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诺很认真的望着莫紫林,他本来就有这打算的,紫林说了出来,他也就坦白的说了,苏大人的事情,昨晚在萧天面前初步审讯的时候,他也是在场的。
听了萧海诺的话,莫紫林又一次不自觉的肯定自己的决定没错,看来她帮助萧海诺是对的。
“紫林,我这就去父皇哪里申请测查此事,你在这里等我便好,我很快就回来的。”萧海诺深情的忘了莫紫林一眼说完,就转身吩咐小刘公公一同去皇帝的寝宫请示去了。
偌大的一个东宫殿里此刻就剩下莫紫林一个人了,不知道为什么,莫紫林忽然想在这间东宫殿里走走萧海诺平日里居住的地方。
有了这样的想法,莫紫林不禁起身,随着小蝶在一个宫女的陪同下朝更深处走去。
即便是作为太的莫紫林也是对这东宫不熟悉的,诺不是这宫女带路恐怕自己迷路都都说不准。
的那个莫紫林行到一处宫门口时,双脚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她猜疑的望了望紧闭的寝宫,问道“这里,是太子的寝宫吗?”
“回太子妃话,里正是。”那宫女恭敬的欠了欠,回道。
“哦。”紫林默默的点了点头,原来这里真是太子的寝宫,于是转过头来又望着那宫女问道“我,可以进吗?”
那宫女犹豫了。但是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太子妃请随我来。”
一边说着。那宫女就带着莫紫林开了萧海诺地寝宫门走了进去。
那宫女一边介绍着。一边引介着莫紫林来到一处刻满金龙图案地龙床边说道。“这里便是平日里太子休息地地方了。”
“嗯。”莫紫林微微地点着头着这个偌大地龙床地底部一点点地往上去。这金雕玉镯地龙床果真是非凡间所有。但是那环绕在床榻四周地龙腾。就给人一种跃跃欲飞地感觉。就更别说。那些细致地小图案了。个个都是精致至极地看来这龙床雕刻了相当长地时间。
那宫女见莫紫林对这空床甚至敢兴趣。于是笑了笑说道。“这龙床本是皇上所有。但是一年前。皇上将这龙床送给了太子。说是鼓励太子。而皇上自己却是睡着普通地龙床地。”
“一年前?”莫紫林不仅喃喃地念叨起来。一年前自己应该还是在匈奴地。莫非当时生了什么事吗?想到这里地时候莫紫林不禁问道。“一年前不是生过什么事?”
宫女有些为难的点了点头,可是又立即猛的摇了摇头,连连摆手说道“没有有,什么事也没生啊。”
莫紫林见那宫女嫣然是在撒谎是却不想怪罪与她,因为她看得出她是在害怕着什么,所以也就只好不再追问了。
床上摆着一床刺竹着龙腾图案的被子,和两只枕头,枕头是缎面的,无论是质地还是竹工都是天下间罕见的愧是太子,恐怕这世上除了皇帝和太子有人配用这等上品的东西了吧。
莫紫林本想收回视线,望向别处却无意间现与这床缎面的床罩那么格格不入的存在的一个东西,那么的平凡么的不起眼,而且还那么的脏,可是奇怪的是,那东西却是在萧海诺的枕头下面压着。
莫紫林心不由得一紧,那难道是,这样想着,她正准备去拿起那压在枕头下面格格不入的东西时,却被那宫女率先跑了过去,她小心翼翼的将那东西完全的抽了出来,然后谨慎的折了起来。
果然没错,当莫紫林完全的看清楚那东西的时候,心中不禁一震,她完全没想到萧海诺会这么爱惜这条锦帕,这条锦帕与当年一模一样,一点也没变过,就连上面的泥渍也都是一模一样的。
宫女一边折着那锦帕一面担心的说道“这里怎么会有这么脏的锦帕呢?要是被管事的看见那可就糟了。”宫女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想着要怎么办才好,就在这个时候,后面传来一声厉呵。
“谁叫你动我的东西的?”
莫紫林转眼望去,呵斥的人正是萧海诺,萧海诺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外面进了来,而且此时还怒气冲冲的望着那个宫女。
那宫女吓坏了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结结巴巴的说道“奴婢,奴婢只是见这锦帕脏了,想拿去洗洗!奴婢,奴婢并,并没别的意思,请太子恕罪。”
看那宫女焦急的望着莫紫林的样子,莫紫林不禁有些不忍,想开口对萧海诺说点什么,可是却见他此刻根本就听不进去的样子,一个箭步冲上前来,从那宫女的手中夺过锦帕,仔细的看了看,才安心的说道“还好,还好和原来一模一样。”
就在这个时候,萧海诺法师有一双质的眼睛正在看着自己,他不由得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一阵烫,抬起头来,尴尬的望了莫紫林一眼,借机转过话题对那宫女说道“没事了,你起来吧,以后没有我
不许动我的东西,知道了吗。”
那宫女连连点头“奴婢知道,奴婢知道了,奴婢再也不会了。”那宫女缓缓的起身,站在了萧海诺的身后。
莫紫林此时的心情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她只是那样愣愣的望着萧海诺,半响才吐出几个字来“诺,那锦帕你一直收藏着吗?”
