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放心大胆地让风和雪接触,难道不怕风离开你吗?”这个问题突然浮上了我的脑海。
小洁低下了头:“我那段时间特别怕,真的,可是雪是我最好的闺蜜,而你又不在她身边,我又不能老请假,除了让风去帮忙,我又能做什么呢?”我无言以对。
也就是从这件事情开始,雪对风的印象有了好的改观,甚至说有了突飞猛进的进展。他们在qq上聊的话题也越来越多,虽然有时雪特意地拉着小洁一起聊天。
然而小洁凭着女人的直觉,还是敏感地发现了雪的变化。有一天中午午饭的时间,小洁去雪办公室找她,推门就看见雪聚精会神地坐在办公桌旁,脸上挂着满满的笑意。
小洁走过去,拍了拍雪的肩头,雪受了惊吓,回头看见是小洁,立即关闭了聊天界面,满面尴尬地站起来,虽然是匆忙一瞥,小洁还是知道雪在聊qq。
“跟谁聊这么high呢?”小洁开着玩笑地问道。“呃还有谁啊,是哲”然而雪满脸的绯红和手足无措出卖了她。
小洁没有继续打探,但女人与生俱来的直觉,让她心中有一些不好的预感。小雪曾经跟她说过,她很少跟我聊qq,不为别的。
只是觉得她和我之间已经有了很多的默契,并不需要在qq上每天腻在一起,更何况我出差的时候,一向非常忙碌。第二天下班,雪和小洁一起走出公司。
小洁却意外地发现风在公司门口等她。自从他们确认了恋爱关系后,风已经很少主动到公司来接她。
风的出现,让小洁又惊又喜。风淡淡地和小洁说了几句,随即眼睛转到了雪的身上,并立即眼尖地发现了雪的变化。
“雪穿着高跟鞋,好漂亮!”在小洁的印象中,即使是上班的时候,似乎很少看到雪穿着高跟鞋。听风这么一说,小洁这才发现今天雪罕见地穿着高跟鞋,配着笔直的牛仔裤。
上身着嫩绿色修身风衣,瀑布似的黑发披散在脑后,显得整个人高贵典雅。那种天然之美,配上简单的装饰,即让人有惊艳之感,再加上自然流露的气质,惊艳之中却无淫靡,有的只是扑面的端庄和些许的妩媚。
即便同为女人的小洁,亦不禁看痴了,风已不顾在雪身后打量的小洁,快步并排和雪走在一起。
应该说,风和雪确实在外形上非常登对。高大健硕的风和身姿曼妙的雪,走在街上仿佛一道美丽的风景,引起了路人纷纷的回头。小洁已记不得当时自己是如何回到家的。在整个路上,她都默默无语,脑子里一片空白。
那天晚上,她第一次拒绝了风,没去风的住处,也没让风跟她回家。风明显地对雪献媚的行为,让她非常不舒服,然而,对于雪,她却没有多少嫉妒,甚至她隐约地感觉,风才是真正配得上雪的男人。
也许意识到小洁的情绪变化,雪随后小心翼翼地维护着和小洁的关系,并尽量避免和小洁一起下班,以免再次遇到这种尴尬情形。09年的圣诞节很快到了,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彻底改变了我和妻平静而幸福的生活。
听着小洁的讲述,我的心越来越沉重。我无法描述现在的心情,妻和风的故事,仿佛发生在昨天,却又仿佛离我很远。我静静地点了一支烟,听着小洁的讲述,也陷入了回忆。
09年圣诞的那个平安夜,我一个人寂寞地呆在酒店里,无聊地上着网。妻的那只小企鹅一直灰着,我知道她正和同事在一起聚会。晚上12点多醒转,忽然想起还没向妻道一声平安夜的祝福,于是拨打了妻的手机,却已经是关机状态。
按照妻的习惯,那个时候她应该早就已经睡觉了吧,于是我放弃了拨打家里座机的念头。“那天晚上雪和你是一起在ktv吗?”
