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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眼的纱布取下来,更多的光跑进眼里,逐步清明的视线中,那张面庞清如莲萼,柔和的眉眼带着笑意注视着她。
良芷微微怔了一下,随即放松下来,扑进他怀里,“呜呜呜,你吓死我了啊。”
姚咸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好了好了,没事了。”
良芷紧紧搂住他,脸颊挨着他肩头,光滑的衣料染满瑞脑香的味道,细细一闻,果然夹杂了若有似无,熟悉的冷香。
好半晌,良芷缓过劲来,才探出头,“你给我吃的什么啊?好难吃啊,而且,”她皱着鼻子,磨了磨还在舌根下被搅烂的东西,嫌弃道:“这叶梗太老了点。”
姚咸拂过她被水汽浸湿的眼角,声音依旧是轻的,“是桑叶。”
“用药水浸过,此处到处都埋有毒香,吃进去能缓解一些。”姚咸笑了笑,手指下移,指腹摁住她的下唇,往下压了一下,稍微漏出里头鲜红的小舌,他说,“也差不多了,张嘴。”
良芷听话张唇。
姚咸贴过来,衔着她的舌从舌根挑走湿漉漉的叶面,吐在指头上,问:“感觉好些了么?”
“嗯……”良芷盯着他手上的桑叶,指头染满不知是谁的黏液。
她正要开口,埋在体内的硬物膨胀几分,她脸又烧了起来,深吸一口气,“你,你出去,咱们一定要这么说话么?”
她说都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思做这档子事。
姚咸噙着笑,拨开她揪在衣襟上的手,按在两人结合的部位,“公主不喜欢,咬那么紧做什么。”
小巧的肚脐之下,光洁的小腹撑出一截明显的曲弧。
良芷面红耳赤,扭过头,“不要说得我很饥渴好吧,我自然知道!”她面上全是热气,娇艳似一朵盛开的蔷薇。
姚咸撑在她腰侧,将性器从她腿心抽出来,带出的汁液顺着股缝往下流,打湿了床榻,他注视着她,诚恳地发问:“那还继续么?”
良芷轻轻皱着鼻子,扬起还泛着红潮的脸,“会被发现么?”
姚咸拢住她手,说:“应该不会。”
良芷眨眨眼,颤巍巍伸手搂住他,纤柔细腻的身体轻轻贴着他的小腹蹭过去,“那,那我们快些……”
姚咸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好。”
良芷重新跌回软塌,姚咸倾身向前,宽大的衣摆下,她的腿被折起来,毫无保留地将性器完全吞吃。
她很快被肏得失神,粘稠体液把腿心染地一片狼藉,背都湿透了,狭小甬道捅捣得松软,柔软的宫口被持续顶撞带来迟缓的胀痛,最后小口被破开,肉棍便彻底顶入最深处。
她想张嘴喘气,又被姚咸堵上了唇舌。
一股股精水灌进去,小腹被射得紧抽,攀上顶峰的那一刻,良芷阖上眼,脑袋剩下空白……
半透明的帷帐中,锦被是冰凉的丝绸,垫在身下又染了水渍,触感有点凉,良芷往里缩进姚咸的怀中,等待情欲缓慢退潮。
她依偎着他的胸膛,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姚咸低头看她,说公主已经失踪三日了。
他并未细说,长睫在眼下投出一点阴影,“寻你是费了些功夫。”温凉的手摸着她的脸,他轻道,“不过结果也不算坏。”
地宫不见天日,已经三天那么久了么。
良芷便就着话头,把在地宫的际遇长话短说解释了一番。
听完后,姚咸似乎对练青的事情并不关心,只目光牢牢锁在她面上,面容却一点笑意都没有,“公主才是,下次莫丢下我了。”
“啊,”良芷抬眼,正想辩驳,又觉得是自己贪玩才被人绑了去,见姚咸正静静看着她,只好诚恳道:“下次不会了……”
她又说了一次,“真的。”
姚咸这才微微扬起了嘴角,“好。”他在烛光下淡淡一笑,说:“收拾一下,我们该出去了。”
用帕子给她清理干净,姚咸理好她的头发,“先出去等我一下,不要乱跑。”
良芷乖巧道:“好。”
下榻的时候脚软了下,姚咸从后扶住她,忍不住笑了,“小心些。”
撩开半透明的纱帐,良芷才看清了四周,上头并无房顶,两手宽的石柱连接地面与天花,柱子上镶嵌着黑曜琉璃,之所以这般明亮,是因为每座烛台都以夜明珠围绕,奢华至极。
地上铺的是长绒的白狐皮,侧边架着一张长而宽的三折屏风,上头是八只凌云的黑色凤凰,良芷上前细看图案的针脚,却在屏风角后,看到一双黑靴。
良芷绕到屏风后头,发现地上躺了个人,她用脚戳戳,软绵绵的毫无反应。她把这人的身体翻过来,是个男的,很普通的一张脸。
良芷蹲下来探了呼吸,确认没死,“晕过去了?”
