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指之间,那晚开始在心里认定靓坤做男朋友了,已经过去好几年,他们俩的关系也只是维持在类似床伴,根本不像情侣,但是靓坤这家伙占有欲变态到一种地步,根本不允许她再去找男人,他们俩就像习惯了对方的存在,却又不是离不开对方。
清清透过玻璃门看着房外滴滴答答下着的雨,玻璃门都沾上了雾气。
走到阳台,看着靠在电线杆撑着伞的那人,他一身西装,星眉剑目俊朗得很,靠在栏杆上看了他很久,他也直视着自己,眼里的不甘心都要溢出来了,太满了。
这几年他总是默默守候在有她的角落,风雨不改。
一双有力的肩膀将她揽进怀里,靠在她肩上耳鬓厮磨的。
“做咩?好烦?我让小的赶他走?”
清清脸颊被男人粗糙的胡渣蹭的挺疼的,都红了一片,推开靓坤的贴过来的脸,摇头拒绝了。
“那到不必...毕竟是我爸爸派来的保镖”
“哦?只是保镖?还以为是追求者呢,看他那样子。做咩?上过床?”
靓坤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却紧抓了她的手。
“那又怎么样?跟我一起你也不是在外面还有叫鸡”
“哎,那不一样,我是大佬来噶,你是我的女人被人家知道你给我戴绿帽,不就被笑死了,尤其是阿B他们”
靓坤说到了阿B那两个字,突然咬牙切齿了起来,这几天他讲电话的时候阿B还有什么陈浩南这几个字被他提起好多次,当然提起的时候总是暴跳如雷还时不时砸东西发脾气。
“我警告你,现在你做了我的女人,我知道了你以前厉害玩,但是现在你的身份不一样了,不要给我发现”
他接着说起,双眼眯起,一副你会死的很难看的样子。
清清翻了个白眼,这几年听他说的这句话听到都烦了,细细打量了他的眉眼,当年的青年也是经过了岁月的打磨,成熟稳重这两个字,成熟相貌倒是占了,稳重?根本没有的事,想到他喜怒无常的样子,真是一言难尽。
至于他去找鸡那些?说实话一开始会觉得难过。
但也并不是爱,或许是他的脸长得太像阿来,有一种阿来和她在一起又背叛她的痛心感觉。
让她坚持和他在一起的,一不过就是那张脸,二不过就是他偶尔的温柔像他。
有时候罪恶感会从心油然而生,好像把他当成阿来的代替品,有点罪恶感。
那天夜里提起的阿来,他都没问过,只是在一段时间跟他坦白她也是个爱玩的人的时候他说出的那句话,才让她明了。
“边个出来唔玩,过去就过去了,但系同我一起,你最好不要给我再玩”
哪里知道靓坤倒是很坦荡,就是他双标,自己找可以不允许他的女人找,她质问他为什么男人可以女人不可以,他瞄了她一眼,认真的解释。
“鸡有很多个,玩玩就算了,跟兄弟玩也行,女朋友只有一个”
“那我就去玩鸭,行不”
说完下一刻就被男人狠狠的教训了,至于是什么教训法,从床到客厅从浴室到厨房。
狗男人。
“又想什么”
靓坤打断了她的思绪,她对着他浅浅的笑带起了酒窝,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想你什么时候娶我”
他将她抱了起来,声音低沉的笑了起来。
“傻女,我不会娶你的”
他说过不想成家,因为黑社会有了妻儿就有了弱点,但她其实只是随口敷衍而已。
说着就要抱她走进房间。
“你又想干嘛?大早上的”
他无奈的看着她,让她看看天上。
“等下生病了”
透过他宽大臂膀的间隙,看到大雨哗啦哗啦的下,被大风吹进了阳台。
下暴雨了。
她痴痴的看着窗外的大雨,说真的她现在有点依恋靓坤,就是她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跟这大雨一样朦朦胧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