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干什么!”孟惠织被四个男生堵在男厕所。
围着她的那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一个染着黄头发的男生站出来,对孟惠织动手。
“别装了,让我们看看。”说着他伸手拉孟惠织的衣领。
“救命!”孟惠织攥着领口大喊,旁边的人眼疾手快,捂住她的嘴。
衣领敞开,一半露出肩膀,围着她的那群人倒吸一口凉气:半个胸脯上,一块青一块紫的手印迭加,空白的地方,留着几个椭圆形状的印痕,仔细观察,还有很多快愈合的细小伤口。
“真的——”
“我就说在她身上闻到一股骚味。”
“摸过她好几回了,都没反应。”
“干嘛挣扎得这么厉害,又不是不给钱。”
几张花花绿绿的钞票拍到孟惠织脸上。
孟惠织缩着肩膀,看不清他们的脸。
“找个东西把她头蒙上,这脸真是倒胃口。”
“转过去。”一个人发话,四五只手把孟惠织翻过去摁墙上。
孟惠织听到窸窸窣窣的脱衣服声,拉链拉开的声音,眼眶通红,校服裤子扒下来,后面的人看着眼前的身体不断咽口水。
说到底都是群十五六岁的高中生,平时片看的不少,真刀真枪的实操还没做过,看到面前的身体,雪白的腰身,浑圆的屁股,遍布青紫的手印,不知道做的有多激烈,一个个硬的不像话。
“谁先来?”
黄毛最先按捺不住,撸了两下就往孟惠织的双腿间插。
厕所门口突然传来一阵踹门声,有人大喊:“教导主任来了!”
教导主任偶尔会到男厕所抓抽烟,在场的人顿时慌了,急忙提上裤子,一股脑冲出厕所。
孟惠织滑坐在地上,扣好校服扣子,擦干眼泪,感受劫后余生的庆幸。
“他们碰了你吗?”声音有点耳熟。
孟惠织抬头,看到那个噩梦般的生日会上强奸她的人,陆渊。
刚才的声音就是这个人喊的,孟惠织吸吸鼻子:“没有。”
“你可真是没用。”他伸手把孟惠织提起来。
孟惠织把脸拧到一边,不想看他,虽然陆渊救了她,但她还是无法原谅,满肚子的怒火和疑问。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那个星期天,别说你不记得了!”
陆渊松开手:“不为什么,想做就做了。”
一股气血直冲脑门,她难得失控推了陆渊一把:“这些事,是不是你传出去的?!”
陆渊手臂肌肉紧绷,膝盖划出残影击中孟惠织腹部。
“呜哇……”孟惠织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吐出少许胃酸,腹部神经丰富,受到猛烈撞击后极其疼痛,大脑一时半会消化不了剧痛,身体僵硬,做不出别的动作。
“怎么就怀疑我,不怀疑颜凌?他在你心里就比较光明伟岸吗,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人,是也好,不是也好,到今天这个样子,你知道是谁干的又有什么用呢?而且这也不是谣言吧。”帮了她还被她吼,她以为她是谁。
陆渊慢条斯理地脱下外套,鞋尖勾住孟惠织的裤子往下拉,花纹底面踩着她的大腿,留下肮脏的鞋印。
“你看看你的样子,没少跟人睡过,明明就是你的错,颜凌才发脾气,我也是脑子昏了,才上你。”
“咳咳咳。”孟惠织心中发笑,她可不记得自己为他们献身。
“强奸犯!”
一股大力把孟惠织抓起来扔到洗手池上,掰开她的屁股进去。
“啊啊啊!”一下子顶到最深处,捅到尽头。
孟惠织胸部贴着布满水渍的冰凉大理石,头发被人扯着,逼她看面前的镜子。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她的双乳在石台上挤得变形,身上到处是凌虐做爱的痕迹,高大的人站在她背后,狰狞的性器在她股间进进出出,场景十分淫靡,完完全全的嫖客和鸡。
“说出去谁信?”
