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想走?”
伸手想分开她的腿,但指尖刚碰到她,她已经害怕的后退。
念离看着她,拍拍身边的位置说“过来,把腿分开。”
几乎他出声的一瞬间,温荞已经腿软且眼睛再度湿润。
她泪眼朦胧地摇头,哽咽着说“别这样,我不想做。”
她不想把事情弄得难堪,但她拿他没一点办法。
“我真的不想继续错下去了。程先生,求你...求你放过我。”
“你告诉我为什么,我就放你走,你愿意吗?”
“我...”开口便是浓重的哭腔,温荞说不出话。
“事不过叁,你要是坦白的告诉我理由,我或许会考虑放过你。但你要是不说,或是对我撒谎——”
念离捏住她的下巴,抬高她下意识就想低下的脑袋,温声低语“宝贝,我想你不会喜欢我送你的礼物。”
仿若面对重压,温荞精神紧绷的身体细微发抖。
怎么都是辜负和背叛,她根本无从解释,无法开口。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念离的表情肉眼可见的冷凝。
“不说话是想给我口交吗?”他冷漠且讽刺地说。
“你以为不说,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吗?还有你新办的银行卡。你早就越界,现在才想扯清关系。”
“温荞,你是清高,还是天真?”
念离说完,全然不在乎她的反应,带着她的手按在自己大腿,冷淡的让人绝望的下命令:
“现在,自己爬过来,然后坐下去。”
话说这份上,他明显在意的是结果,不在意她要在做到这件事耗费多少时间。
大滴热烫的眼泪砸在男人腰腹,温荞慢吞吞地爬过去,双手扶着男人肩膀,试探性往下坐。
不过她试了几次,都没能将男人吃进去,反而一次次擦过泥泞红肿的穴口将她磨得腿软。
“不行...我做不到...”下体不受控制涌出的液体打湿男人小腹,羞耻和窘迫从四面八方涌来将她挤压的像一个不堪重负的弹簧。
温荞低头含糊的哽咽,不知怎么办才好,也不知男人就那么看她许久。
半晌,一个个温柔如羽毛般的吻落在额头、眼皮和鼻尖。
温荞红着眼眶抬眸看他,委屈的真的很像只兔子。
从刚才起就冷漠施令的男人捧住她的脸,指腹轻轻蹭掉眼底的泪, 沉声说:
“你看,我对你根本凶不起来。”
闻言,温荞嘴巴微瘪,隐忍的泪掉的更凶。
她知道很久以前他对她就算不上凶了,而她最无法抗拒又不得不抗拒的就是他的温柔。
念离从抽屉里摸出一条崭新的丝巾为她蒙上,轻拍她脑袋,温柔地哄“好了不哭了,我帮你。”
床头的灯打开,昏黄的光影投在墙壁,念离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抵开她的腿。
温荞下意识抗拒,却被男人握住腿根维持分开的姿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经过高强度性爱早已被蹂躏的惨不忍睹的小花瓣。
“肿了。”一边毫不内疚的感慨,一边熟练的两指分开肿胀的外阴揉搓嫩芽似的微微翕合的两瓣小阴唇,念离在她腿间抬起头温柔的近乎蛊惑地问,“要我帮你舔吗?”
