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去推开男人的臂弯,反被导师给搂得更紧,“你今天不道歉,不改口,不对我做书面保证和检讨的话,别想离开我的办公室。”
  这话里的威胁意味已经很重了。
  “我也不想对你用那些特殊手段。但你如果非要试试,那我也乐意奉陪。我最后问你一次,你认不认错?”
  “我不!我倒要看看,池泽麟你这个老狗逼有多没良心。你能对自己怀了孕的omega下多重的手!”
  “怀孕了就能随便说分手?嗯?分吗,和我分吗?还喜欢我么,是不是不喜欢了?开始喜欢你师哥他们了?嫌我不能天天陪着伺候你?觉得我满足不了你?不如我那些年轻力壮的学生?后悔和我在一起了?动摇了?说话!”
  导师也快疯了。
  成天忙着对付家里派来的杀手,再不然就是学校各种各样的大事小事缠身,他一天要和楚辞相处1小时都困难。
  反观他招进来的硕博生,每天12个小时基本都和楚辞在一个教室。
  换成他,他也不选这位高权重可是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老男人,他也选年轻英俊的师兄。
  一想到楚辞有那么一点可能真的如此,他就很轻易的失控了。
  “说话,说你喜欢我,在意我,和你师兄们没什么!”
  “呜,我讨厌你,池泽麟,我不想看见你,放开我…”
  小o带着哭腔的抗拒话语像是鞭子似的抽打在e的神经上,掀起了无法言语的撕裂般的剧痛。
  从神经末梢最敏感的地方蔓延开来。
  “住嘴!重说!”
  重说的结果仍旧如此,导师再也忍不住了,用滚烫的唇堵住了楚辞那张叫他又爱又恨的嘴巴。
  楚辞抵着他的小拳头也被他强势攥住,顺势借力捏着小o手腕,抓着小o的胳膊把他往上提了些,把小o的手臂放在自己肩上,连眼镜都未摘便追逐着亲吻上去。
  眼镜在过分暴戾的交锋中,被挤压蹂躏出咯吱作响的几欲断裂的声音。
  中途楚辞一度挣脱,但很快又被男人唇舌精准捕捉。
  不管楚辞心理上有多抵触,当男人掌控信息素往楚辞的后颈腺体里钻时,楚辞都不受控制的软了身体。
  双方牙关紧抵,牙齿上下艰难的磕碰撞击了几下。
  楚辞不放导师进去。
  e被逼得凶性大发,腾不出手便本能暴露出野兽本能,往开咬他紧闭的嘴巴,靠近他上下牙关的缝隙,衔起他的唇和上沿齿列,带了高浓度的信息素边麻痹边用强的往上剥离,楚辞的上唇上齿全被他死咬不放。
  水灵灵的软滑嫩肉都被欺负的充-血殷红。
  这样几次后,楚辞嘴巴被消磨的卸了力,男人终于得偿所愿的进入他的口腔。
  浓烈清冽的雪松味信息素灌进了楚辞喉部,就像男人强势霸道的疼爱,根本容不得拒绝。
  楚辞眸间的伤心逐渐变成秾丽的迷离。
  导师口中那种带着成熟、迷人气息的烟草味,逐渐也充斥了楚辞舌尖的味蕾。
  楚辞身体的感觉很清晰,他感觉到导师在热切和急迫的狠狠扫过他,手掌在托着他的后脑勺把他往前送。
  导师在往深摁他的后脑勺,叫他们的吻深到令人难以想象的地步。
  也在箍着他的脖子将他抬起,迫使他嘴巴打开,无法合拢的被侵占。
  导师还在揉他的小喉结,甚至在逼问他无果后发了狠的向前掐拧拽扯他的喉结,恨不得扯下似的。
  到后来,导师攥着他湿淋淋的发,将他拽到近处,又一次的逼问他爱不爱自己。
  楚辞摇头后,导师又凶悍的用鼻骨顶住了他。
  楚辞闭着眼睛,被导师强迫的用牙齿咬开了他的眼皮,扯了扯他的长睫毛,又是一阵汹涌至缺氧的掠夺。
  他们两个贴得近的吓人,地上的影子也交颈着不断变换角度,一追一逃,追得极紧。
  楚辞脸上半是痛苦半是享受,导师正在打着转从各个方向铺天盖地的掠夺,时不时的可以从楚辞的脸蛋上看到某处又被狠狠顶得脸蛋都鼓起来了,都鼓到变形,又被男人从外面脸蛋上按压夹击,内外敏感处同时被猛攻,叫楚辞忍不住哼叫起来。
  “还不说,是吧?”
  “是…”
  导师眼神里翻滚着阴鸷铅云,一口咬进了楚辞腺体里面,他掐着哆嗦不停的小o,固定小o身体,獠牙在腺体里面来回转动磨蹭,獠牙几次浅浅拔出又狠狠刺入,鼻息带着灼辣刺痛,湿热有力的鞭笞着腺体。
  “说不说?”
  楚辞还是不说。被导师追着从身后咬腺体。
  导师给他腺体猛灌了足量信息素,还想逼问,但办公室外面来人了。
  “校长!收到气象局通知,过几天就是台风天气!a大要做紧急预案!安排停课工作!”
  副校长谢璟琛在外面喊道。
  “知道了。我现在不方便。没穿衣服。”
  导师对副校长说道,“你过十分钟过来找我,顺便通知下去,各部门开会。”
  “好!”
  导师给楚辞穿好衣服,声音低沉道,“今天的事必须认错。你想好了自己来找我。不认错我们就一直这样。对了,那袋东西你拿着,是给你孕期买的生活必备品。”
  楚辞根本不看他,东西也不拿,穿好衣服马上就跑了。
  接下来的几天,导师忙得不可开交,楚辞也一见他就跑和躲,倒也没给再被导师捉住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