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顾妡被问得喘不上气了,从未想过的画面在脑海里回荡。
在她心中,大哥一直是高冷的、严肃的、圣洁的,她从没想过大哥趴在她腿心舔她逼的情形。
光想就口干舌燥,心慌悸动,穴内瘙痒。
又要高潮了。
顾妡慢慢将脸从枕头里挪出,含羞带噌地看大哥,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她刚才尿了,大哥不嫌弃吗?
顾妡这个样子,很轻易地让顾夜接收到她的意思,抓过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捏捏,果断将她的双腿掰到最大,附身朝着她的腿心而去。
他越来越近,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整个腿心,烫的阴唇好痒好痒,淫水止不住地流。还没舔到,大脑就变得晕厥不堪,顾妡无助地扭动双腿,想要制止。
她承受不住,光他喷到她腿心的气息,就承受不住,别说舔了。
要是真被他舔了,她觉得自己的一颗心会死在他身上。
她慌乱地反扣着大哥的手摇头,心里说了一万遍,不要,不要了。可嘴里却怎么都吐不出一字,他的嘴巴还是碰到她的阴唇。
只是轻轻一碰,敏感的阴唇就开始激烈地抖,腰部以下的位置全都不受控地收缩抽动,情欲难耐的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滑,心里全是他,大哥,顾夜呀……
她乱动的双腿无意识地夹住他的脑袋,让他无法再舔下去。顾夜也只知道小丫头承受不住,她才十八岁,又是初次,一次玩透她真的会废。
抓住双腿强行掰开,附身对准从未开封过的嫩穴重重一口,看她又开始痉挛高潮吐水的嫩穴,听着她迷情乱意的‘嗯啊’声,顾夜闭上眼睛强压内心翻涌的欲望,声音更沙哑了:“乖,不舔了,等下次。”
真的吗?
顾妡难以置信地睁开眼睛看顾夜,无助地咬着自己的手指。不信,但松了口气,同时心里也有一点点空荡。其实可以试试的,她也许能忍住。
正想说,要么你再试试?却又听见他问:“那……要插进去吗?”
插进去?
顾妡脑袋‘嗡’得一声炸了,头晕,目眩。他们之前做的一切,都可以用‘边缘性’来形容,可如果真的插进去,就真如覆盆之水,这辈子都收不回来了。
脑子里一瞬间全是那两个字:乱伦乱伦乱伦。
有人在她耳边骂:顾妡,你无耻,你和你大哥乱伦。
顾夜注视着顾妡如水波般无措的眼神,将她嘴里塞着的小手牵过,紧紧扣入指缝,压着呼吸又问了一遍:“要吗?”
不是他要问,而是想她确认。
她还小,再失控,再想要,也得考虑她的后半生。只要她说一个‘不’字,即便憋死,他都会终止。同样,只要她说一个要,哪怕前面刀山火海,他也义无反顾。
一直以为他严肃高冷的宝贝丫头,从来都不知道他到底有多爱她。
顾妡挣扎了许久,最终还是颤抖地吐出一个字:“要……”
她喜欢他,喜欢到骨头里,喜欢到血液里。
乱伦,那是得插进去之后,才要面对的事。
顾妡借着他手臂的力道坐起,趴入顾夜的怀里,两只手抱紧顾夜的腰,羞涩涩地埋在他的脖子里,贴着他的耳珠颤抖着嗓音又回了一遍:“要……,哥哥,我要……”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控制不住,就是好喜欢他。
顾妡的回答,听得顾夜全身的气血翻涌,恨不得将她融进骨头里。拢着脖子将她从肩头放出,低头吻她的嘴唇吸她的舌头,同时飞快地脱自己的睡衣睡裤,终于让自己也变得赤身裸体与她紧紧抱在一处,硬了一个晚上的生殖器终于真实无比地抵住她湿透的腿心。
将她重新放回床上,看着她的眼睛,龟头抵住她的小腹跃跃欲试,顾夜目光温柔又坚定:“不怕,以后有哥哥在呢。”
什么背德什么乱伦,做就做了,只要他在,就不会让她受伤。
大不了事发以后将她带到国外生活。
说完,又亲亲她的额头,亲亲她的脑袋,握着阴茎压着她小腹游走,慢慢朝着她湿透的嫩穴而去。
那偌大的龟头每靠近嫩穴一寸,两个人的心跳便激烈一分。抵到穴口时,顾妡仿佛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了,只能感觉到那硬得吓人的东西,顶的她泥泞不堪的嫩穴好舒服。
刚刚靠近,穴口便迫不及待地绞紧,像抵抗,又像夹道欢迎。顾妡紧张得头皮发麻,睫毛又变得湿漉漉的滴着水,嗓音也水糯糯地抖:“哥哥,哥哥……”
“宝贝乖……”
顾夜温柔地拢着她脖子处的碎发安抚,想告诉她,他不会进的那么急那么快,她毕竟是第一次。才一米六五的她,在一米八八的他面前小小的一只,悄悄比对了一下,他的长度足够若整根进入,足够捅到她肚脐眼,粗也快赶上她细腰的三分之一,她吃的时候一定很痛苦,得慢慢来。
正要说,卧室窗子下的大门处,突然传来顾琛焦躁疑惑的咆哮声:“大哥,妡妡,你们都睡死了吗?在不在家,出来帮我一下!胳膊要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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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夜:顾琛,你特么来的真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