“阿芙?”屏风后姚咸叫她,良芷应声,“这儿呢。”
姚咸也到屏风后,良芷抬眼看他,腰间绶带,发髻整齐,玄色的一身,衬得他肤色白得几近透明,却不显病态,虽然好看,还是有些不习惯,觉得还是白色适合他。
“唔,”良芷的目光从姚咸身上转回来,指着面前,“这就是阁主?”她捏着男人的脸左右端详,不服气道:“就这啊?还威胁我看到脸要格杀勿论,我就看我就看!”
“好了,”姚咸忍俊不禁,把她拉起来,“他应该不是。”
“啊?”良芷细细一想,“也对,那么轻易被放倒。”心头闪过短暂的疑惑,她仰面问,“你在此处,都没有碰到那个阁主吗?”
姚咸默了下,“不曾。”
良芷还想问,便见姚咸掏出一条紫色的面纱,“先不说这个。”他给她戴好,系好绳结,握住她的手,“我先带你出去。”
他走到一道石墙后,将手放到凸起的圆环之上,用力扣下,身后的床榻便发出响动。
床板之下,俨然出现一条地道。
进入地道,他们走了不长不短的一段路,很快看到外头有光的地方。
原来地道之外,稀稀疏疏分出许多院落,与前庭的华丽不同,此处应是荒废了许久,无人居住多年,不平的道路上堆满了废石,残破的楼阁掩映下,荒凉一片。
姚咸带着她穿过废石堆,在石林前停了下来,他沉吟片刻,将她带到一处石楠后,“石林里有石阵,石阵里都是机关,常人过去不易,你在此处等我,我找找破解之法。”他皱着眉嘱咐,“千万不要乱跑。”
良芷点头:“那你小心些。”
姚咸的很快消失在石林之中。
良芷等在原地,百般无聊用鞋头磨着地面的砂石,不知过了多久,身后传来动静,良芷以为姚咸回来了,转过身去,却愣住。
一个青黑色的身影徐徐靠近,随着他靠近,一股血气漫过来。
他有着并不算精致的五官,周身却透着一股诡异的味道,良芷觉得几分眼熟,方想起是之前在前庭见过的提着人头的人。
她慌忙想回到石楠之后,却已来不及,那人已经发现了她,正与她对视。
良芷低头,背过身去,提起脚佯装前行。
果然,那人提了嗓子,“站住。”
良芷步子扎在地上。
那人徐徐走到她面前,青黑的衣裳上有几块深色,是干涸的血迹,良芷袖下的手绞在一块,听到他居高临下的声音:“新来的吧?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迷路了?”
良芷点头。
那人甚是不满,“啧,后边是机关阵,进去会被乱箭射死的,”他指了一条路,“你应该走这里。你走吧!”
