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带的衣服呢?”
  其实就放在了屏风后的书桌上,谢仪应该是没有注意到, 这会儿躲在了被子里, 脸颊染上红霞, 傲娇又羞怯。
  “嘶, 我忘了,怎么办?”
  “你!”
  一下子, 天鹅颈扬了起来, 纤细脆弱, 透着让人想要咬上去的欲望,俞忘越没有系上腰带,任由外衫敞开着,走到了床边,指尖本想落在被子上,却被谢仪抓住了,女子红透了一张好看的脸,用力的手露出了青色的血管,“你、你要干嘛?”
  “我不做什么啊。”
  嘴上虽然这样说,唇却压了上去,带着无尽的深情,让本想拒绝的谢仪顿住了反抗的动作,身子落在了床上,被子盖在了两人的身上。
  狐狸一样的女子身上很是柔软,是比毛茸茸的触感更为细腻的柔和,丝绸一般光滑,俞忘越一路从额头吻到了细瘦的下巴,锁骨处被谢仪按下了几个指印,诉说着她的难.耐。
  “别……不可以……我、我……”
  第一次接触这种事情,不安席卷了谢仪的内心,陌生的感觉瓦解了理智,她抓住了俞忘越那只一直向下的手,嗓音轻颤,满含情·欲,“不行,我在、在生理期。”
  原来膝盖上的水渍是血吗?
  停下了所有动作,俞忘越缓缓起身,眸底暗沉,“抱歉,你还好吗?”
  “我、我……”
  全身都因为羞涩变成了粉红色,谢仪受不住这样火热的视线,干脆直接变成了白狐的模样,小狐狸嘤嘤叫着,俞忘越也听不懂,干脆一把捞了起来,随意地抚摸着。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一样顺毛的动作,被女皇抱着的时候只感觉很温柔很亲密,这会儿,俞忘越的指尖轻柔地滑过自己每一处,毛茸茸外表下,肌肤不自觉地收缩着,谢仪把脑袋埋进了臂弯,只能庆幸狐狸不能脸红。
  闹完了一番,侍女过来唤俞忘越,问她有没有碰见女皇的白狐,一人一狐对视着,狐狸的眼神大概说着,“你要是把我留在皇宫,我就咬死你”。
  哪里舍得呢,但女皇这里确实有点麻烦,俞忘越问:“你认识什么同类吗?”
  “哼。”
  小狐狸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讲话,俞忘越无奈,把她放在了被子里,“不要出来,我们今晚就去游历江湖了。”
  “嗯。”
  被子里的声音闷闷的,但很是乖巧,显然也在期待着只属于她们两个人的生活。
  俞忘越刚想回答自己不曾见过那只白狐,但大脑一阵眩晕,再次睁眼时,眼前的景象已经成了黄土飞扬的墓地,简宋担忧地看着,“越越,怎么样?你怎么突然晕倒了?”
  心底的不安持续放大,仿佛做了一场很真实的梦,她捂着胸口,“我……”
  一开口,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好在,她努力沉下了纷杂的情绪,闭上眼在心里问,“谢仪……现在还是天煞孤星命格吗?”
  “不是。”
  终于松了口气,这说明之前经历的一切并不是梦境,这个时候,所有记忆都被更新,她被女皇赐了官职,唐今居然是状元,后来官至宰相,在禅位制下接替了女皇,而谢仪,也和女皇说明白了自己并没有在大火中死亡,是被俞忘越救下了性命,两人成了第一对光明正大结婚的同性女子,携手一生。
  这些事情都没有经历,却如同走马观灯一样在脑海里闪过,这也让俞忘越更加想看见谢仪了,只有真切的拥抱能缓解此刻自己无处释放的情绪。
  就像那句话,“真好,是你”。
  不过,比高铁上的谢仪要快一步,唐今先来到了榭江,她满脸怨恨,却也挡不住笑意,“越越,我真是谢谢你,让我当了一辈子皇帝,这辈子头发都少了一半!”
  “你怎么会?”
  见俞忘越这幅模样,唐今笑得一脸高深莫测,“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星宿神君。”
  “别装了,说吧。”
  “真的是,装一下好奇都不行吗?”
  顺着唐今的话语,她和谢仪最起初的相遇被娓娓道来。
  …………
  看完了今日的预测结果,星宿神君,飞升前原名为俞忘越的女子笑了笑,“历情劫?”
  “小唐,陪我去一趟凡间吧,今日七夕,应该很热闹。”
  她座下的仙助,飞升前名为唐今,好奇地跟了上来,“神君,您就不怕真遇到喜欢的人?”
  “遇到便遇到,为何要害怕?”
  “因为是情劫啊,你们很难有善终的。”
  “千年面对这副星象,我都要无聊死了,走吧,历劫也好,至少有意思。”
  两位神仙化成了凡人的模样,一前一后走在拥挤的人群里,俞忘越喜着青衣,此刻衣摆轻扬,秀气却凌厉,身后的唐今却是一身大红色,骚包得很。
  就在这时,人潮拥挤的鹊桥上,一只好不容易从商贩中逃出来的白狐直直撞进俞忘越的怀里,一人一狐对视着,前者皱起了眉,“妖?”
  谢仪就是很慌,好不容易修炼出了人形,结果还没坚持一会儿便又回到了狐狸的模样,还一时不察被抓了起来,老板想在七夕卖一个好价钱,结果,居然还真的有个男子打算买她!
  谢仪哪能忍,咬了一口男人的虎口,赶紧逃命一样跑了起来,结果却撞进了这个人怀里,好消息是这个人好好看,坏消息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