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少年司空衍一转身,双手抱肩,气鼓鼓地哼道。
“怎么了?衍儿还生我的气。”长公主立马讨好道,手里捻了一颗刚剥好的荔枝,送到她嘴里。
少年司空衍吞完以后,双手还握着长公主那白皙的手腕,嘴里还舔着长公主指尖的甜味,她抬眸眯眼,“你最近去哪里了?”
“嗯~~澈儿知道吗?”
“哦!不知道。”
“你百里澈姐姐,失踪了好些年,她被相王带走了,我有了消息再找她。”
“什么百里澈?什么姐姐?百里澈又不是你生的,凭什么做我姐姐啊,她谁啊?你那么关心她做什么……呜呜呜……我才是你的。”少年司空衍又开始闹腾了,“谁生的你让谁去找,你为了一个百里澈,夜不归宿,你想过我没有啊?”
“她怎么说也是你……嘶嘶嘶。”
也是你同父异母的姐姐
她直接咬在长公主的指尖上,轻微的疼痛感让长公主蹙眉,少年司空衍霸道又偏执地说道:“在我这里,不许提其他人。我午觉都没睡,身体都不好了,你陪我,你必须陪我。”
长公主只好抱着怀里闹腾的哈基米,谁让这是自家的,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好,好,我错了,我陪你睡午觉好不好?”
“必须抱着!以后,不许夜不归宿,每天出门前必须念一遍,谁都没有衍儿重要!”
“好好好,谁都没有本殿的衍儿重要。”长公主无奈地弹了弹少年司空衍的额头,又亲了亲,“你真是粘我,要粘我一辈子吗?”
“不行吗?我不是你生的吗?十月怀胎,你都没嫌弃过我。现在嫌弃我了,你生我干嘛呢?”少年司空衍嘟了嘟嘴,捡起手里的木剑,随意挥舞着。说到最后她还委屈了,“不够!你走了两天,亲两口在脸上。”
长公主没办法,值得将她抱在自己的膝头,在她脸上亲了两次,讨好地说道:“你当然是我生的,本殿宠你,爱你都来不及。我怎么还会嫌弃你,我现在就陪你睡午觉,我的祖宗,小祖宗,我的心头肉好吗?”
“不要!”
“不睡午觉了。”
“晚上我来你屋早点睡,你晚上再敢撇下我一人,你试试。”傲娇的少年司空衍走了。
长公主无言以对。
算了!百里澈不去找了,家里有那么一个爱吃醋的祖宗在,如果再出去,这家不得被拆了。
少年司空衍来到刚才剑奴的屋里,她一剑劈来,剑奴顺势格挡,少年司空衍的剑锋狠辣,直接挑飞了她的木剑。
一脚将她踢在地上,刚才她只是故意的,她故意示弱,长公主就因愧疚,没督促她学业,就会留下来陪她闹腾。
她的木剑剑尖点在剑奴好看的脸上,她随意划了几下,在她脸上留下红印。她很生气,真的很生气长公主居然为了一个百里澈,不陪她在家里。
她真的很生气,肉眼可见生气。生气了当然要有出气筒,她刚才很想咬长公主的手腕,还有那脖子,我的阿娘,凭什么,凭什么不陪她。
不能找阿娘出气,那就只能找剑奴,看着地上的剑奴,手腕上露出一个字“奴。”
最低贱的人,一个奴籍,西楚最低贱的人。死了都没人来说,就是一个玩偶,玩具。
不过,眼前这个有点特殊。
少年司空衍不想那么快玩死她,长得挺好看的,剑法还算可以。跟着她好些年了,前些天大殿下还想要她,大殿下呵呵!
不就是看上她,居然在她家差点上了这剑奴。这个好色的混蛋,还真把我家当作他家了。
要不是看在三殿下的份上,我早就掐死他了,居然觊觎她的人。
她啧了一声,她的气算是撒完了,她厌恶地说道:“上次偷看我练功,真是不要命。尝过我心魔诀的厉害,我倒没看出来,你居然是相王的私生女,嘉乐郡主。真是长本事,长得那么好看,勾///引///我?”
剑奴吓得赶紧摇头,“陛下有这意思,我绝对没有这想法。”
少年司空衍一脚踩在嘉乐郡主的手背上,疼得嘉乐郡主哇哇大喊,她怒意不减地质问道:“谁让你说我阿娘坏话?”
“我没有。”
“你有本事再说一遍。”少年司空衍怜悯地低头,摸着嘉乐郡主的枯黄的头发,让她的手感受到了粗糙,她一用力疼得让嘉乐郡主泪流满面。
“我父王是冤枉的,是慕灵谙,是她吸了我父王的六壬心魔诀功力。我相王一脉是皇室练功的鼎炉,我父王草菅人命,他草菅人命的是他的孩子,不想让相王一脉过着这种生活。”
“相王一脉如果全死光了,那么学会六壬心魔诀的你,你就是下一个鼎炉。”
“我,我成为鼎炉?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先帝唯一的外孙,荣安长公主的独子。就凭元洛水,那个连六壬心魔诀都学不会的废物。”
“你不是没学会凝水诀,你不也是废物!”
“呵呵!”少年司空衍阴鸷如毒蛇的眸光,似乎要将嘉乐郡主碎尸万段,她那双价值连城的鞋踩在嘉乐郡主的手背上,“你信不信我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