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打在脸上,弭白终于找回神智,猛地甩开那个女人,站起身,唇角尚且带着她留下的齿痕和水渍,“你疯了!?”
他大力用袖口摩擦着被她舔过的唇,白皙的脸上一片红印,目光阴鸷。
司马阳毫不设防地被男人摔在了地上,脸和手在粗糙的泥地上狠狠擦过,疼上加疼,根本爬不起来。
她红着眼,指甲在地面抓得血肉模糊,脸上的灰尘砂砾和血混在一起,十分触目惊心。
俞星洲深吸一口气,再也无法忍耐地大步跨过来,把地上的人捞进怀里,紧紧地抱着。
她的身体滚烫,带着惑人的幽香,被他拥住的时候还想吻他,也不顾自己被蹭伤的手。
他黑沉沉的眸子盯着她,没有俯身的意思,女人费劲地仰起头,唇却只堪堪碰到他的下巴。
她似乎是不满的,眼睛红红地说我要。
俞星洲看着她欲求不满的模样,叹了口气,“这么淫荡的你,该让我如何是好?”
随即,他木着脸,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地,像拎小鸡一般把她举起来扛在身上,临走前冷冷地睨了弭白一眼,“玉珩,你的事我明天再处理。”
司马阳在俞星洲的肩头痛晕了过去,她在意识模糊间,竟做了一个梦。
梦里男人立在殿内,而她趴在地上,红着眼睛朝他伸手,“救救我…我…”
男人面不改色地抬脚迈过去,如迈过垃圾,连视线都未曾落在她身上。
接着,一群蝎子爬了过来,她被啃得只剩下一身骨头架子。
这个梦太真实,太可怕了,她的身体好疼。
司马阳睁开眼,身体竟仍持续不断地感受到被啃噬的感觉。
潮湿的雨夜,室内的光线不算亮,她睁开眼,看清了眼前的床梁,知道自己回到了房间。
“你啊……”似有似无的叹息在空荡的房间响起,背后一具炙热的身体靠过来。
司马阳的意识回笼,蛊毒的劲再次涌了上来,她听见身后带着哭腔的声音,“就这么想他操你?”
肩上洇出了湿痕,轻轻的啜泣声响起,他好像在哭。她下意识想要把手往后够,去摸他的脸。
但还没碰到,她的臀部便被少年的胯部重重撞了一下,从菊穴到小穴都感受到炽热的撞击,尽管隔着衣物,敏感的感觉却不断传来。
司马阳咬唇,夹紧双腿,发出一声嘤咛,“嗯啊”
他头一次粗鲁地和她讲话,含着泪把脸埋在她的肩头,发出闷闷的声音,唯独不肯让她看自己情绪崩溃的模样,“骚货…真是个骚货。”
她没能找回理智,也压根听不懂。身体的血液都在叫嚣着,想要做爱,想要被填满,想要被操喷。
与此同时,坚实的小臂从腰后绕过来,将她搂的紧紧的,她的后背和腰臀都裹上一片滚烫赤裸的躯体。
身后人欲望的轮廓是如此的明显,侵略性极强地抵着她的臀肉,又粗又长的阴茎似乎在微微跳动着。
她不自觉地撅起屁股往炙热的那处靠,让那根勃起的鸡巴划过股后,在臀肉的沟壑间摩擦。
司马阳红着脸,发出急不可耐的呻吟,“哈啊……想要,好想要。”
“说我淫荡……其实娘子才最淫荡了吧?”
少年见她这样,哭得更伤心了。
他带着鼻音,委屈地将她翻过来,长腿一跨把女人压在了身下,望着她充满欲望的眼神,头一次生出一种无力感。
他想过慢慢来,想过好好对她,想过等她愿意接受他的时候再到这一步,他真的……很想和娘子在一起。
但她总是一而再再而叁地不听话,和玉珩混在一起。她明明知道他会等着她,却叁番两次践踏他的心。
是他满足不了她?还是她天生淫贱?
她为何如此地恬不知耻?
他又忍不住湿了眼眶,而她却视若无睹,在他身下扭动着,如狐媚索欢,嘴里说出羞耻的话,
“爸爸,操我好不好?操进来…”
俞星洲额头青筋暴起,他再也无法忍受地,一把将她胸前的外衣剥开来,鲜嫩的大奶子一跃而出,乳尖在寒冷的空气中挺立着。
司马阳害羞地捂住脸,感受到他的目光,小穴里面湿湿黏黏,“啊……弹出来了,不要。”
她只想着这些事,那他要满足她。反正她从来都不在意他的心,不管他怎么想,她只想做爱,那他就做到她说不要为止。
俞星洲藏住星星点点的泪意,冷笑着,“说是不要……乳头却兴奋得充血了,娘子真是口是心非。”
她吟哦着挺了挺胸,把双乳往他眼前送去,连同两粒小葡萄大的,粉嫩的乳头,“吃,给你吃……”
娇小的红梅脆生生地挺在白嫩的大乳上,视觉冲击性很强。俞星洲却先箍住她的下巴,让她看着她,“想我吃?先看清楚我到底是谁。”
身下的少女听不懂,自己开始揉着乳波,一边揉一边发出愉悦的呻吟,“嗯…嗯,好舒服,啊……老公吃我,好棒,好爽。”
俞星洲彻底沉下了脸,觉得自己的那点泪意在她面前成了笑话。
这幅身体比他梦里的更色情,她也比他想象地更放荡,她是个彻头彻尾的荡妇。
他没再犹豫,大手覆上她的乳,狠狠地感受着娇腻的触感,感觉血液都在往下身集中,紧张得忍不住又扩大一倍,阴茎顶上源源不断地漏出液体。
司马阳急不可耐地覆上那滴出清液的前端,用柔嫩的掌心裹动着龟头,摩挲着,“好大……会被操坏吧……”
俞星洲摸了摸她的发顶,探下去衔住她的一边奶子,剩下的一边用拇指和食指把玩,“奶子还没吃完,就想我操你的骚穴?
她笑,“嗯……嗯……小逼想被插。”
他捧着奶子大口大口的嗦,她的乳尖太嫩了,在他的唇舌间滑来滑去,叼都叼不住。
她起了反应,主动把奶子往他舌头上送,一边喂他吃奶,一边伸手套弄他的鸡巴,主动发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