良芷望着面前一条道,稍稍松口气,听话走过去。
“等等。”他忽然探过脑袋,在她发间嗅了下,“这是阁主房中的味道耶,你是从哪儿来的?”
良芷下意识回答,“我方才刚送吃食进去……”
遭了!
她抬头,正好望见他咧嘴,“啊哈,捉到你了,小娘子竟然会说话?”
良芷眼前一晃,伸开的五爪直锁向她的咽喉,她后仰绕开,被除去了面纱。
那人抓着紫色的面纱,丢到地上,对她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来,“这的奴婢都要割舌的,你装之前不探个明白?”
良芷轻哼了一下,扬起脸来,抬手就要击他的前胸。
两人空手缠斗,从一块空地打到另一块空地,卫浮生拆解着袭来的手刀,暗暗看清了这小姑娘的身手——招式有序,内力不足。
但越过招,他就越发觉得有趣。
卫浮生暗暗端详着,这张脸可太对他胃口了,黑白分明的一双杏眼明亮,一看就未经磨难,矜贵又鲁莽。眼底时不时泛着水波,又可知她并不是未经人事的懵懂少女。
就是不知道是哪个人采走了这朵花?
这厮良芷心里怄死了,觉得真是武功到用时方恨少,袖箭也没带在身边,逐渐落了下风,看着锁在左肩的手,喘着气问:“你想如何?”
“这么快就认输了?”
卫浮生擒住她的肩,目光移到她饱满水润的唇上,心头莫名涨起一丝热来。
他松了手劲,避免弄疼她,以黏腻的语气道:“自然是想与小娘子春风几度,你若同我睡一觉,我便放了你,小娘子意下如何?”
良芷听罢,微微睁大双眸。
卫浮生又看清了些,这水汪汪的眼睛,直直看到人心里去,干脆扣住她细弱的胳膊,半拉进怀里,脸先凑过去。
他就想亲亲这脸蛋儿。
“龌龊!”近在咫尺的脸,近得她头皮发麻,良芷一阵反胃感涌到喉头,强忍着恶心反手扇了过去。
掌力发虚,软绵绵的一掌落不到实处,反而又一只手被捉住。
卫浮生轻轻叹息,“怎么这么莽呢,你打不过我的……”
他心里遗憾这小姑娘怕是不能留了。
眼底的杀机一闪而过,卫浮生盯着良芷的咽喉,打算一击致命。
一只洁白如玉的手忽然搭过卫浮生腕上的寸关,轻轻一圈,一股力量袭入经脉。
眨眼的功夫,他就被不着痕迹地震开。
然后有人揽过良芷的腰,快速将她带了出去,拽入怀中,“在这里。”
卫浮生愣住,“哎?”
身子从后贴过来,伴着熟悉的冷香,良芷侧过脸,微微惊诧,“你终于出来了,石阵破了么?”
姚咸淡淡道:“不用破了。”
他漆黑的眼睛闪过一丝寒芒,良芷没再注意,只是将他护在后头,没有放松警惕。
姚咸这才抬起头,似在与那人对视。
那人却像被钉子钉在地上,不动了。
良芷还觉得有些怪异,姚咸贴在她耳边说话,“用这个。”手边贴来一片冷铁的器物,她顺着摸去,握紧了,惊喜道:“是响箭!步文驰也来了?”她又微微蹙眉,“可是这里天顶太低了,他看不到怎么办?”
姚咸嗓音不慌不忙,“试试便知。”
腰上的手微微收紧,良芷听见姚咸说:“倒数三声。”
“三。”
“二。”
他抬高她的手,“一。”
响箭斜着射出,咻地发出清脆的一声锐响。
* 回答问题:
男强女弱走向(不懂……怎么算强,怎么算弱?)
女主认不出(认出了不敢确定or男主伪装过or气味太乱or熏药熏晕了呗hhh)
扇子那里(对男二失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