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电闪雷鸣,大雨拍打着玻璃窗,祁安的心跳得飞快。
少年在雷声中瑟缩,嘴唇没有血色,雪白的脸上两颗乌黑的珠子圆润,脸上最后的一丝红晕褪去。
凌环半坐直身子,慌忙解释:“对不起姐姐,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只是。”
他支支吾吾地说:“只是太害怕打雷了,所以用……自慰来缓解。”
祁安看着那条失去弹性的紫色内裤,上面沾着晶亮的液体,内裤之下的阴茎格外的长,布料只能遮住一小部分。
挺翘的蘑菇头垂下一条黏丝,黏连在内裤上。
“我知道了。”她硬着头皮说。
“内裤……我给你洗干净可以吗?”凌环小声问。
“不了,丢掉吧。”
祁安没法待在这么尴尬的氛围里,近乎是落荒而逃地踏出卧室门,她实在是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对待凌环。
他还是个高中生,所以她从来没有往这方面考虑过,却忽略了只要是男性,即使是青春期,也是有生理需求的。
手搭在门把手上,祁安下意识想躲到李泽林的地方去。
却听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听上去像是光脚踩在地砖上。
“别抛弃我。”少年温凉的身躯撞上来,紧紧贴上她的后背。
凌环从背后环抱住她,声线颤抖:“姐姐你说过,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找你……你可以帮帮我吗?”
祁安咽了口口水,她能感觉到那根粗长炙热的东西抵在后腰处。
少年近乎是无意识地轻微磨蹭着,声音里带着若有似无的喘。
这种情况该怎么办?没人教过她啊。
祁安转过身按住凌环的肩膀,面色沉重,语气严肃:“这种事情你要自己解决。”
“那我可以只是抱着你吗?”
雷声乍响,少年的身躯跟着一抖,纤长的睫毛颤动。
没想到他怕雷。
祁安心中微叹了口气,任由他抱着自己。
凌环见她态度软下来,当即抱着她回到床上,到真没对她做什么,只是靠在她后颈处喘息,温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她皮肤上。
身后有粘稠的水声,祁安没有回头看,但也知道他正一边汲取她的气息,一边自慰着。
水声越来越响,喘息愈发粗重,随着一声低沉的吼叫,少年猛烈颤抖一下,压抑不住的喘送进她耳里。
祁安盯着衣柜,眼睛一眨不眨,已然神游天外。
这神魂若是落到地上,就要面对世俗的烦恼,飘在空中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则轻松得多。
但少年愈发贴近的身躯,让祁安不得不落在地上。
“结束了吗?”
“嗯。”少年发出一声鼻音。
大雨渐歇,雷云远去。
凌环有些执拗地绕到祁安的正面,目光拂过她的每一寸肌肤。
“姐姐你受伤了。”
“小事,出门摔了一跤。”
凌环眼里满是不信任,她脖颈和手臂上都擦着碘伏,伤口细长,一眼看得出是指甲造成的抓伤。
但她不愿说,他也不多问。
凌环梳理着她的头发,道:“今天没去买菜,给你下碗面可以吗?”
两碗番茄鸡蛋拌面很快被端了出来,祁安的那碗番茄鸡蛋比面都多,面上撒着圆片状的火腿肠。
“下周一学校要开家长会。”
祁安吸溜了一口面,沉思道:“那我是扮演你妈还是你姐好呢。”
“我以为你不愿来。”
筷子串起两片火腿肠,祁安道:“怎么会。”
虽然你和我睡同一张床了,虽然你拿着我的内裤自慰了,但我们还是正常的……
祁安顿住,他们现在究竟算什么关系?
说是姐弟,也没姐弟会一起睡觉的。
说是陌生人,都住她家了,他还天天给她做饭。
这种关系,怎么更近似于——包养?她诡异地想。
她的确会给凌环一些生活费,这次抓到狼人,也能拿到不菲的报酬,她原本打算给他买几件新衣服穿。
祁安默了默,抬眼看凌环。
白白净净的,长得是有点小白脸。
小白脸睁着无辜的大眼看着她:“怎么了?”