“逼都肿了。”陆渊突然加大力度,泄愤似的猛插。
止不住的呻吟从孟惠织嘴中溢出,她满脸潮红,跟接客的妓女一样。
上课铃响了,陆渊当没听见,趁没人的时间肆意操弄,快下课了才交出第二次,他给避孕套打个结,扔进垃圾桶,提上裤子,刚出厕所门又转回来,抽出一卷钞票塞进孟惠织逼里。
孟惠织掏出纸巾把双腿之间擦干净,拉平皱巴巴的校服,这是她维持最后的体面的东西。
趁学生们涌进厕所之前,她跑到女厕所,然后回教室。
经过颜凌旁边,孟惠织没有像以前那样偷偷看他,她盯着颜凌,在他们擦肩而过的瞬间,颜凌的眼珠斜过来,露出让人心惊胆颤的冷漠。
“拖进男厕所”“失踪一节课”诸如此类的字眼,没有丝毫遮掩,传进孟惠织的耳朵,孟惠织索性趴在桌子上装睡。
一睡就是一天。
下午有一节健康安全课,市教育局做的活动,外来老师教学生们性教育,性安全。
代课的苗老师觉得有点奇怪,她在别的学校上这个课,学生大多数都当成自习,要么走神要么玩手机,这个班上的人却听得津津有味。
一个同学举手问:“老师,卖淫会怎么判?”
苗老师愣了一下:“组织或者强迫他人卖淫,都是刑事犯罪,五年以上,十年以下。”
“那主动卖淫呢?”
“主动卖淫属于违法行为,会受到治安处罚,一般会拘留5到10日,并且罚款。”
“那还挺轻的。”
班上的人们发出一阵轻笑,只有最后排的一个女生,一直趴在桌子上。
“同学们,这是需要严肃对待的事,卖淫是对女性的性剥削,你们要有一个正确的认识,很多女性都是禁不住诱惑,或被人逼迫才走上不归路,并且嫖娼也是犯法的,还很容易染上各种各样的疾病,你们的人生路还很长,不要误入歧途。”
孟惠织掐着大腿,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大颗大颗泪珠砸到腿上。
“最后面那个趴着的同学,你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苗老师看着那个女生慢悠悠地站起来,抬头,脸上的疤吓她一跳,看到女孩眼框通红,心里一阵自责,赶紧让她坐下。
“同学们,如果遭到了校园霸凌,要勇敢的站出来发声,老师和警察不会坐视不管的。”
班上又发出一阵哄笑,苗老师来到这个班上的好感消失得一干二净。
回家路上,孟惠织不知怎么的晃悠到了警察局前,她站在马路对面,迟迟不敢迈出步子。
“小朋友,你有什么事吗?”一个清冽的声音打断她的思考,孟惠织看过去,是一个20多岁,剃着寸头,有一道断眉的年轻人,穿着警察的制服,腰间别着警棍,很是挺拔。
“我……”孟惠织看了他一眼,迅速低下头,仿佛被刺伤了眼睛。
司正旻吓了一跳,好在他心理素质够强大,没有表现出来,柔声说:“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可以跟我说。”
“我……”不知道为什么,陌生人的一句话轻易挑起她所有的情绪,无数的话堵在胸口,多年的委屈和折磨涌现在心头。
“孟惠织。”恶魔般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孟惠织僵在原地。
左手摸着她的头,右手搭着她的肩,动作非常亲昵:“怎么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家,不怕爸爸说你吗?赶紧跟我回去吧。”
