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我怎么可能诬陷她呢?她刚刚明明就是故意撞我的。”
长公主闻言,眉头紧锁,看着姜知春的眼神更加严肃了。
“知春,你要清楚,岐王妃如今怀着身孕,怎么可能故意撞你呢?”
姜知春这才如梦初醒,她猛地抬起头,看向长公主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愕。
是啊,那个贱人有了孩子,她怎么可能用自己的身体去撞自己呢?
她忙是改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
“她,那个沈清潼,竟然,竟然用脚故意绊我!”
姜知春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和愤怒,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呜呜,从没见过这样坏的女人!”
长公主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像是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天空,双手紧紧地握住姜知春的双肩,仿佛想要从她的眼神中读出真相。
“知春,你真的看清楚了吗?”
长公主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她希望从姜知春口中听到的是事实,而不是无端的指责。
姜知春一心只想让沈清潼倒霉,自然毫不犹豫地一口咬定。
“是的,母亲,就是她绊的我。她真是太坏了,母亲你怎么能与这种人交好呢?”
夜少冥薄唇微微一抽,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他冷冷地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嘲讽。
“我们岐王府的人不屑与任何人交好,姜知春,你若是再颠倒黑白,诬陷本王王妃,那就别怪本王不客气了。”
他的话像是一把利剑,直刺姜知春的心口。
姜知春,自幼便在众人的捧爱中长大,此刻脸色微微泛白,眼中闪烁着愤怒与不解。
她从未遭遇过如此境遇,心中自然无法平静。
她气恼地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娇蛮与不甘。
“岐王权势滔天,欺压旁人也就罢了,如今竟还想将势力伸到我们公主府来吗?”
夜少冥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透着几分不屑与轻蔑。
他并未立刻回应,只是目光淡淡地扫过姜知春,仿佛在看一个无足轻重的跳梁小丑。
长公主见状,心中一紧,连忙伸手捂住姜知春的嘴,生怕她再说出什么得罪人的话来。
她赔着笑脸,向夜少冥解释道。
“知春这孩子,年纪还小,不懂事,说话口无遮拦。少冥,你千万别和她一般见识。”
夜少冥已然是厌烦了与那对母女的纠缠,他的视线转向了沈清潼,眼中满是关切与温柔。
沈清潼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一朵盛开的白莲,优雅而清冷。她的目光始终锁定在姜知春的身上,未曾有丝毫的动摇。
蓦地,夜少冥温柔地目光朝她扫过来,她迅速捕捉到这一细微的变化。
随即她给予他一个淡然的眼神,仿佛在说:“我没事,你不必担心。”
而后,她的视线又重新凝聚在姜知春的身上。
“平阳郡主,”她开口,声音清冷而坚定,“我念在你母亲的份上,给你一个机会。现在,你就当着众人的面,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说出来,你自己是如何摔倒的?”
姜知春的心中只有对沈清潼的憎恨,她从未将眼前的女人放在眼里。
她高傲地抬起下巴,仿佛一只孔雀在展示自己的华丽羽毛。
“你还有脸问我?明明是你绊倒我的,你为什么不承认?”
她说话间,双眸已染上了淡淡的红色,愤怒之情溢于言表,仿佛要将满腔的怒火都倾泻而出。
“我活了这么多年,还真没见过像你这样厚颜无耻的人,明明自己做错了事,不承认就罢了,还想贼喊捉贼,真是可笑至极!”
沈清潼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那双清澈的眸子微微眯起,透出一股不容忽视的锐利。
“原本,我还想给你留些颜面,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可没想到,你竟然如此不识好歹。”
姜知春听罢,心中更是怒火中烧,她忍不住狠狠啐了沈清潼一口,怒斥道。
“到底是谁不识好歹,你心里清楚!别在这里给自己找借口了,你绊倒我,还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真是让人恶心!你的心思如此狠毒,手段又如此狡猾,我今天算是真正见识到了!”
沈清潼静默地站在原地,双眸深沉,如幽潭一般静静地凝视着姜知春的表演。
原本,她是想看在长公主的情面上,打算给姜知春一个台阶下。
毕竟,长公主刚刚还特地为她送来了新鲜的西域葡萄,这份情谊,她自然是要记在心里的。
只要姜知春能够识趣地认错,她也就打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再追究。
然而,她万万没想到,姜知春竟然会如此肆无忌惮地泼脏水,想将她置于死地。
在场的众人也都屏住了呼吸,目光在沈清潼和姜知春之间来回游移,心中充满了疑惑和好奇。
她们都不知道,究竟谁说的是真话,谁又在撒谎。
原本,这只是一场关于女人间的小小纷争,也没什么值得在意的。
然而,当涉事双方的身份,顿时让这场闹剧变得不同寻常,吸引了她们的关注。
要知道,她们两人可都是京城中的热议人物,她们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无数人的心。
而这次的事件,更是非同小可,不仅关系到两人的名誉,更可能引发一场轩然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