萧海诺装做什么也不知道似的问道“什么锦帕?哦,你是说刚才那条啊?用过了,本来是想拿出去扔来着。”
萧海诺这样口不对心的说着,但是莫紫林知道,他这不过是在给自己找借口,找理由罢了。
莫紫林知道萧不想提及此时,也就不再问了,只是她的心,开始更加的沉重了,沉重到快要让她窒息。
好半响莫紫林才缓过劲口问道“诺,父皇答应了吗?”
萧海诺呗莫林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一愣,随后又立即明白过来,笑了笑点头道“嗯皇的意思是想保苏大人,可是为了我皇的威严,他不得不先将苏大人打入天牢。”
“嗯。”莫紫林点了点头,表自己明白皇上的苦衷,于是又问道“诺,那我们现在可以苏大人吗?正巧我有些事想问他,不知道现在是否方便?”
“嗯,回来就是想让你同我一起去看苏大人的,这件事觉得太让人匪夷所思了,这其中必然有诈。”萧海诺一边沉思着什么一边说道。
“那,我们现在就。”
“好。”
天牢内,牢头打开的大牢的门面有些痴痴呆呆的苏大人大声的叫道“苏横子太子妃来看你了,还不迎驾。”
苏横听了牢头的话,仿佛刚从什么天涯海角的地方回过神来似的,看了站在门口的萧海诺与莫紫林不禁一脸的震惊,他完全没想到,萧海诺与莫紫林会一同来看他半响他才跪下叩道“罪臣苏横叩见太子子妃。”
望着一脸苍白,头胡子都有些凌乱的苏横知道哦啊为什么萧海诺与莫紫林的心中不由得一酸,这天牢果真不是人待的地方啊。
萧海诺连忙上前一步起苏横道“苏大人快快免礼。”
苏横缓缓的抬起头来,萧海诺心酸的说道“苏大人你受苦了。”
“罪臣是自找的,怨不得别人。”苏横恨恨的说道。
“自找?”莫紫林有些不解的望了萧海诺一眼,这才又望向苏横问道“苏大人,我是受兰心妹妹所托,来帮你的,但是我想你把当时的情景一字不漏的再说一次,我想这其中必然是有所破绽的。”
听了莫紫林的话,苏横的脸上不由得闪过一丝异彩,他仿佛看到了希望,之前他对莫紫林是有偏见的,大体上还是因为莫紫林一回宫就送了一副真贵的凤临图给珍妃娘娘的缘故,但是现在想来,身在后宫有很多事情是身不由己的,只是没想到这会莫紫林竟然亲自与太子一同来想为他深渊,他又怎么能不感动呢?
苏横忍不住落下了一行清泪,点了点头这才说道“那天刚入夜不久,珍妃娘娘身边的一位公公就驾临苏弗莱传讯,说是珍妃娘娘病了,需要我前去问诊,我也没多想,因为珍妃娘娘的汤药一直是罪臣调配的,所以就随公公上了轿子,我觉得有些怪异,因为御医殿中是有人守夜的,这么深夜若是没大病是不会来府上请罪臣的,于是就留了个心眼,问那公公,哪知那公公却说不知道珍妃娘娘有何症状,罪臣当时就觉得事情可能没想想的那么简单,于是就借取药箱送出了口信给兰心,我知道兰心没什么朋友,在宫中是太子妃你,照顾着她的,太子事多,相比见上一面都是很难的,所以才叫兰儿求助与太子妃您的。”
莫紫林看得出,苏横说这些话的时候,极力压制着自己激动的心情,愤怒与冤屈,恐怕只有当事人才清楚那种痛苦的感觉“苏大人,只要你是清白的,相信我们一定能还你一个真相的。”莫紫林很认真的说道。
苏横用力的点了点头,这才接着又叙述起那天晚上的事情来“取了药箱后,我就随着公公去了珍妃娘娘的请功,其实并不是珍妃娘娘有事,而是德妃娘娘最近总是觉得胸闷想吐,她吃了几贴其他御医的药都没有效果,听了珍妃娘娘提及罪臣,所以也很想试试,于是就请珍妃娘娘带她传召了罪臣觐见。
珍妃娘娘为了不让人打扰到我的诊断,于是就留下了两个宫女和她自己,其他的都换了出去,而且还关上了房门,微臣本来心中有些恐怕,所以诊断的时候就甚至小心翼翼,但是罪臣现德妃娘娘并不是胃上有什么问题,而是怀有身孕了,可是正当我想问此事时,突然闻到一阵奇香,香气满溢,让罪臣的头一阵阵的眩晕当时微臣正在替德妃娘娘诊断,所以一个体力不支,直直的朝德妃娘娘的怀中扑了去,
事情不妙,使出权利才使自己的身子朝旁边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