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不拿哥哥当做借口，程雪重新启用这个借口还有些不习惯。
现在程雪只想着得到他的庇佑。
万万没想到，程时没给她开门。
等了足足一分钟的程雪：“……”
“你哥忙着呢，回来还要工作，你别去打扰他。”
程母走过来，把她推到自己的房间。
“换一套适合的衣服出来，没有我就陪你出去买。”
这下，她算是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躲不掉了。
回来之后又出了一身汗，程雪累得不行，整个人躺在沙发上不愿意动弹一下。
出去买了好吃的水果，程母切好放在一旁哄她。
“走一下就不行了，身体那么差，以后天天跟我出去走才好。”
程雪听完，全身乏力，吃水果的心情都没了。
她好累，累到没力气起身再去冲一次澡。
等到爸妈都洗好澡了，她还在沙发上躺着刷手机。
问为什么不睡觉，就说自己在倒时差，还没倒过来，气得程母把等客厅的灯关了。
“你就在外面躺着吧。”
程雪哼哼，终于舍得翻身，踢着毯子把自己的肚脐眼盖上。
父母咬牙切齿关门，还是把灯给打开了。
她刷手机刷不了多长时间，没一下就困了，处于睡着和没睡着之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程时这才从房门出来。
他没看到程雪在躺在沙发上，而是随手关上了灯，然后去洗了澡。
程雪：“？”
手机恰好在这个时候没电关机了，她撑着起身，没几秒重新躺下去。
生气归生气，人太懒了，生气也不过几秒，又转了一个身，把妈妈之前给她切的水果吃了。
厕所开始传来水声，她不用猜都知道哥哥在里面洗澡。
没住过小房子，现在发现家里人只要洗澡，发出的动静还挺大的。
说到洗澡，她又想到了不该想的地方——
那天把程时的腿当枕头，戳着自己的那个东西到底长什么样呢？
不是对每个男人的下面都好奇，除非特别大的。
想东西的时候吃东西会不知节制，一整盘甜瓜她都吃了下去。
没人告诉程雪吃甜瓜那么利尿，她快要憋不住了。
家里有两个厕所，一个在主卧，一个在面前。
只不过哥哥在里面洗澡，她还要等。
终于从沙发上爬起来，夹着腿看向厕所的方向。
客厅没开灯，她就像是黑暗中盯梢猎物的猎豹。
一个不太成熟的想法产生，光是想到就觉得羞耻，忍不住拍拍自己红透的脸。
如果自己突然闯进去会怎么样？
平日总是处变不惊的程时会不会被被自己吓到？慌乱到衣不遮体被她看光？
程雪才不会因为这种局面而感觉到尴尬，反倒多了几分期待。
在外的这两年，大部分固守陈规会因为接触的事情悄然改变，比如她现在觉得没发生真正的关系，就不算大事。
厕所的水声没了，她下意识屏住呼吸，慢慢从沙发上起身。
她在猜程时洗澡到了哪一步，什么时候会开门。
读书从来没那么认真过，但是在猜哥哥洗澡，她打起精神认真听，不可放过任何一丝小细节。
终于等到开门声，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蹦起来，鞋都不穿，直接冲到厕所那边。
家里小也有好处，不用跑多远，转个身就和从里面出来的哥哥撞个满怀。
程时穿个内裤走出来，被妹妹这一撞，差点没站稳，快速扶住身侧的盥洗台。
反倒是程雪，跑得太快腿抽到了，反重力之下要往后倒，眼疾手快抓住了眼前唯一看到的东西。
哥哥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