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熹心虚地撇开视线,“我叫了你的。”
傅闻礼:“什么时候?梦里么。”
宁熹安静一瞬,努努嘴:“就上次……你睡着了之后,我问你了,你说明天再说。”
“哦?”傅闻礼歪过头盯着他。
“况且,”宁熹又赶紧找理由,“我们走了,不是正好能让你腾出手解决傅允檀的事么,解决的怎么样?”
找了不下十名医生,检查的结果都是傅允檀确实患有重度自闭症,但就是这样一个女孩儿,不仅制造了傅闻礼的车祸,甚至将他推下楼至重伤。
不管从哪方面看都很难办,不亚于一个精神病患者杀人后需不需要判刑,该判哪种刑罚的难度。可如果继续放任下去,终究还是一大隐患。
傅闻礼:“傅景祁找过我,求我放过傅允檀。”
宁熹瞪大眼:“你不会同意了吧!”
“傅景祁将他和傅允檀的股份全部转让给我,带着人出国治疗,并且永不回国。”
“然后你就同意了?”
“当然不是。”如果只是这样,傅闻礼还会犹豫,但傅景祁随后又定下书面约定,之后再不出现在宁熹面前。
这才是让他放弃追究的主要原因。
“你也太容易被说动了,”宁熹鼓着腮帮,还是不太满意这个结果,“要是我的话……”
“要是你,怎样?允檀那样的人,真能让她付出什么代价不成?”傅闻礼将下巴抵在他肩窝处,轻声道:“何况他还主动帮我牵制三房,怎么看都不是我吃亏。”
宁熹还想再说,刚张开嘴就被堵上,搭在腰间的手也一溜烟地钻进他衬衫里,四处乱摸。
“好几天没见,就别再提那么扫兴的话了。”傅闻礼臂腕一用力将人抱起,大步走进房间,将准备跟过来的小胖隔绝在房门外。
正午浓烈的阳光穿过窗户落到地板上,小胖摆动着浑圆饱满的尾巴,极富节奏地拍打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