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别墅已经将近八点,祁安没说要回去,沉聿也没说要送他回去,他继续往里走,沉聿叫住他。
“去哪儿?”
祁安不明所以:“我……去厕所。”
沉聿告诉他:“去茶几前跪着,现在。”
“那厕所……”
沉聿笑了笑:“厕所在那儿又不会跑,你慌什么。”
“……”
他怎么能不慌!
简短吩咐完沉聿就上了楼,下来的时候他手中多了一柄两指宽的皮拍,黑色的拍头看起来柔软有弹性,祁安只看了一眼就心有余悸地撇开视线。
这么快,这就来了?
沉聿走上前,一边说着,手中的皮拍就挑剔地抽在相应的位置,“双手背后交握,两腿分开,后背挺直。”
祁安身上立刻涌现出规整的红印。
沉聿说道:“跪姿,你是怎么跪的?跪不好,今晚就一直跪,直到能跪好为止。”
“我能做好,求您。”他不想跪一晚上,祁安不停眨着眼睛,可惜的是沉聿并不领情,“我承认这样撒娇是很可爱,但是你还欠我五个板子,用撒娇来逃罚,你觉得合适吗?”
他感觉沉聿可能生气了,“我这样做……不合适。”
沉聿语气略显凌厉:“既然承认了,今天的惩罚加倍,十下,当天的罚当天清算,拖延只会适得其反,我会打得更疼。下次受罚的时候,我不希望看到你再做出任何求饶的举动,记住我说的话,不然我会好好收拾你。”
祁安忙点头:“我记住了主人。”
“好,抬起头来。”沉聿用拍头挑起他的下巴,“还记得答非所问,要怎样罚么?”
他那次跟沉聿在网上聊天的时候,沉聿就告诉过他,答非所问要抽肿嘴巴。他当时确实被吓到了,不过沉聿一直没有践行过,他也就没放在心上。
而直到此刻他才意识到,他今天的身份跟以往不同,沉聿对他的要求也跟以前不同了。
——知道了还想做我的Sub?
他不会轻易改变想法,之前的回答是想,现在的回答也是想。
“您说答非所问,要打肿……嘴巴。”
“记得挺清楚,但今天看来,还不够。”皮拍顺着下巴往一侧游走,沿着他的下颌线来回摩挲,“要你刻进你的脑子里,小脑瓜要装好,不能忘,否则,我就会像这样,刻进你的身体里。”皮拍骤然挥在他的颈侧,祁安轻吟一声,心跳快到了极致。
“别发骚。”沉聿一派云淡风轻,将拍头贴上他的唇瓣,“牙齿咬紧,不用你报数,我的要求是不能出声。”
“——咻啪!”
唇拍相触,伴随着啪叽一声,涎水从唇缝中被带出,痛麻感瞬间传遍双唇。祁安弯下腰痛呼,嘴唇无力地露着缝,他想,只有亲身体会过才能明白这一拍的分量。
沉聿打人真的好疼啊!
“起来。”
等他跪好,沉聿毫不犹豫甩下皮拍,“刚才不算,这是第一下。”
皮拍循序渐进吻上软嫩的唇瓣,每次都能掀起新一轮的疼痛,祁安无数次想弯腰,却又随着急促的呼吸制止住了。
“放松,别抖。”沉聿轻轻拍打他的唇瓣,六下过后,唇部已经诱红发肿,周围还有因为击打而溅溢出的口水。祁安瘪着嘴闷哼了几声,努力让自己放松,拍头继续砸落,疼痛一触即发,伴随着抽气声,皮拍贴着唇肉来回挤压,再次挥落。
“嗬呜呜。”
沉聿掰起他的下巴,命令:“别动,跪直。”祁安眼眶红红的,带着哭腔的声音含糊不清:“我马上就好。”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今天第一天,立个规矩。两下,以后回话的时候先掂量掂量,你能有几张嘴来承受后果。”
“啪!”
“啪!”
