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翻身下来,顺手扯过被子遮在腿上,静静地靠在床头看着温安宁,眼中是滚烫的欲|望,他想要眼前的人,想要彻底的和温安宁融为一体。
血气方刚的年纪,温安宁被亲了后身体某处发生了变化,他呆呆的坐起来,第一时间不去去解决自己的反应,而是看向司寒。
司寒的腿上盖着被子,看不太出来变化,脸色平静只有那双眼睛比平时深了很多。
温安宁难受极了:“司寒,你对我都没反应吗?”
他吸了吸鼻子,起身跑进浴室,不一会儿里面传来哗哗水流声。
等他进去后,司寒才掀开被子,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腿间,闭眼开始平复心情。
温安宁在浴室冲了个凉水澡,洗澡的时候特别难受,一方面是忧心司寒的身体,一方面是想着司寒为什么不喜欢他呢。
对他的身体没反应,如果不是不喜欢他,那就是肾出问题了。
温安宁思索了一下俩人这俩月的相处,他感觉司寒不像是对自己没感觉,最后得出结论:司寒的肾还没好,要补肾。
洗完澡出来,温安宁顶着湿漉漉的头发,没理会司寒径直出去了。
楼下刘婶儿正在厨房准备中午饭,司寒受伤了饮食上要忌口。
“刘婶儿,司寒的身体可能需要补补,”温安宁双手扒着门框,不太好意思的开口。
刘婶儿:“我知道,我炖了鱼头汤,给少爷补脑。”
温安宁羞涩的笑了笑:“不止脑袋,其他地方也要补补。”
刘婶儿正在剥蒜呢,闻言回头问了一句:“还有哪儿出问题了?医生说了没,我来做饭。”
温安宁快速开口:“补肾。”
说完他人跑了,刘婶儿一脸的诧异。
“管家,管家你快来,管家你人呢,”刘婶儿吓得直喊人。
“来了,我都听见了,”管家特别淡定,“不就是补肾,你弄点鹿血、羊肉、山药炒木耳、生蚝、韭菜炒鸡蛋等,少爷年轻力壮吃几道菜补补就行。”
“哦对了,酒窖里还有几瓶药酒,等少爷身体好了后,也拿来给他喝点。”
刘婶儿见管家这么淡定,她也不着急了,少爷和温先生天天在一起,虽然没有明说,但大家都懂俩人是那种关系,这发生点啥可太正常了。
“行,我知道了,”刘婶儿说完疑惑的看了管家一眼,“我发现你懂的挺多,难道你?”
她的视线缓缓下移,一脸明白了什么的样子。
管家气的脸都变形了:“我身体没问题!”
“那你?”
“小说里写的!”
“哦。”
温安宁重新回到楼上时,司寒的情绪已经平稳了,他掀开被子,平静的看着温安宁:“刚下去干什么去了?”
“哦,我去看看刘婶儿做什么饭,你现在需要忌口,”温安宁说道。
他过来看了看司寒的伤口刚俩人在床上闹腾,伤口没有裂开,纱布目前好好的缠在司寒的胳膊上,就是司寒的脑后被剃了一块头发,看着有点惨。
眼前的人迟钝懵懂,但偏偏又热情的要命,司寒今天能压住翻滚的欲望,但他不能保证每次都压下去。
“安宁,你怎么还不开窍呢,”司寒抬手在温安宁的头上摸了摸,一脸的无奈,“你什么时候才懂呢。”
温安宁不解:“懂什么?我现在什么都懂啊。”
“没什么,”司寒叹了口气,把人放开,“你不是说想要出门旅游,等过完除夕我们就去吧。”
说到这个,温安宁来了兴致:“好啊,那你准备去哪?海岛还是北边?”
司寒:“海岛吧,我名下有一座私人小岛,就在赤道附近,我们可以过去度假,无人打扰。”
距离除夕还有半个月,司寒想他再给温安宁半个月的时间,半个月后如果宁宁还是现在这副样子,他就把人带到小岛上去,然后再行动。
温安宁美滋滋的:“我也挺喜欢海岛的,那时候你身体也好了,我们俩可以一起冲浪,把身体埋在沙子下晒太阳。”
“听说海边的海鲜好吃,不知道这个季节的螃蟹怎么样。”
温安宁开始幻想度假的事情,人有了目标后,感觉时间过的好慢,每一分每一秒都很难熬。
明明还有半个月的时间,俩人却在卧室内开始商讨怎么出门,过去后怎么玩。
这个话题一直持续到俩人下去吃饭。
餐桌上出了补身体的鱼头汤外,还有一道清炒羊肉、一道韭菜炒鸡蛋、水煮生蚝配蘸料。
刘婶儿在旁边解释了一句:“本来想做个葱爆羊肉的,但是少爷您的伤口还没好,不能吃重口的,等您好了,我再多做点。”
司寒捏着筷子,视线在几盘菜上扫了一眼,桌上的菜泾渭分明,温安宁那边放着一道毛血旺和一道炒竹笋,那几道大补的菜全在他这边。
“多吃点,”温安宁拿筷子给司寒夹了点羊肉,“这里就我们几个人,不会有其他人看见的,讳疾忌医可不好,身体该补就补。”
司寒不知道对方又脑补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这会儿脑仁被气的生疼。
“温安宁!”
他刚喊完还没解释,身后传来管家的声音。
“少爷,先生回来了。”
这个家里能被他称为先生的只有一个人,司寒的父亲:司映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