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手背上疼痛慢慢加重,少年司空衍笑了笑,冷冷地说道:“我阿娘做任何事,都是对的。”
“司空衍,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来证明我所言非虚。我可以成为你手里的刀,你让我杀谁我就杀谁?”
“若是我信你的话,你想让我做什么?”少年司空衍声音轻松,“那你除了想要伸冤,还需要什么?”
嘉乐郡主回忆着自己,她似乎没想过想要什么,让司空衍为自己申冤昭雪,可相王一脉就剩下她一个人,她看向高高在上的司空衍,她轻若蚊音地问道:“你能不能保护我?”
“保护?”少年司空衍捏起嘉乐郡主的脸,“保护你,当然。敢在我地盘上撒野的,还没出生。你的姿色不错,大殿下想让你过去伺候他。”
“……好。”
少年司空衍扔给嘉乐郡主一瓶毒药,“这毒药名叫,是药亦是毒,无色无味。你也知道先帝一脉,就只有我和大殿下是男子,狗皇帝用忘川神水害我,我便让大殿下不举。你若能办成此事,我便信你的话,为你父王申冤。”
嘉乐郡主拿过毒药。
“对了,那个百里澈,一出生被你父王相王带走了。她在哪里?”
“我可以告诉你百里澈在哪里?”
“你居然那么爽快。”少年司空衍讽刺一声,嘉乐郡主在她耳畔轻轻地说了几句,最后在少年司空衍离开的时候,她攥紧少年司空衍的手腕,狠狠地咬在少年司空衍脸上。
“贱人!”
“司空衍,你受伤了。长公主就会好好照顾你的脸,她就不会去找百里澈了。你不正好有机会,让百里澈永远消失了。”
时间飞逝,两年后
地点又换到了白水客栈,少年司空衍坐在椅子上,而元洛水带着人正在与她对峙,“表弟,我皇兄出事了,与你府上的剑奴有关。”
少年司空衍眼眸未带一丝波澜,她摸索着手指上的戒指,“你要抓我,来人!”
白水客栈内的十多个伙计,迅速拔出刀,对准元洛水,“保护少主。”
元洛水身后的无双宫也拔出剑,两边剑拔弩张,局势一触即发。
另一个女子从上面下来,她拿出令牌,对元洛水说道:“二殿下,在下梅花内卫统领,我可以证明大殿下出事,与司空少主没有瓜葛。”
这司空衍从小就跟梅花内卫不对付,不是泼了梅花内卫好几桶的黑狗血,这群梅花内卫好贱。
唐统领和元洛水走了出去,少年司空衍转身走向后院的杂物间,她看着伤痕累累的嘉乐郡主,她冷笑一声,“你还真干成了?”
嘉乐郡主被人追杀,她伸手扯了扯少年司空衍的衣袍,“你能信我吗?慕灵谙,还是二殿下总有一日会吸干你的功力。”
“信什么?信我阿娘还害我?信我阿娘会让元洛水吸了我的六壬心魔诀?”少年司空衍厌恶地扯掉自己的衣袍,慢条斯理地说道:“我是荣安长公主的独子,天下哪有疼爱侄女,废了自家孩子。”
“司空衍,这对我不公平,你为什么不信我?你偏要相信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啪!”少年司空衍甩手给嘉乐郡主一记耳光,她怒意滔天地说道:“不许说我阿娘坏话!!!信不信,我杀了你,还有我杀了相王。”
一阵风铃声响了……
少年司空衍转身就走,她呼唤道:“阿娘,阿娘,你在哪里?你是来陪衍儿过除夕的吗?”
“司空衍,你去哪里?”嘉乐郡主奋力地抓住少年司空衍的衣袍,她苦苦哀求道:“司空衍,司空衍,你可不可以听我说,我不该中伤长公主殿下,离间你俩的感情。”
“此事是我错了。”
“可我父王千真万确是真的是被长公主殿下吸走了一半的功力。”
“司空衍,我真的知道错了,你生气应该的,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司空衍,司空衍……你为什么不信我,她们都不可以练六壬心魔诀……”
“司空,司空,你能不能见见我父王?我父王真的是被冤枉的。”
……
司空衍从记忆之中出来,她晃了晃脑袋,她看了看衣冠冢的碑面,嘉乐郡主是死于除夕当日。
那么就是少年司空衍离开后,她便被人杀了。对了,嘉乐郡主说,长公主会六壬心魔诀,是吸了相王的功力。
大概就是,相王一脉是皇室的鼎炉,相王不想做了,便杀了自己的几个子女,嘉乐郡主是私生女,便被遗漏。
皇室因此事让长公主吸走了相王的功力。
司空衍想明白以后,她忽然发现踩在脚底下的泥土不一样,她扒开泥土,里面露出了一份羊皮卷。
羊皮卷打开就写着:六壬心魔诀。六壬心魔诀一共八重……
……
白水客栈外
元洛水靠在马车内假寐,寒衣拿出情报过来说道:“宫主,我已经查清了当初梅花内卫之一的唐统领,臣服少主的事情。”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