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舟真的看不懂她了,“身体不要了?”
阮宁垂下眸子,声音轻飘飘的,“没关系的。”
这话像是一道魔咒环绕在顾淮舟脑海里,一时间,两个念头开始打架。
欲望说想做,而心理又不想,最终欲望占了上风。
顾淮舟弯腰凑到阮宁耳边,“确定吗?”
阮宁“嗯”了一声。
顾淮舟顺着她脖子开始亲吻,手抚过光滑的山丘,略过花核,触碰到肉缝时却停下了。
来月经时做爱,那画面光想想,他就要萎了。
“艹!”顾淮舟烦躁的扯下一旁的浴巾,边擦身上的水边往外走。
阮宁从浴室出来,看到顾淮舟躺在床上,多少有点意外。
不能做爱,他怎么不走。
阮宁上床躺下,顾淮舟的声音也跟着响起:“你怎么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身体?”
从避孕药开始,再到这次月经做爱,这么伤身体的事,阮宁好像真的一点也不在乎。
房间里的灯亮着,阮宁看着天花板上的灯,睫毛轻轻眨动,“顾淮舟,你觉得跟我做爱爽吗?”
顾淮舟侧头去看她,“挺爽的。”
阮宁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变化,“既然身体是爽的,那其他的就没必要在意。”
顾淮舟一愣。
他跟阮宁之间只有性关系,本来就两个人只要爽就行,至于其他……不!没有其他。
顾淮舟收回视线,平躺着,没再说话。
没一会儿,阮宁把灯关了。
房间里又黑又静。
阮宁闭眼准备睡觉,身旁的一只手把她捞过去,抱在怀里。
阮宁感觉到一个阴茎圆润的龟头正戳着她的大腿外侧,“你不难受吗?”
顾淮舟脸埋在她肩上蹭了蹭,“难受。”
但是边上有人时,他就想抱着睡。
“那我帮你口。”
阮宁说话向来干脆。
顾淮舟太阳穴跳了一下,喉结不停地滑动,“嗯。”
阮宁坐起来,打开床头灯。
顾淮舟本就裸着,也不需要脱衣服,她随意的扎了下头发,握住顾淮舟的阴茎,含进嘴里。
顾淮舟属于白皮,所以他的阴茎颜色也不深,看着干净,也就不难入口,加上刚洗完澡,更不会有什么味道。
阮宁不会口,就像吃棒棒糖一样,来回嗦。但顾淮舟阴茎跟个藕节似的,她一只手都不能完全抓住,嗦了一会儿,嘴角就有种撑裂的疼。
顾淮舟倒是很爽,“全吃进去。”
阮宁忍着疼照做,等她把阴茎全含进嘴里,眼尾也红了。她有些难受,就想等自己适应了再动。
可顾淮舟等不及了,按住她的头,挺胯在她嘴里顶弄。
“呜呜呜……”阮宁被弄的眼泪直流,连嘴也不能控制,不小心就咬到了顾淮舟。
“嘶!”顾淮舟疼的皱眉,他把阴茎抽出来,坐起身,正要发火,就看到阮宁那张被眼泪浸湿的脸。
平时阮宁高冷的一切都不关心,现在眼泪婆娑的可怜样子,倒像是全世界都欠她的。
“妈的!”顾淮舟咒骂一句,“难受你不说?”
阮宁倒是想,但是嘴被堵着,她怎么说。
顾淮舟也意识到刚才自己的话有问题,他给阮宁擦眼泪,软下声音来,“睡觉吧。”
阮宁看着他胯间还硬着的阴茎,“那你怎么办?”
顾淮舟没想到她会这么在意这件事,“就这样,反正也不会死。”
阮宁没说话,顾淮舟抱着她重新躺下。
阮宁嘴角有点疼,也没什么困意,突然,有人手机响了。
阮宁知道不是她的,但顾淮舟又不接,她道:“有人给你打电话。”
顾淮舟闭着眼睛,他困了,所以声音有点不耐烦,“不用管。”
手机一直响,阮宁道:“可是手机一直响我睡不着。”
“妈的。”顾淮舟恼火的翻身过去拿手机,电话接通,他却出奇的没发火。
顾淮舟全程一句话没说,而电话那头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顾淮舟接完电话就起床开始穿衣服。
阮宁坐起来看他,什么也没说。
“我有点事,先走了。”顾淮舟穿好衣服,准备离开。
阮宁叫住他,“顾淮舟,刚才算一次吗?”
顾淮舟脚步停了一下,“算。”
顾淮舟走后,阮宁关灯躺下,黑暗里,她闭上眼睛。
还有八十九次……
第二天,阮宁醒来嘴角肿了,她去学校,许知知看到只以为她是上火了。
而顾淮舟从那晚离开后,就没找过阮宁,两人微信也没联系过。
星期五下午,阮宁和许知知去看球赛,走在路上的时候,许知知说有点渴,于是就去小卖铺买水,顺便也给宋序臣带了一瓶。
两人来到篮球场,宋序臣带两人进去后,比赛也开始了。
宋序臣能叫阮宁过来,肯定也是对自己的技术很有信心,果不其然,上半场还没结束,宋序臣这队已经拿了两分。
球场上的宋序臣,动作灵敏又蓬勃帅气,很多女生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当然,这其中不包括阮宁和许知知。
阮宁来看球就真的只是看球。
许知知因为知道宋序臣是在表现给阮宁看,所以只觉得宋序臣是个求偶的花孔雀。
她感到没意思,就扭头四处看看还有没有别的帅哥,突然场上第一排的位置发生了点骚动,她看过去,发现是顾淮舟来了。
许知知用手肘戳了下一旁的阮宁,“宁宁,顾淮舟居然也来了。”
阮宁听到许知知的话,也跟着看了过去,与此同时,顾淮舟因为身后有人叫他,回头时,目光刚好和阮宁对上。
这时,球赛的上半场结束,音乐响起。
许知知回过头来,却发现自己鞋带开了,于是她把手上的水给阮宁,“宁宁帮我拿一下。”
阮宁收回视线,接过水。
宋序臣从场上下来,走到阮宁面前,“学姐这水是给我的吗?”
阮宁手上拿了两瓶水,一瓶满的是给宋序臣的,另一瓶是许知知喝了一半的。
她点头。
但不等她把那瓶满的给宋序臣,宋序臣就拿着那瓶喝过的,对着瓶口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