孟惠织无法言语,像木偶一样,跟着孟明符走了,在她身后,司正旻皱着眉头,看着两个半大的孩子,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追究。
越靠近家门口,越是难迈步子,到最后,孟明符抓着她的手腕扯进屋,一进大门,几乎是甩着将孟惠织推到客厅的地毯上。
他坐在孟惠织腰上,轻轻的拍她的脸:“你想报警吗?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勾引哥哥和父亲。”
“可惜没用,就算你报警,我还没满18岁,判不了什么,但大哥和父亲知道了会怎样?你吃的用的都是谁出的钱。”
“不……我没想,我只是转到了那。”
“撒谎。”孟明符掐着孟惠织腰上颜色最深地方,满意的看着她颤抖,并拢双指插进她的喉咙。
“还是把你的喉咙废掉好,省的一张嘴乱说。”
“呜呜、呜”孟惠织抓着孟明符的手腕,不敢挣扎。
“如果不是我找到你,你就要把那些事给那个小警察说,跟他说你跟父亲和两个哥哥睡过不知多少次,被肏得嗷嗷叫。”
“要不要我把那些照片给他看看呢?都是男人,他肯定很喜欢。”一双凤眼向下弯,像狐狸,嘴角上挑,露出两颗虎牙,透出几分可爱。
这两颗虎牙,咬穿过孟惠织身体各个部位的皮肤,留下个把月才能好的痕迹。
嘴里卡着手指,口水止不住的顺着嘴角流出,孟惠织的喉咙发出“喝喝”声,眼中满是哀求和恐惧。
“这样吧,你吃一颗葡萄,留一天,吃一个橘子,留一星期怎么样?”孟明符抓起茶几上的水果,塞进孟惠织肚子,拖出沙发下的箱子,从里面拿出一只按摩棒,一捅到底,调到最大档位。
“!!!”孟惠织的整个身体都绷起来,发出无声的哀嚎,电机带动肚皮震颤,孟明符恶意的向里拧,顶着她肚子突出一块。
他用力的按住孟惠织的双手,冷眼看她死命挣扎,直到孟惠织身体不动了,才把电动玩具抽出来,连带着碎掉的果肉和银丝,他手指扣着孟惠织的阴道,嫌恶的甩甩手,借着水果的润滑插进去。
孟蝉封进门便闻到了甜腻的水果味,他看着两人的样子,问:“出什么事了?”
孟明符不喜欢玩他的套路,就是个精虫上脑的人,只喜欢真枪实弹的干,现在一看就是生气了。
“今天她跑到警局门口,被我给抓了回来。”孟明符抽出来,射在孟惠织的腿根。
孟蝉封将外套脱下,搭在沙发上,看着躺在地上虚脱的孟惠织:“难怪。”
鞋尖挑起孟惠织的下巴,左右拨弄她的脑袋。
“胆子不小啊。”
听到刻入灵魂里恐惧的声音,孟惠织睁开肿胀的双眼,看着俯视他的孟尘封,几个字翻来覆去的念叨:“对不起,我错了,哥,对不起。”
“我没想去报警,只是不小心转到那。”
孟蝉封笑了,他有一副精致的五官,平时却很少笑,看人的时候,总是不自觉的散发出冷峻的气息,一笑起来,冰雪融化,十分迷人。
可孟惠织清楚,他笑起来,往往是生气的时候,冷峻的气息被更加恐怖的感觉所覆盖,脱下文明包装的外皮,变成一头野兽,随时将人扒皮拆骨,无论是对敌人,还是对她。
“不乖的孩子要受罚。”
完了,她的心直直坠入深渊,开始思考明天用什么理由请假。
“去床上。”
三人转移到孟惠织的房间,带着一大堆稀奇古怪的道具。
“转过去,屁股翘起来。”
孟惠织在两人目光的胁迫下,跪爬在床上,背对他们翘着屁股,阴唇突出,两片可怜巴巴的肿肉着挂在外面。
“啊!”藤条破空发出呼呼声,打到屁股上,与印痕迭在一起。
“记数。”
孟惠织差点咬到舌头,含着泪大喊“1。”
“啪!”这次的力道比刚才更重,留下的一条红痕,红痕立刻肿起,和第一道交叉成十字。
