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很和谐,炎小邪那一组,却大眼瞪小眼。
  炎小邪快要崩溃,愤怒地瞪着云若:“喂!是不是你搞的鬼?”
  不然怎么巧,这小魔女竟然和他分到一组?
  “七选二,几率很小吗?”云若白了他一眼,“我还不想和你一起呢,净知道拖后腿!”
  “你!我什么时候拖后腿了!”
  “你从穿开裆裤的时候,就是个拖后腿的!”
  听这话,二人可是早就认识了。
  花楺好奇地问:“你们是一起长大的发小么?”
  “对啊,”云若一脸鄙夷,“你不知道,这家伙小时候啊……”
  不等云若说完后话,嘴巴突然被从后面一把捂住。
  炎小邪边拖着云若走,边恶狠狠地威胁:“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信不信把你扔林子里,不管你了!啊!”
  手上突然一疼,炎小邪连忙缩回手,就看到虎口处两排清晰可见的牙印,都快见到肉了!
  “你属狗的啊!竟然咬人!”
  云若不以为然地翻了个白眼:“想咬你就咬喽,还要选日子么?谁让你手贱捂我嘴,不知道脏不脏!”
  炎小邪冷着眼:“我刚上完大号,忘洗手了,你说干净不?”
  “呸!”云若顿时如遭雷劈,使劲擦了擦嘴,气得眼都红了,追着炎小邪打,“你太恶心了,我要杀了你!”
  炎小邪跑得比兔子还快:“哎呦呦,抓不着抓不着!”
  两人跑开了,留下风中凌乱的其他人。
  副导演:“刚才这段……还要么?”
  导演一脸便秘的表情:“剪……剪掉吧。”
  “那,还让摄像跟着去吗?”
  “算了吧,估计用不了。”
  导演严重怀疑,这伙少男少女们,到底是不是真来度假的?好好的一档荒野求生节目,一个个他们打情骂俏,成了恋爱真人秀??
  叶渺渺噗嗤一笑:“还真是一对冤家吶,花花说得没错!”
  沈雾漫不经心地提了句:“恐怕,不只是冤家而已。”
  其他人深以为然地点头。
  他们相处这么久,什么时候见过这样子的炎小邪?简直就像换了个人!
  陶池羡慕地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转头对花楺说:“我们也去捉鱼吧!”
  花肉点头:“好。”
  陶池一溜烟跑得老远,双手放在嘴巴两边当喇叭用:“花花,你来追我啊,就像若若追小邪那样!”
  花楺:“……”
  她太难了!
  导演独手扶额头,不想看了。
  这真是他带过的,最差一届真人秀嘉宾!
  有摄像师在旁边跟拍,花楺和陶池很安分地没有使用法术,原本以为抓鱼能有多难,结果半个小时过去了,连个鱼尾巴都没摸到过。
  陶池在水里摔了好几个跟头,整个人都湿透了,泄气地回到沙滩上打滚:“鱼都欺负我!可恶!啊啊啊啊,气死我了!”
  等没人的时候,看他不把这些欺负人的鱼都一口吞掉!
  花楺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身上衣服都被打湿,又潮又难受,却又不能脱掉外套,不然就要走光了。
  她手握住鱼叉,还在水里奋斗:“肯定,肯定可以捉到的!”
  总不能空手而归。
  抱着这种信念,花楺瞅准水里灵活游动的小鱼,眼疾手快地一把插下去鱼叉。
  一插下去,花楺愣了愣,紧接着兴奋地快要跳起来:“我捉到了!”
  她举起鱼叉,展示给陶池看。
  陶池还在打滚,一听这话,连忙爬起来,兴奋地奔过去:“嗷嗷嗷嗷,我花花太厉害了!”
  就在他奔到水边的时候,水里几米之外的那道纤瘦身影,突然猛烈摇晃,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朝水里栽去。
  “花花!”
  陶池神色大变,连忙扑过去把人扶住,才没让人被水冲走。
  “你没事吧!”陶池着急地问,刚才那一幕,差点儿把他的小心脏吓出来。
  花楺摇摇头,脸色瞬间苍白:“好疼。”
  “疼?”陶池一惊,不断打量花楺周身,“你哪里受伤了吗?”
  “脚上好疼!”
  海水清澈,却波浪涟漪不断,看不太清水下。
  陶池一把把花楺公主抱起来,定睛看向她的脚,这一看不打紧,左脚白皙的脚背上,两个明晃晃的血红牙窟窿,看得人头皮发麻!
  “有蛇,水底下有蛇!”岸上的工作人员连忙朝他们大吼。
  “蛇?”陶池眉目一凛,“是蛇咬了花花?”
  正说着,水底下一条不断蠕动的蛇,倏的一下靠近他的小腿。
  说时迟,那时快。
  花楺吓得花容失色:“陶池快逃!它要咬到你了!”
  “逃?”陶池不动反笑,眼底透着一抹狠劲儿,“敢咬我花花,你去死!”
  “噗通”一声,陶池脚起脚落,水底下一片血腥弥漫上来,而那只不断扭曲的蛇,直接断成两截,渐渐不能动了。
  工作人员:“……”
  这……单脚踩断蛇?他们在录杂技节目吗???
  陶池把人抱到岸上,轻轻放到一块干净的大石头上,然后就抬起那只受伤的脚背,眼见那白皙的皮肤逐渐肿成青紫色。
  花楺打量陶池的腿脚:“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