陈瑶把还剩下一截的蜡烛摆在床头柜上,火苗依旧在燃烧着,偶尔迸出一滴滚烫灼人的蜡油。
陈瑶用蜡烛里的火点了一根烟,许嘉世看她一眼,这场景很久都让他忘却不了。
纤细的烟夹在双指中间,烟雾从她口中缓缓吐出,把她的面庞隐隐约约遮住,朦胧的美感和反差的人设,都让他觉得似梦似幻。
她抖抖烟灰,把烟叼进嘴里,说:“该干正事了。”
许嘉世迷茫的看她。
陈瑶露出笑容,梨涡随之露出,狡黠的不行。
她拿出长长的银针放在蜡烛的火苗上消毒,许嘉世看着她的动作才感到后怕。
“我错了,陈瑶。”
他求饶着,陈瑶笑着开口“晚了,我昨天就问过你想过后果吗?”
烟灰飘落在他身上,让他轻颤。
尖叫声贯穿了屋子,陈瑶看着她的新作品,银色的小环挂在他的乳头上,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晃。
许嘉世两眼发黑,脑袋昏涨,记不得是怎么熬过来的。
陈瑶把许嘉世两腿中间的阴茎模具取下,摆到了客厅里。
浇灌的蜡不均匀,有的地方累积的厚厚一层,要仔细看才能看出这根鸡巴原主人的模样。
她又去给这根鸡巴消毒,鸡巴已经硬挺挺的竖在那里,她拿出锁精环给他带上。又去捏他另一只没有乳环的乳头,粉粉嫩嫩,这种天生的优势,还真是让人比不了。
她手指灵活刺激着他的龟头,大拇指摩擦他的铃口,酥麻的爽意从下至上,让他无意识的喘息。
女人的手速愈加快,紧紧的裹着他的鸡巴上下撸动,但精液却射不出来。
陈瑶玩够了,站起来不管他,许嘉世被折磨的难受,情欲淹没了他,快要释放的时候却被突然停止让他焦躁不堪。
甚至乳头上的疼痛都化作痒意,脑袋昏沉只剩下想要射精的意图。
他挺着腰,可是精液怎样都射不出。
陈瑶走出卧室把门带上,抱着电脑在客厅里办公,过了两个小时,陈瑶才又走进卧室。
男人的汗水已经把床单打湿,他全身通红,鸡巴更是变成了深红色。
她笑的明媚,说道:“徐小狗,你现在知道后果了吗?”
“知…知道…了”紧接着又说“我…错了…求求你…原谅我…”
他嘴里不断说着求饶的话,陈瑶看了眼左上方的监控,笑了笑,走过去帮他把绳子解开,手掌触碰到她的手,无意识的握住她的手指。
她看着男人猴急的把锁精环解开,笨手笨脚的接了好一会才成功,手掌迫不及待的握住整根阴茎,突然抬起头望着她,精液的弧度在空中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