“没事,只是想你长得真好看。”
一抹红晕霎时浮现,凌环被口里的面呛住,灌了一大杯水,这才慢吞吞道:“姐姐你喜欢我的脸吗?”
祁安对上他的眼,她才发现,他其实是M型唇,唇珠微翘起,略微像蛇的吻端。
她吸溜掉嘴里最后一根面条。
“喜欢吧。”
到了晚上,凌环很自觉地卧在沙发里,祁安也没再叫他上床。
但床上依然隐隐散发着他的气息,一种特别的木质香气,很有大自然的感觉,丝丝缕缕地萦绕着她。
闻着很容易入眠。
喝完凌环准备的牛奶,她把呜喵抱在怀里,盘成一团,最后rua了几把,沉沉入睡。
过去大约半小时,呜喵的眼睛豁然张开,发出呼噜呼噜的警告声。
黑发少年走进来,嘴角含着笑。
“睡觉不锁门,是个坏习惯,姐姐。”
他撩开祁安的鬓发,将她的脸完整露出来,殷红的蛇信从唇间的缝隙吐出。
蛇靠蛇信获取信息,每次祁安回来,他都能探到身上都有其他男人的味道。
嗅到他们的味道,他先是强烈的嫉妒和厌恶,而后又变成了可能被抛弃的恐慌。
主动权永远在她那边,他只能祈求她不要抛弃他。
为什么她身边有这么多男人?
为什么他们能把肮脏的子孙埋进她的体内?
他们凭什么夺走他好不容易找到的栖息地?
呜喵被他的眼神吓到,叫了一声就蹿出屋外。
蛇信舔过脸颊、锁骨,一路向下,他隔着纤薄的布料轻吻。
呼吸时肌肤的一起一伏都能感知。
一路再下,他嗅到了药膏的味道,他倏然停住,蛇信快速在空中抖动。
他在获取更多的信息。
轻微的皮革味,另一只狼的气息,森林的气味,夹杂一丝血的气味。
通过这些信息,他感知到了大致的经过。
凌环捏着她的手心肉,瞳孔变为竖线,裤子被突然化出的蛇尾撑破,一条足有叁米长的黑白相间的蛇尾盘在屋内。
蛇尖翘起一尺,又拍打在地,小幅度地在空中晃动,再次击打在地,像在宣泄不快。
蛇鳞在灯光下泛着青光,蛇身再往上走,却是人类的躯体,柔软的腰掩在宽松白色T恤之下,交界之处的鳞片短而柔软。
有一片异样颜色的鳞片镶嵌在后腰尾椎骨处,那是极致的黑,吞没所有的光,在一众泛光的鳞片中显得格外特别。
凌环修长的手指律动着,身子撑在床的一侧,歪着脑袋瞧祁安,任由蛇尾逶迤在冰凉的地板上。
他忽而想到,只是前阴上了药,后面的穴却并没有受伤。
床上少女睡得很死,发出轻微都鼾声,似乎无论他做什么,都不会清醒。
他细嗅着少女的气息,陌生而熟悉的欲望自体内喷涌而出,以至于毒牙都开始发痒。
蛇尾尖兴奋地拍打着地面,而后探向被子底下,一路游弋到祁安的两腿之间。
蛇腹触大腿嫩滑的肌肤,炽热滚烫,几乎要把他灼烧。
尾尖近乎是拍打在她内裤上,凌环终于忍不住,把祁安翻过身来。
浑圆的臀部朝着天花板,蛇尾尖穿行在短裤之下,鼓出一弯弧度。
凌环闭上了眼,喉结滚动,感受着蛇腹传递给他的每一寸触感。
直到扫过那紧闭的幽穴,那无人探索过,也不该被探索的地方。
他倏然睁开看,竖瞳细成一条线。
毒液抑制不住地在嘴里分泌,尾巴尖摩挲着入口的肉褶,最尖的部分抵住穴口,浅浅刺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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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鱼草:如大家所见,下章是用蛇尾走后门,不喜的可以跳过。(最近实在有点忙,可能都会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