“嗯什么...啊...”没有反应的时间,男人唇舌覆上来的一瞬间,温荞浑身一震,大脑一片空白。
他在干什么。
刚刚用生殖器插过的地方,怎么可以用舌头舔。
他那么高高在上的人,怎么可以为她做这种事情。
“不...”眼前闪过一帧又一帧的回忆,温荞在那种被击中击溃的无望中,刚被男人舔了两下,就高潮了。
念离任她颤抖着夹紧双腿将他圈在腿心,小腿和脚背紧绷,连带着一个个洁白泛红的脚趾蜷起,一直没停。
他其实舔的不深,因为她真是湿的一塌糊涂。
除了被内射到最深处流不出来的精液,女人热烘烘的阴道里全是水。
纤长的睫毛低垂,念离分开饱满肥嫩的阴户露出被操至深红色的穴肉揉弄,漂亮的手指一直从阴蒂揉到阴道口,同时舌尖耐心规律的沿着最敏感脆弱的小阴唇舔弄。
直到她整个软成一滩水,手臂挡住眼睛,呜咽着浑身发抖,嗓子哑的哭都哭不出来,他终于微微向下,濡湿的舌尖像蛇一样往女人微张的阴道口钻,一直钻进她的骨头。
快感积蓄过头,就会变成一件可怕的事。
就像洪水击溃的大坝,身体在一瞬间紧绷到像一张下一秒就会碎裂的弓,又在下一秒全然放弃抵抗的放松,任由肆虐的洪水将自己吞没。
温荞茫然的睁大双眼,眼前持续十几秒的白光,漂亮的眼睛没了聚焦,除了身体惯性的痉挛发抖,整个人安静的像个漂亮人偶。
眼见她被快感冲击的久久不能回神,念离没有对她说荤话,也没有温柔的情话。
他直起身,毫不在意地抹掉脸上女人喷出的淫水抹在她的胸部,又弯下腰,握着她的大腿,温煦的又有些兽性依恋的用鼻尖去蹭她肉乎乎的大腿,而后缓缓把她抱住。
温荞实在是没了力气,思维也迟钝的仿佛卡帧,因此她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男人刚刚做了一个多么温柔又色气的动作。
而她在那承载了感官记忆的电波中,只是想到他,就想再次高潮了。
但她现在真的很难受,手抵男人胸膛,她眼眶湿润着,颤抖着嗓音说“你真的很过分。”
“嗯,对不起。”念离很轻易就道歉了,温荞没说话。
念离将她额前汗湿的碎发挽至耳后,吻她的嘴唇和脸颊,很温柔的又说了一遍“对不起,宝宝。”
他这样,温荞反而又开始内疚。
他其实也没有很过分。
他没有使用任何技巧,没有残忍恶劣的用嘴巴去吸用牙齿去咬。
他只是整张脸贴在那里,只是高挺的鼻梁蹭着肉缝,呼吸间的热气全部喷洒她的腿心帮她舔了两分钟而已,她就能爽到失神,在他给予的接续不断的高潮中,完全控制不住的跟失禁了一样喷湿他整张脸。
没人在意满身热汗,只有让人感到安全和静谧的无限亲密。
温荞环住男人肩背,亲密的肌肤相贴,树袋熊一样挂在男人身上。
她那点重量对男人来说毫无负担,念离靠坐床头,把她抱到腿上随手捞过薄被盖住两人身体。
温荞蜷着身子窝在他怀里,像只困倦疲惫的小猫,温热软乎的美好肉体与他紧密相贴,手掌贴在胸口感受心跳。
念离与她一同静下来。
“为什么说那些话?”
温荞在一瞬僵硬,直起身子,与他隔开距离。
“其实你最近很少叫我程先生了。但一旦这么叫,意味着你想要疏远我。”
念离抚摸她的发丝,动作温柔的不像话:“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又这样叫我吗?为什么突然对我讲那种话想要离开我?”
男人话语平淡温柔,偏偏温荞一个字回答不了。
她无法告诉他与程遇的种种,也无法承认自己同时喜欢上两个男人的荒诞可能。
但她又明白,此刻他是在认真和她沟通,她的缄默只会让她更加无法离开。
“我不是一个能一直背负秘密和愧疚过活的人,也无法心安理得糟践别人的好。刚来的时候,我和你说我犯了一个错,我没有骗你。我是真的犯了错,犯了你的忌讳。”
温荞说着,指甲陷入掌心,嗓音已然染上哽咽和酸涩:
“你要是因为我的错惩罚我,无论你怎么对我,我全部接受。”
“你还真是,想和我撇清关系。”短暂的沉默后,念离轻扯唇角,微不可见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