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出发中东还有整整两周的时间,本来这两周该是用来制定行动计划、反复演练的时间。她们也的确是要护送一批据说很重要的病毒样品。
现在计划的最终目的提前败露,就是因为苗栀这个不稳定因素。
苗栀此时正坐在明亮整洁的客餐厅里,跟艾琳一起享用丰盛的早餐。
机器人只能给她们扫地,拖地,把脏衣服捡起来丢进洗衣机,还没高级到可以做饭。
艾琳和多罗西从来都是自己解决自己的吃食,她们吃的食物也比较简单。
苗栀为了讨好艾琳,早起做早餐,有流心的煎蛋,流油酥脆的培根,烤的焦焦的吐司上涂了厚厚的牛油果,还有刚从冰箱冷冻柜里拿出来的新鲜小番茄和蓝莓摆盘,再配上浇了蜂蜜和坚果碎的希腊酸奶。
艾琳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苗栀甚至还端出了烘烤好的松饼,淋了枫糖浆,一口下去满足的人眼睛都要眯起来。
“这是最后的早餐吗?”艾琳拿刀叉慢条斯理的切着她盘子里的煎蛋,问还在开放式厨房里转来转去整理台面的人。
“……看来您还有心情开玩笑。” 苗栀撇撇嘴。
艾琳真是这个意思,苗栀却没听懂,如果她下了毒,艾琳过会就可以去天堂见太奶了。
等苗栀坐下来开始吃她的那份,艾琳才终于把煎蛋切完了,蛋液流了一整个盘子,她拿柔软的松饼卷了一些蛋液塞进了嘴里。
“在中文里,他们这种行为叫‘卸磨杀驴’。” 苗栀现在没那么怕艾琳了,她见艾琳很文雅的吃着东西,一直不说话,为了打破二人之间的尴尬,她主动攀谈。
“所以我就是驴子吗?”艾琳觉得她的说法很有趣,多罗西的气质变化太大,现在她吃的脸颊鼓鼓的,跟手无寸铁的平民女孩别无二致。
“现在你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可以选择不成为驴子。” 苗栀答。
艾琳不置可否,继续沉默着吃东西,苗栀自觉是问不出她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她对同事突然换人好像也没有太大的波动,更让苗栀觉得她不是自己可以对付的人。
“等会可以跟我约会吗?”艾琳吃完了盘子里苗栀给她放的所有东西,微笑的问她。
“….. 什么?” 苗栀手里的叉子掉在了大理石的台面上,发出咣当一声。
艾琳眼神一暗,铁爪猫沦落到连一根叉子都接不住,动作疲弱虚浮,行动间全是破绽,还在她面前大剌剌得舔勺子上的蜂蜜,伸出的小舌头粉粉的,不知道是在勾引谁。
多罗西是个娇小玲珑,却眼神犀利的亚洲女性,行事简洁而又力量,可现在走路慢吞吞的,屁股一扭一扭,会抬头看她,眼睛里写着不安和不解,活脱脱一个被捕兽夹钳住的弱小动物。
苗栀无法拒绝艾琳的邀请,艾琳看似温和,跟她说话却不给她第二个选择。
苗栀回到多罗西的房间,从乱七八糟的衣服堆里找出了一件黑色的针织包臀裙,搭配了一件米色的外套,为了搭配艾琳的身高,她翻出了一双高跟的皮靴,套上了多罗西的黑色丝袜。
包臀裙勾勒出女人极好的曲线,前凸后翘,一头黑色的长发散在脑后。多罗西不是那种特别白皙的亚洲人,她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单眼皮,眼睛黑亮,嘴巴却很小巧,像是可爱版的花木兰。
苗栀叹气,她用手托了托自己现在颇具分量的胸部,她不敢相信艾琳在威胁她要杀死她时,还能分神性骚扰她的同事。
多罗西的武器和刀子们都排排好在衣橱里,苗栀愁苦自己根本不会用,她尝试过在房间里扔出一把飞刀,那把刀子虚虚划过墙壁落在了床上,确实手臂的力量和准头都不错,可她的意志无法控制杀伤性的武器。
仰仗艾琳是不现实的,因为她出去后,请求艾琳教她选一把枪,艾琳就像没听见似的,不露声色的上下打量着她。
“艾琳组长,你以前也一直盯着同事的胸部不放吗?” 苗栀用外套把裸露在空气里的乳沟挡住。艾琳的视线让她心烦意乱,两腿间似乎夹杂着异样。
那必然是不可能的。艾琳在心里回答了这个问题,她走到苗栀身侧,伸手把她搂进了自己的怀里,手很自然的搭在她的腰上,再下去一点,就能捏到饱满的臀瓣。
苗栀懵懵懂懂得揣测到艾琳的一些意图,这个大佬确定她无害,把她当作小宠物一样把玩。
她们坐了艾琳的漂亮跑车去参观了城市的一些景点,逛了本市最有名的水族馆,吃了油炸鳄鱼,苗栀本来心里有点介意鳄鱼肉,在艾琳的鼓励下咬了一口,意外的还不错,跟鸡肉有点像。
期间艾琳一直搂着她,手摩挲她的肩膀和腰肢,亲昵的像她们本来就是情侣。因为举止亲密,在傍晚的餐厅里,服务员还给她们一块红丝绒小蛋糕,只因为艾琳跟她说今天是她女朋友的生日。
“多罗西有跟你约会过吗?多罗西愿意让你这样…...摸她吗?艾琳组长,你是不是早就对多罗西有意思?” 苗栀一边拿小叉子吃着这块罪恶的小蛋糕,一边大着胆子问微笑看着她的艾琳。
艾琳今天穿着海边度假会穿的粉蓝条纹衬衫,衬衫的袖子卷到了小臂处,露出了蜜棕色的结实小臂,手指修长有力,电子腕表摘下了,换了一个只有指针,没有刻度的石英表。
“没有,不会……对你…..不敢有其他想法,怕被你用小刀割喉了。”艾琳笑眯眯得说。
苗栀注意到她用的还是“你”,说明她从头到尾都不相信多罗西被换了个人的事情。
不敢有想法,是没有想法,讨厌多罗西?还是有想法,不敢实施?