沉聿掰着他的脸,连续两下迅速挥在肿胀不堪的唇部,两行热泪溢出眼眶。他全身的力道几乎都压在沉聿的手上,如果没有这只手,他估计已经跪不住了。
祁安费力张口:“我不敢了主人,以后您问什么我就答什么……我错了。”
沉聿拨动他的唇肉,“张开,我看看。”
受了责打的唇还巍巍颤抖着,沉聿手指伸入火热的口腔一番搅动,“很乖,没有咬伤。”沉聿抽出手,拿纸巾替他擦掉唇周的口水和混杂的鼻涕,祁安唔嗯了几声,没有乱动。
“起来吧,活动一下。”
跪久了膝盖有些发麻,祁安动了一下果真感觉好了许多。沉聿牵着他上楼,入眼是一个旋梯,大理石踏步搭配玻璃扶手,楼梯和上空的墙壁都内嵌暖橘色灯带,视感没有刚才那么沉闷,连带着那股压迫感都舒缓了几分。
沉聿把他带到一间客房,卧室以白金色为主,地面铺着柔软的棕色地毯,最外端是一面落地窗,从这里看去,窗外的景色一览无余。
“以后你过来就住这里,你觉得缺什么就告诉我,比如鲜花、玩偶、模型等等,你喜欢什么,我让人布置。”
沉聿的手掌很有温度,祁安笑着说道:“主人,我喜欢鲜花。”
“好,风铃花怎么样?”沉聿开始解他的裤扣,“很适合你。”
“可以诶。”说话间,沉聿已经脱下他的外裤,祁安惊疑:“这、现在是?”
“罚站一个小时才算结束,剩下的衣服自己脱,先站到落地窗前等我,我回来的时候,要看到合格的姿势。”
直到沉聿走出房门,祁安仍神游在外,方才只是惩罚的一部分,但他并没有做很过分的事情,也不至于逮着不放。想到这里,他竟有点委屈。
没多久沉聿重新进来,手里拿着几个物件,祁安岔着双腿,双手背后,按照姿势端站着。沉聿把黑色项圈套入他的脖子,收紧卡扣让项圈微微嵌入皮肤,喉咙很快就有轻微的窒息感。
项圈正面有一排金属孔洞,沉聿手里拿着一根银链,银链两端坠着两个黑色乳夹,银条穿过两个孔洞挂在祁安胸前,沉聿忽地捻起软哒哒的乳头。
“啊~”
尖端逐渐硬挺起来,沉聿逮着那处反复搓揉,时而用力往上提,“站直,摸一摸反应就这么大,你看你,两个奶头都挺起来了啊,你是天生的小骚货?是不是?”
沉聿提住他的乳头,可怖的金属乳夹登时咬上了上去,圆润饱满的乳粒瞬间被夹扁。
“啊——”祁安哀婉地叫了一声,“我、我不是,不是。”
“不是骚货,那你是什么?”
“我是…我是主人的…小狗啊~”祁安泄着颤音,银链的距离只够他勉强伸直身体,如果要完全挺直后背,势必会牵扯起两个乳头,换来那处无尽的疼痛。而沉聿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以至于祁安的胸口此刻都在发抖。
“看着我,重新说。”
“我是…主人的小狗呃啊。”祁安泄着颤音,语气虔诚。
“说叁遍。”沉聿覆到他耳廓低声威胁,“我要你说得骚一点,不够骚就跪到我的胯下骚够为止,那里有你爱吃的大鸡巴,小骚狗,你不努力怎么行?”
血液悄无声息地沸腾,他撞入幽黑的眼眸,恰似一滴清泉坠入深潭,乳夹随着他的动作颤巍摇晃,连带声音都氤氲着灵动与羞怯:“我是主人的小狗~”
“我是主人的小狗。”
“我是主人的小狗。”
“啊~”
沉聿有条不紊地用手指抛逗充血的乳头,“小狗应该做什么?”
“呃要、要满足主人的需求。”
“什么需求都可以?”
“是的,什么呃、什么都可以。”
指腹摩挲乳晕,沉聿拎起他的乳头反复揉搓、揪扯,指尖还恶劣地钻入中间的乳孔,沿着内里圈圈勾磨,被蹂躏的乳头又痛又痒,红润无比,祁安浑身一激灵,惊颤着弓下身体。
“啊啊~呃~”
这完全出于身体下意识的反应,也正是这种反应,让眼前的男人很不满意。沉聿抓起中间的链条,缓缓往上勾,“能站直么?如果不能我可以考虑将你绑起来,不守规矩就把这两个小东西吊一整晚。”
此刻这突如其来的疼痛简直就是双倍刺激,刺激着祁安的眼球,他恐慌注视着还在上提的链条,嘴上哀吊着声音:“能、能、能、我能、主人、能…啊!”
“痛呜……“
沉聿静静注视着他,手上还在用力,“我让你挺胸,站直。”
“呜呜……”
“呜呜呜……”
实操起来比想象中难得多,关键是他此刻很想上厕所,他怕被吓到一个憋不住就尿了出来,那可就真的丢死人了。
祁安哭出了声,惶恐不已,”呜呜主人我错了,我不应该乱动,小、小狗不会再动了,真的不会了,真的呜呜呜呜。”如果乳头被吊一晚上,他都不敢想象第二天那里会是怎样的形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