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亲亲怎么时而有用时而没用?
历经几次,沈童终于意识到撒娇……似乎不是万能的?
“好吧,我去买……”
一直是宫宴墨买,自己买一回,不过分,用上条件……更不过分了……
啊啊啊啊!买就买,雨伞而已,脸皮厚点!谁也不认识谁!
沈童佯装镇定平静,抬头挺胸一步一步的走进店内。
转悠一圈,没找到。
没关系,缓解缓解尴尬,接着找。
嗯?怎么走了个遍,全没有?
“您好,请问需要什么?”
便利店里没人,沈童的行为很难不让人注意。
“没事,我自己随便看看。”嘴上客气礼貌的说着,沈童心里已经疯狂退缩了。他看不见的是从一开始踏进店内,小脸通红的自己。
找到离结账处最远的位置,他拿出手机,声音小小弱弱的求救宫宴墨。
“喂,哥哥,我找不到……你过来好不好……”
电话里传出男人磁性低沉的笑声,沈童揪着衣角,脸红的要滴血。
“哥哥,求求了,你陪我买,不算违背条件……”
“乖,听话,东西在结账处的货架那里,自己买回来。”
“不要……”沈童蹲下来,一团缩在货架旁边,脸皮薄,快被欺负哭了,“哥哥你过来,我不敢去买……”
男人没出声,沈童以为宫宴墨还在犹豫,只得继续恳求。
“哥哥,结账台那里有人看着,我不敢去……好尴尬……你就心疼我一次,求求了……”
店面的结账台怎么会没人看着?傻沈童,宫宴墨慢步靠近,看清背对自己,蹲在一小块的人。
“谁家的小孩蹲在这儿?”
沈童回头,又羞又急,又惊又喜,眼圈红红的瘪嘴撞进宫宴墨怀里,“你家的小孩。”
“哥哥晚来点儿,沈宝宝会不会羞哭?嗯?”
“才不会……”沈童把红色钞票还给宫宴墨,像树懒找到攀爬的树木一般,紧紧抱着男人。
“小可怜,”宫宴墨手往下穿过沈童的胳膊,绕至他脑后按向自己,“脸皮薄薄的,胆子小小的。”
在店员好奇震惊的眼神中,沈童畏畏缩缩的躲在宫宴墨身后,脚趾抠出三室一厅。
高级赛的场地是京都占地面积最大的艺术馆,可以容纳京都内所有通过中级赛的选手。
裁判员有二十五位,在比赛前两天,沈童收到次日参加高级赛的信息。并且得知了中级赛成绩,他是自己这个场地里的第一名。
于是……再一次欠了宫宴墨一件事情。
心境大有不同,经便利店事情过后,沈童明白自己当初的想法错的有多离谱。
什么怎么都是自己赢,根本不是这样的!
“沈宝宝,过来。”
阳光下,温柔的光芒给男人镀了层金边,沈童放下心里杂七杂八的想法,把前一秒的吐槽忘的一干二净,颠颠的跑过去。
“哥哥怎么了?”
宫宴墨抱起沈童,走几步放在躺椅上,“乖,晒太阳。”
或许是襁褓时期的婴儿总是被母亲抱在怀里摇摇晃晃的哄睡,躺在可以摇晃的木质躺椅上,常让人心安。
有一次沈童向宫宴墨说过这个情况,然后男人便记下了。叮嘱沈童晒太阳时,自己也不会走开,就在一旁握住躺椅顶端,手动慢慢摇着,哄沈童睡觉。
每每此时,沈童的精神心理得到充盈的情绪价值,很温暖,爱人在身旁,很幸福。
在初级赛,中级赛结束后,一些真正有笔上功夫的人便暴露出来了,比如沈童这种,连续在两个场地拿下第一的参赛者。
至于有没有人藏拙,那便不得而知。
“妹妹,你打定主意了?”杨炫之咬着苹果,靠在墙上,杨依言正坐在化妆桌前抹着树莓色口红。
“当然,宫氏集团的总裁,哪个女的不喜欢这样帅气多金的男人。”
杨炫之与杨依言是亲兄妹,父亲也是个小公司的董事长,姑姑杨梅莉近几年靠着画技如日中天。
杨依言的画画天赋是杨梅莉称赞过的,大学时期跟着她沉淀学习,这次也在杨梅莉的推荐下参加这次全国连续性比赛。
杨炫之没有参加,但他十分宠妹妹,基本上有杨依言的地方,他都会在。
“他能把公司做这么大,手腕了得,我怕你受欺负。”
商业大亨,表面风光无限,可私底下的生活,谁又知道呢?枕边人一天换一个,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我能受什么欺负?哥哥你想多了,我有分寸的。”
“依言你太单纯天真了,那些肮脏的手段你都不知道。反正你行动的话,一定要通知我。”
“我现在愁着呢,想行动也得有机会。”杨依言撑着下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轻施粉黛,更显倾城之貌,“思来想去,我压根没有途径认识他。”
商业上,天差地别,不存在靠此偶遇的可能性,而自己圈子里的小姐妹也大多是画画圈里的,没听说过宫宴墨有这方面的爱好。
“他上次出现在学校,说不定……和我一样,是去接人的?”
“接人?对!”杨依言直起腰,恍然大悟,“当时他弯着腰,副驾驶肯定有人,他在跟那个人讲话。”
第211章 吧唧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