“2!”眼泪和鼻涕又不争气的流出来,孟惠织扣着床单,屁股晃了一下。
“你还敢躲。”握着藤条的手指尖泛白。
“啪!啪!啪!”藤条挥出残影,一口气不知道打了多少次,数不清的痕迹交迭。
“啊啊啊啊——”孟惠织乱扭着腰和屁股,那藤条落在她的腿和逼上,溅得淫水和果汁四溅,火辣辣的痕迹连成一片,被戳过的地方像放在铁板上烧,她再也跪不住了,痛得满地爬。
“呜呜……好痛啊,对不起,我错了,大哥,不要再打了……”
孟蝉封和她玩起猫捉老鼠的游戏,任孟惠织到处爬,他跟在后面,漫步追上,看她爬慢了就抽一次,把孟惠织逼到角落,一脚踢翻,孟惠织跟只乌龟一样,柔软的腹部对着他。
藤条抽到她的逼上,她发出惨叫:“啊——破了——小逼破了——”
又是一鞭,孟惠织伸手捂住,抽到她的手指,皮开肉绽。
藤条扔到孟惠织脚边,她抬头看着大哥,不敢相信就这么结束了,孟蝉封蹲下来和他平视,她呆呆的叫了一声“大哥”。
孟蝉封的虎口卡住她的脖子,拇指在喉管处磨拭,越来越用力,逼得她脸色发青。
掐她的力度把握的刚刚好,让她非常难受,又能吸进去一丝空气,不至于昏死,孟惠织本能的抠着孟蝉封的手,一股大力扇到她脸上,留下四指印。
她的头摆到一边,眼前黑白点交织,耳朵尽是嗡鸣声,一股热流从鼻腔涌出,滴到胸脯。
见到血,孟蝉封更兴奋,再次举起手。
“哥,她受不了你第二巴掌。”孟明符拉住孟蝉封的袖子,朝他摇头。
要是打坏了,他以后怎么操呢?
于是这一巴掌扇在奶子上,乳肉跟果冻一样颤动。
“再发现你跑,把你的牙扇掉。”
孟惠织脑袋发懵,胸口剧痛,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嘴唇张合,声音嘶哑:“求……大哥……放过,求求……”
“求人是这个态度吗?”孟蝉封又朝孟惠织奶子甩了几巴掌。
怎么听到的声音这么小?孟惠织努力在一片杂音中辨认大哥的话,断断续续的说:“主人……放过……贱奴。”
孟蝉封说过,只要开口叫主人,就会停手,开始调教她。
她脖颈上的压力一轻,救命的空气涌进肺部,大口大口的喘气,抹掉自己的鼻血,本来就丑的脸变成一只小花猫。
“我为什么要放过贱奴?”
“贱奴会讨好主人,让主人开心,求主人放过贱奴。”孟惠织脸贴在地上,什么自尊都不要了。
“去你二哥那,让他满足。”
孟惠织甩着奶子,四肢着地,跟狗一样爬到孟明符脚下,紫到发黑的关节磕在地板上,咚咚作响。
孟明符第一次见主动的孟惠织,以前操她,从来都是不情不愿,什么时候大哥把她训的这么听话了?
他在原地站着,看着孟惠织攀着他的双腿,立起上半身,抖着手解开他的裤腰带,肿胀的性器立刻弹出来,比解开裤子的手腕还要粗上几分。
半张脸都肿了,张嘴牵动脸部的肌肉,又是一阵难捱的疼,她手握着孟明符的根部,含着龟头舔吃,尽心尽力的服侍到每个细节。
这种平淡温和的性根本无法满足孟明符,平时肉吃多了,哪是舔舔前面就能到位的,他抓着孟惠织的头发往下按,两颗睾丸拍到她脸上,孟惠织双手撑地,喉咙怪异的凸起,嘴里发出唧里咕噜的声音。
“呜!”巨物插进她的阴道,差点捅进子宫,孟惠织死死扣住地板,才没咬着孟明符。
她一边流泪,一边受着两个人的操弄,喉咙几乎被捅穿,阴阜散发着热气,高高肿起,孟蝉封的阴囊撞到那,如同钢丝球刷着她的嫩肉,身体因为疼痛而绷紧,阴道紧缩,夹得孟蝉封非常舒服。
孟明符拧着眉头操了半天喉咙,仍然觉得不够给劲,抽出湿漉漉的鸡巴:“我想操她的逼。”
“把你的屁眼扒开。”孟蝉封打在孟惠芝屁股上。
