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养极好的蛇鳞在壁灯照耀下放着柔和的暖光,绯红与黄白纠缠,占据了大半床榻。
她们“抱”的很紧。
红蟒团团盘旋,将黄金蟒裹挟其中,全兽化后的视力极差,只能依靠蛇信子捕捉空气中的信息素。
嘶——嘶——
红蟒低头,贴上黄金蟒的颊窝,尾部没入,抵死缠绵。
两条大美蛇交尾,缓慢收缩的肌肉蕴含着肉眼难以发觉的力道,底下的床单不堪重负的裂开,黄金蟒却惬意的吐着信子,主动打开泄殖腔,啪嗒啪嗒的往外流水,肆意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这香气刺激着体态丰腴的红蟒越缠越紧,几乎让沉安樾有种即将被绞杀的错觉。
“姐姐?”
嘶嘶——
“太重了......”
她支起蟒身往外爬,又被长尾卷着拖了回来。
“哈...啊、姐姐抱太紧了,唔...就是这里,舒服、再碰一碰。”
交尾是件耗费体力的事情,沉安樾从出差回来后就没安分睡过整觉,一两个来回后就撑不住晕了过去,迷蒙间又被江晚抱了很久,遭过分侵占的尾巴连鳞片都合不拢,粉红的嫩肉微微外翻。
江晚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在毛巾上蹭干净尾尖,抹上药膏,小心翼翼的帮爱人上药。
第二日,明远集团大楼坍塌致多人死亡的新闻甚嚣尘上,多数高管的第一反应就是控制舆论,捂嘴不谈,江晚主张积极处理事故,得到的支持寥寥无几。
大家都默契的没有追责。
江盛没有出席会议,江晚打去电话,管家说他身体抱恙,事情全交托江晚处理,东城项目原总负责人江城目前也在医院养伤——还是江晚下的黑手。。
于是作为最大股东与投资商代表,她掌控了绝对的话语权,坐上主位,还没来得及开口,就有人坐不住了。
“我说小外甥女,你一个小丫头片子,初来乍到的,这个位置怎么也轮不到你来坐吧?”男人声如洪钟。
江晚在来的路上就恶补过人事资料,认出他是江城的舅舅,叫做邓武。
江盛生病几年,江城作为二把手,安排了许多母家的亲戚进入集团任职,其中尤以这位舅舅爬得格外高,都坐上了财务经理的位置。
江晚暂时不露声色。
邓武于是气焰更加嚣张,之前在任命仪式上,有江盛和沉家人在,他不敢多言,现在对上江晚一人,便搬出了长辈的架子:“你没有接触过公司的事务,什么都不懂,哪个工程不出事故?在座都是公司元老级别的人物,见过的世面多了去了!我看你还是回去当你的大小姐,公司的事情,就让我这个长辈来帮你处理。”
他站的倒是高,女人只是靠在椅背上,仰头,貌似和善的打量着他。
“邓经理的善后方案是什么?不妨说来听听,让我学习学习。”
邓武吃惊于女人竟然晓得他的姓氏和职位,哽了一下,接着道:“首先这群工人一而再再而叁的在工地上闹事,我们大可以用非法集会的名头先给他们定上罪名,赔偿的事情交给保险就是了。宣传部再花点钱买舆论,炒几篇绯闻八卦,就能把大众的眼光吸引过去。”
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江晚眼神逐渐变得冷冽,语气仍旧不愠不火:“有谁认同邓经理的提议吗?”
会议室零零星星响起几声附和。
“邓经理说得也有道理,眼看东城项目即将重启,这节骨眼上出现负面舆论,对谁都没好处。”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大不了,咱们可以多给一点赔偿嘛。”
说话的人还觉得自己挺善良,反正沉家那位受宠的二小姐都说了投资,慷他人之慨,只要血不溅到自己身上,怎样都行。
......
林董事拍桌而起:“放屁!”
他昨天听女儿灰扑扑回来哭了一场,现下满肚子的火:“你们看过伤亡报告了吗?叁死五十二伤!如果不是李科长暂时安抚住了受害者家属,你们早就通通进局子里喝茶了!”
他将文件重重摔在桌上,里面的图纸瞬间散开:“他奶奶的!你们这群王八蛋把老子挤兑到后勤,就搞出这些东西,图纸上这么大的漏洞竟然没人指出来!我看你们是捞钱捞腻了,改找死了是吧!”
江晚微微侧目。
林父的火爆程度超出了她的想象,继续对着邓武持续输出:“还有你邓武,今天召开的是股东大会,你只是个职员,凭什么参加?董事长说了由小江总暂代他的职务,你要么坐下闭上嘴,要么就滚出去!”
邓武脸色难看,却不敢和林父杠上,因为这脾气暴躁的老花豹一言不合是真会扑上来动手的,这么些年邓武也只敢拉帮结派的玩孤立来恶心他。
江晚在林父的支持下,临时进行了人员调动,并报了案。
重大工程责任事故罪轻者可判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并处罚金;?后果特别严重的,?处五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
官方出面更能使外界信服,当着全公司的面带走了涉案人员,让他们知道这位空降大小姐要动真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