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顾妡的眼泪,一股强烈的罪恶感油然而生,他怎么能将妹妹欺负成这样?
顾夜心疼,但又控制不住,他发现自己好像就喜欢这样欺负她。
扭曲的罪恶感、违背道德的伦理感,还有欺凌小女孩的快感,像一层层buff似的,迭加在心头,很刺激,很美妙,让顾夜觉得自己好像是个变态。
沾了淫水的大手重新拢住妹妹的脖子,不让她趴自己怀里,就想看她为他迷情乱意的样子。低头亲亲她湿漉漉的睫毛,再亲亲她粉嘟嘟的嘴巴,终于像她渴望的那样,浅浅吻过脖子,低头奔着她的胸部而去,微张的嘴唇轻轻含住奶头。
“唔……”
饥渴终于得到舒缓,顾妡惬意地嘤咛一声,双手抱紧顾夜的脑袋,闭上眼睛享受。真的好奇妙啊,奶头上一秒明明那么痛那么麻那么痒,可刚到他的嘴里就好了,剩下只有滚烫的、潮湿的、温软的快感,绵绵不绝地在奶头上窜。
十根手指插进顾夜的头发里,舒服到脚趾根根卷缩,顾妡迷乱地说:“深一点,哥哥,你含深一点,再咬重一点,哥哥……”
虽然承受不住,但确实喜欢手指掐拧奶头时的那阵痛麻感。被他这么含着,好舒服。这么舒服的快感里,再夹杂着刚才的痛麻感,一定更舒服。
还含深一点,咬重一点?
顾夜忍不住想笑,原来他的宝贝是个隐藏M。
可是,他就是不满足她。
只浅浅含住奶头,慢慢地舔,细细地砸,将奶头裹紧舌头里轻轻地嘬吸。舌尖压住奶尖逗弄似的顶。妹妹的奶子好香好弹,这么吸着喉咙里全是奶香味,喜欢极了。
哥哥故意的……
顾妡只是小,不是傻,她已经说了,要含深一点,咬重一点,可是哥哥在干什么?奶头上全是细细碎碎的快感,奶头和乳房里都痒得要死,乳腺乱颤地跳着,跟她叫嚣,它们痒,它们难受。
光得不到满足也就罢了,偏偏难受到极点时,他又重重一下,将奶头整个吃进去,舌头抵住乳晕上的小豆豆舔弄,牙齿咬着奶头乳晕衔接处又咬又拽,毫无征兆地带来激烈澎湃的痛麻感,爽得眼前全是白光,好像到了天堂。可爽不到半分钟,他就松了奶头,又慢慢地舔,细细地砸……
可怜的奶头被他欺负的好像坏掉了,下面也坏掉了,又开始痉挛收缩,好难受好空虚啊啊啊啊!
“呜呜……”顾妡哭出了声,眼泪大颗大颗掉了下来,她气得扯顾夜的头发撒泼:“哥哥!哥哥!”
他怎么就那么坏呢?
以前严肃高冷用眼神吓她,现在又在这种事上欺负她。
“乖……”
顾夜嘴角忍不住上扬,怜爱地揉揉顾妡的脑袋,轻轻将她放在床上躺着。高大欣长的身子紧随而来将她曼妙的娇躯压住,手指从她脸颊滑下,抓着一直拢在她腰处的睡裙从下面脱掉,嘴巴咬住奶头的同时,手指落在她湿得烂透的嫩穴,按住阴唇中间的小豆豆轻轻捻揉,轻声问:“好些了吗?”
不能再逗她了,再逗小白猫要急眼挠人了。
顾妡没想到大哥会突然摸她下面,脸颊一下子就红透了,两条腿下意识绷直夹紧扭动,呜呜咽咽地,根本回答不了半个字,身体失控地缩在顾夜的怀里哆嗦。
岂止是好多了?
是好到不能再好,好到满了出来。
奶头被他噙着咬,含着吸,每一下都那么的用力,令她欲罢不能的痛麻感灌满整个乳房乃至心田,反反复复沿着乳腺里的每一根神经乱窜,爽到心尖脑干全都冲了血。可是,不仅奶头处有快感,腿心的快感也激荡到溢出,被他手指压住捻揉的阴蒂嫩核一下子就肿成透明色,饱胀、强烈的尿湿禁感澎湃而来,顾妡爽到喉咙呜咽,想提醒可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只觉得阴蒂一阵收缩扩张,宣泄的尿液喷涌而出,全都喷在顾夜的手上。顾夜手臂微颤,呼吸突然变得急促无比,心脏也失控狂跳,再没心思欺负她。
松开奶子跪入她的双腿间,掰开夹紧的双腿望去,那泡在尿液和淫水里的阴核那么可怜,肿在阴蒂中间柔弱地抖着,嫩粉色的阴唇一缩一缩的,无助地吐着淫水。
顾夜看得头晕目眩,心头激荡不止,好嫩好漂亮的穴,又白又粉,光洁水润,一根耻毛都没长。
是白虎吧?
在国外有次应酬,不少已婚玩咖,坐在灯光阴暗暧昧的包厢里,聊着他们约过的女孩,讨论着什么蝴蝶逼、馒头逼、白虎逼,他们嘴里形容的白虎逼和妹妹一模一样,当时听得恶心反胃,连饭都没吃就回去了,从此再也没有参与过有他们存在的任何饭局。
可此刻看到妹妹的逼,一点都不恶心,反倒心里生了火似的馋,想亲想舔,想到连她的尿都想尝一尝是什么味道的。
顾妡正沉溺在高潮的余韵中无法走出,太爽了,这辈子没这么爽过,身心都得到了满足,舒服到全身的毛孔都炸开了。好不容易缓上了气,红着脸朝着大哥望去,却又看到大哥跪在腿心看她的逼,刚刚缓解的燥热感再度凶猛袭来,顾妡羞得连眼睛都不敢睁了,歪着脸将脑袋埋进枕头里娇嗔:“哥哥……”
‘别看’两个字还没说出来,男人性感的喉结滚了滚,沙哑地问:“想要哥哥帮你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