孟惠织扒着自己的臀瓣,整个私处早被精液和果汁糊成一坨,菊穴外面黏糊糊,滑溜溜的,孟尘风握着她的屁股,大拇指按进去,有体液的润滑,没费多大劲塞进一个指节。
“请…请主人品尝贱穴。”她脸上挂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手指伸进菊穴草草捅了两下,孟蝉封转换阵地,插到孟惠织后穴,瞬间将紧闭的肛门撕开,孟惠织又是一声惨叫。
阴茎把排泄的小口撑得太满,肌肉死死地箍着它,孟蝉封抱起孟惠织,分开她的两腿,做小儿把尿的姿势对着孟明符。
这是准备双龙?说起来有段时间没有跟大哥一起肏她了。
孟明符就着精液的润滑插进逼里,到了熟悉的地方,发出一声性感的叹息。
还是操逼舒服。
两个人把孟惠织夹在中间,一前一后顶撞,一双手握着她的臀,一双手握着她的腰,默契地抬着她的身体。
她坐在两根阴茎上,两跟肉棒在身体里搅动,她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性爱玩具。
“爽吗,贱母狗。”
“爽……”孟惠织鼓动酸涩的腮帮子说。
她腹部肌肉紧绷,两只手握拳顶在孟明符的胸口,十指嵌进掌根,留下深深的月牙印,她的肚子要烂了,两根棍子在她身体里乱捅,插坏她的子宫,搅乱她的肠子。
“叫大声,叫些好听的。”
孟惠织立刻放声叫,声音嘶哑,几个字变调“哥哥用力肏我呜啊……求求你们……呜呜……啊——”
听到孟惠织的淫乱浪叫,孟明符更是硬的发痛,没想到孟惠织的叫床还挺好听,在他床上孟惠织只会喊疼,不要,哪会求用力操她。
三个人浑身汗津津,下方湿成一团,不知道是谁的体液,孟蝉封操了半小时交出精,在一旁歇着,孟明符抱着孟惠织换个姿势继续。
孟惠织的双腿无力的搭在孟明符肩膀上,承受有性瘾的二哥奸弄——这是她推测出来的,正常人根本不可能像孟明符这样做这么频繁,哪怕是孟蝉封,大多时候也是用道具玩她。
头顶的圆形白炽灯在她眼中出现重影,晃荡的视野中,那盏白炽灯一分为三,突然滑出黑色的瞳孔,看着她。
[贱人][婊子][烂货]
啊啊啊啊她不是!!!
“怎么不继续叫了?骚婊子”
“请、二哥用力的,肏我的,骚穴……肏骚婊子……”
孟惠织用胳膊挡住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打湿床单,她醒了又晕,晕了又醒,直到窗外一片漆黑,他们两个终于走了,孟惠织像用完的抹布一样,浑身脏兮兮的躺在床上,双腿大开,内裤两头塞在她的两个穴里,肚子鼓得如同怀胎三月。
她摸起手机,编辑好短信,定好时间,明天早上发给老师,就着冷水吃下消炎药和退烧药,做完一切后,终于撑不住晕过去。
半夜,她是被疼醒的,身上所有地方弥漫着酸痛,尤其是阴道和子宫,火辣辣的刺痛,被子只有一半搭在肚子上,托那些药片的福,她没有发烧,但是浑身都好疼,早知道把止痛药也吃掉,还能睡个好觉。
她扶着墙走进厕所,打开花洒,坐在冰凉的瓷砖地面,拎着内裤往外抽,内裤几乎全塞进她的身体,只留着一截,勒着她的下体,每抽一毫米,她得歇一下,缓一阵子,花了数十分钟才把内裤抽出来。
埋进她身体里的内裤早就湿的不成样子,一抽出来,大量精液混着血丝从合不拢的穴口流出来,在地上汇成一滩,很快顺着水流冲走。
厕所里的人抱着双腿,借着水声的掩护抽动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