小洁点点头,但不是和同事,而是群里一帮年轻网友的聚会。小洁中途因为公司有些事情要处理,提前离开。快12点的时候,小洁才加完班。想让风来接她,然而拨打风的手机时,风却已经关机。于是,小洁叫了一辆出租车去到了风的住处。
当小洁用钥匙轻轻打开风的大门时,发现客厅的地上一片狼藉。进门旁边的杂物柜上,放着一件鹅黄色的女式风衣和一只米黄色的坤包,一件白色的针织毛衣则已经滑落在了地上,而在小洁脚下,扔着一只肉色的胸罩。再往客厅地面看,地上歪歪扭扭地散落着两只高跟鞋。
小洁正准备往里走,忽然听到卧室里传来男人的声音:“老子第一次见你就想操你了,你这屄太紧了,你老公平时是不是用得少”
“你别这样说他”传来了女人颤抖的声音,然而这声音接着被啪啪的声音所打断:“刚才屄都湿成那样了,还跟我装”女人没有答话,只是喘息和呻吟一声高过一声。
小洁稳定了一下心神,蹑手蹑脚地朝卧室走去。卧室门开着,床上,一具古铜色男人的身下,正压着一具雪白的肉体。因为两人头在床头,所以无从看清女人的脸。
女人的右腿上还挂着半截被撕开的肉色丝袜,一条镂空的内裤被胡乱地扔在床尾。地上,则扔着一条微微有些发白的牛仔裤。女人的腰下垫着一只枕头,大腿紧紧地环在男人的后腰上,她的阴户。
此刻正插着一条硕大的yin茎。在男人的起伏间,阴户里的红肉随着yin茎外拔而翻出来,旋即又随着男人快速的插入而把整个yin茎吞入花心。淫水顺着女人的大腿根流下来,打湿了臀部下面的床单。
啪啪啪肉体的相撞声清晰地传来,显然力量也在逐渐地加强,因为大床开始晃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刚才还跟我装老子操得舒服不?”“你个骚屄,太紧了老子从来没操过这么爽的屄”小洁正想冲进去,却听到女人的叫声变得高亢而颤抖,全身哆嗦着。
环在男人腰上的大腿已经滑了下来,弯曲着向两边大大地张开,十只脚趾忽而用力地抓着床单,忽而分开并高高地翘着。
叫床声犹如一声紧似一声的战鼓,让身上的男人加快了冲刺的频率。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男人的双手从女人腋下抄过去,捧住了女人的头。
然后猛地吻住了女人的嘴唇,把女人的叫喊揉成了呜咽咽的呢喃。当肉体撞击声开始变得密集的时候,女人开始感到窒息,她扭头甩开了男人的深吻,腰部开始猛烈地上挺。
男人显然发现了女人的变化,他边大力地抽chā边大声地问道:“骚屄,以后还让不让我操?说,快说”回应他的是语不成句的叫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的声音忽然加大,原来伴随着抽chā,男人扬起右手,开始拍打女人的臀部。女人没有回答,然而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未几,她终于失神地叫着:“到了到了到了”
与此同时,男人把yin茎紧紧地抵住女人的阴户,臀部收紧,开始向花心最深处喷射着万千子孙。喉咙里发出低吼,如远古的猿。高潮后的男女紧紧拥抱着喘息着深吻着,射精后的男人,阳ju依然坚挺,插在那因为高潮而微微张开的阴户里。
女人的双腿已经重新抬了上去,紧紧地夹着男人的后腰。任由白色的精液,从两人紧密的交合处流出来。
彼此的阴毛散乱地纠缠在一起。小洁楞住了,随即把钥匙狠狠地朝地上一扔,摔门而去,虽然小洁小心翼翼地没有说出雪的名字。
然而我依然知道那是妻。这么多年的夫妻,我太熟悉妻的身体妻的高潮了,妻在高潮中会尽情呼喊我的名字,哆嗦着喊着“到了”可是似乎这叫声已经开始模糊,我已经记不起上一次她的叫声是多久之前的事了,我摆摆手,止住了小洁的讲述。
昨晚的那种无力感又席卷而来,让我无法呼吸。袅袅的烟雾弥漫了上来,呛得我剧烈地咳嗽,让我沁出了满眼的泪光。我抱住头。昨夜的猜想,今天就变成了残酷的真相。我忽然像个无助的婴儿,放声嚎啕!
哭吧,男人哭吧不是罪!如果眼泪可以忘记过去,如果眼泪可以时光倒流,那就任由眼泪,冲刷掉胸中的悲伤。任由眼泪,冲刷掉无尽的耻辱!在我像个孩子一样哭泣的时候,有一只温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发。
我如同一个绝望的溺水者,忽然间抓住了一根稻草。胸中的火在熊熊燃烧起来,如果我要自焚,那么我一定要拉一个人做我的陪葬!我猛地抱住了小洁。她显然没有料到我的行动,挣扎着想逃开我的拥抱。
但是绝望的人拥有着死神赐予的力量,只想摧毁世间的一切!我要用我的男人雄风,告诉那个我曾经深爱的女人:我是个男人!我创造了我的世界,我也会毁掉这个世界!
在小洁的惊叫声中,我吻住了她的唇,为的不让她发出声音。小洁试图甩开我的进攻,然而却不小心被我撬开了她的牙齿,把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捕获了她的香舌。小洁挣扎着,嘴里发出呜咽咽的声音,不过她终究无法抵挡一个男人。
尤其是一个处于绝望和痛苦中的男人。持续的深吻让小洁渐渐开始动情。最初的反抗过后,小洁抵挡的力量渐渐弱了下来。我们在喘息中倒在了沙发上,慌乱中我把小洁的毛衣拉了上去,掀开了胸罩,露出了高耸的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