苗栀顿时觉得眼前的红丝绒蛋糕失去了甜蜜的丝滑口感,变得像毒药一样苦。
组织里不是没有对多罗西感兴趣的男人,可惜那个男人的一根手指被多罗西砍下来泡酒了,因为那个男人拿右手拍了拍多罗西的屁股。
“下次就不是手指了。”多罗西把那瓶被血染成粉红的威士忌寄给了那个男人,意思是看在是同事,只废你一根手指。
从此多罗西的搭档就都只有女性了。
艾琳不是受虐狂,她颇欣赏多罗西的狠戾,可她本人并不想被剁掉手指。她很确信,多罗西对任何想要骚扰她的人都是一个态度。
苗栀要是听了她的内心独白,心里肯定会反驳,你又没试过,你怎么知道她就一定会剁掉你的手呢?
回到别墅一路无话,苗栀把胸部裹得紧紧的,手里捏着她从餐厅打包回来的小蛋糕。
约会这件事本身倒是不讨厌的,如果是在正常情况下,跟艾琳这样的女人约会,苗栀早就小鹿乱撞,晕的不止所以然了。
可现在都是什么跟什么,莫名其妙来了这个国家,面对奇怪的嗜血组织的嗜血命令,想回家发现时间空间都对不上号。
然后唯一可以依靠的人还误会她在这里装神弄鬼。
艾琳看着多罗西旋风一般下了车,冲回自己的房间,等她停好车走到她房间门口,就能听见里面的啜泣声。
艾琳跟医生约好了时间,医生明天就会带着他的医疗团队上门,多罗西最好的结果是通过测谎,然后顺利的住进精神科,这样还能留她一命,否则她的异状被组织发现,她连去医院的机会都没有。
苗栀不知道艾琳对她起了恻隐之心,她对艾琳的坦诚,让艾琳选择了另一条路。
总归多罗西可以被利用的地方,比原来多多了。
”我可以进来吗?”艾琳敲门,敲了两下,拧了一下门把,这个女人又没锁门。
连最基本的防备意识也没有了。
苗栀正倒在被子里放肆大哭,发泄她这些天的愤懑和害怕,谁知道艾琳又不请自来。
“你其实根本不同情我,你就是想看我笑话。你们这种组织就是这样对待平民的吗?” 苗栀哽咽得问她。
苗栀虽然行为举止都憨憨的,可这句话还是显示了她的敏锐,艾琳和多罗西隶属的组织是不可以对平民下手的,她们可以虐待目标对象,而如果伤害了无关的平民,无异于跟各国政府作对,要吃不了兜着走。
现在普通民众并非毫无发声渠道,组织并不喜欢平白无故的暴露身份的麻烦。
“你现在装在多罗西这个瓶子里,谁来相信你的话呢?光我相信是没有用的。”艾琳俯身把这个小麻烦从被子里挖出来,帮她脱了外套,因为她满头都是汗水。
“能不能不杀掉我?我会很听话的……你不是说要我配合你吗?我什么都可以配合你…...” 苗栀抱着多罗西的胳膊,眼泪啪嗒啪嗒得打在被单上。
艾琳不得不说,她的同事多罗西是个别致的美人,如此卑微的可怜模样,让任何男人,哦不,女人也无法将她的痛苦和难过视而不见。
这么想着,她伸手抹去苗栀的泪,亲吻她形状优美的后颈,苗栀攀着她的手倒进她的怀里。
剥开这包臀裙不要太容易,这个性感美人,竟然穿着配套的黑色性感内衣,叁角区刮的干干净净。
艾琳低声笑了,不管这个身体里装的是谁,大概率都不是她那个冷血的同事。
她们倒在床上接吻,苗栀被脱光了玩弄胸乳,艾琳的大腿狠狠抵着她的下体磨弄,直到那个地方流出粘稠的液体,弄湿了艾琳的裤子。
赤诚相见,苗栀发现艾琳的身材更好,人鱼线极其明显,肌肉紧实,压在她身上她无法推动分毫。
有只带着老茧的手摸上苗栀此刻湿漉漉的阴户,在她的阴蒂处打转。
“啊……啊……艾琳组长,你知道我叫Zhi Miao吗?” 苗栀拿腿勾着艾琳的臀,泪汪汪得呻吟着,脸蛋红的像稀释过的葡萄酒。
“嗯…..当然,我知道,是小猫咪…..” 艾琳不懂中文,可她对中文的韵律有一点了解,苗听起来就像是在唤一只小猫。
“我不是她…..” 苗栀伸手攥着艾琳意图进入她身体搅弄的指节,脸上写满了倔强。
“是的,宝贝,你不是她,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了。放心,我不会跟她上床,我看着你的眼睛不是吗?”艾琳可不会让到手的鸭子飞了,她可不想还没享受这具女体,小女人就跟她闹掰了。
手指终于还是进入了软烂的花穴,发出扑哧扑哧的进出声。
真是美丽啊,艾琳欣赏着身下娇吟颤抖的身躯,感受着东方女孩独特的魅力。
夜,变得旖旎了起来。
(船戏还要再仔细写写,今天太累了先歇了。这篇会有人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