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是真的很在意那个女人,艾拉。”
兰达坏笑着捏了捏女孩儿的鼻子,“我或许可以理解为你在吃醋?”
“我没有!”
艾斯黛拉拍开德国人的手,赌气不再和他说话。
兰达低笑了两声,然后就一口咬上了她气鼓鼓的腮帮子、叼着她软乎乎的脸颊亲了一下;
怀里的女孩儿哭丧着脸推开他,而他又缠上去牵她的手,直到两个人扭成一团再也分不清的亲密姿势之后,他才悠悠解释说:
“达莉娅是我叁年前在奥地利碰到的女孩儿,她的祖父母曾经是来自俄罗斯的沙皇贵族,十月革命之后便在奥地利以种植玉米和花生为生……我当初遇到她时,她还只是个在小酒馆儿当服务员的年轻女孩儿,但与众不同的是,她居然有个歌剧演员的梦想、并且还弹得一手不错的钢琴……”
“——所以你就爱上了她吗?”
艾斯黛拉打断了兰达的话,抓紧了他胸前的衬衣,她心里又酸又涩,像是有一大堆发酵坏了的柠檬一般;
兰达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子,继续讲述道:“爱上一个人可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更何况世界上能弹钢琴、想当歌剧演员的人可不止一个……”
“……不过说实话、她可确实能引起我的一些兴趣。她让我觉得有趣,因为她看起来有点天真、有点孩子气,所以我把她带到了巴黎、给予了她追求梦想的机会……”
“然后呢?然后你像对待我一样对待她吗?”
艾斯黛拉咬着嘴唇,垂眸问;
“我想我花在你身上的心血比她多得多?”兰达挑起她的下巴,直视她那张写满醋意的脸,“而且我可没陪她玩过‘游戏’……”
“……我不信。”
女孩儿咬着嘴唇、失落道。
“那你如果以后遇到她、大可以去问问她。”
德国人淡定得近乎悠闲,艾斯黛拉有些迟疑不定的看了他一眼 然后就挪开脸不说话,于是兰达就继续讲述说:
“达丽娅到巴黎之后,刚开始确实是个很聪明勤奋的小姑娘……我为她提供了住所、服装、珠宝,接着她就像个沉迷于游乐园的孩子一样彻底沉醉其中了……”
“这样不是很好吗?这不就是如你所愿吗?……”
“不不不、这可不是我所愿的!”
兰达无奈的笑着掐了掐她的脸蛋儿,语气倏地变得低沉迷离:“你知道童话故事里的公主需要经历多少考验才能成为恶龙的新娘吗?……”
“……恶龙需要一个敢骑在它背上的新娘,所以它会让公主见识它有多么伤人的爪牙;恶龙需要一个不会偷走它财宝的新娘,所以会故意送给公主许多金银财宝;恶龙需要一个最纯洁的新娘,所以它会考验她是否会爱上隔壁的王子……”
听到他这样说,艾斯黛拉似乎是明白了点儿什么;她惊惧又胆怯的看向兰达,很小声的问:“那么……有谁通过了这些考验?”
“最起码达丽娅是没有的。”
兰达怜爱的摩挲着她的下巴,低头吻了吻她的嘴唇;
“为什么没有通过?”
“因为她沉醉于那纸醉金迷的生活而忘了自己的来历;因为她畏惧恶龙的爪牙而选择背叛;因为她偷走了恶龙的财宝选择与隔壁的王子媾和……”
兰达那幽暗的灰蓝色眼珠像极了墓地里的磷火,艾斯黛拉打了个寒战,嗫嚅的问:“所以……所以你是怎么‘处置’她的?”
“我不会责怪她,我的小艾拉……”
兰达将脸埋进她乌黑浓密的卷发里,忘情的吮吸着她的发香,“她只是个没有通过‘测试’而已……我给了她一笔钱,让她自己选择怎么样生活。但是事实让人失望,她选择了拿着这笔钱继续在巴黎挥霍沉沦……”
说到这里,他的语气里居然带着点儿玩味,仿佛一切只不过是一场游戏,一场他精心设计布局、用来测试人性的游戏。
明明他们挨得这样紧、这样亲密,但艾斯黛拉却莫名觉得感受到一股彻骨的寒冷;她心中藏着一个沉重的问题,它像块石头一样硬邦邦的硌在她心里,让她辗转不安;
犹豫一会儿后,她垂眸轻声问:“那么,我是不是会成为第二个达丽娅?……”
兰达自喉咙里发出低沉的笑声,他拥着她、用力的亲吻、用力的爱抚,仿佛他们是一对极其相爱的爱侣一般:
“不会的、艾拉……我不会让你成为第二个她,因为我还要娶你做我的新娘呢。”
“……”
听到他这样说,艾斯黛拉瞬间脸色发白;她内心充满了恐惧,只能强忍着泣音、很小声的对他说:“可是我不想做你的老婆……我想回家……我不想要你的任何东西……我想见我爸爸……”
“我们会见到你爸爸的。”
兰达亲了亲她的手背,淡定的回答说:“等我们举行婚礼的时候,我会邀请你的父亲、你的亲戚、还有你所有认识的人来参加……”
“不要、不要……我不要结婚、我不要……”
女孩儿惊惧的摇头,然后就蠕动着起身、想要离开德国人的怀抱;
“好了好了、别哭了……再哭明天眼睛可又肿了……”兰达抱着她亲她哄她,然后指着茶几上的那种通体漆黑、四角包金的鳄鱼皮箱子道:“这是我特地给你准备了礼物,快打开看看吧……都是我为你量身定做的……”
艾斯黛拉哭得一抽一抽的,但还是伸手打开了这只神秘兮兮的皮箱;
在她掀开盒盖时,内里的好几层托架也随之展开,只见放的全是一些她看不懂的金银器;
有那鸡蛋大小、看起来像塞子一样但却镶着大块蓝水晶的银器;也有那坠着长长的黑色狐狸尾巴的金器;
还有那些有着弯曲弧度、或者由好几个圆球串在一起的柱形器具,艾斯黛拉不懂这些东西到底有什么用途,只能拿起那条两头系着金夹子、夹子上还镶着宝石蝴蝶和铃铛的“饰品”,含着眼泪抽噎着问:“这个是什么?……头饰吗?”
望着女孩儿这副纯洁懵懂的样子,兰达十分恶趣味的笑了起来,他掐了掐艾斯黛拉的脸蛋,坏笑着诱哄说:“事实上这是另一种‘饰品’……只不是挂在另一个地方……”
说着,就轻轻拨动了一下夹子上的那只蝴蝶、使它的翅膀欢快的颤动了起来,金子和宝石随之散发着着漂亮的光晕,看着很是迷人。
艾斯黛拉惊讶的望着蝴蝶那不停“飞舞”的翅膀,忍不住将其拿到眼前仔细研究,然后便发现蝴蝶底下居然安装着精巧的弹簧、只需要轻轻一动就可以让它们“活”过来;
这件新鲜好看的小玩意儿成功让她止住了哭泣,女孩儿拿着这件东西翻来覆去的把玩,望着她那一脸天真懵懂的样子,兰达只觉得心痒难耐,满脑子都是她“佩戴”着这些“首饰”在他身下哭泣求欢的场景;
不过,为了不把她吓跑,兰达决定让她慢慢适应这一切……
“走吧,让我们去看看你的新衣帽间。”
他一把抱起女孩儿走向了衣帽间。自从两个人正式做爱之后,兰达就将自己衣帽间和隔壁的小书房打通、改造成了一间更大的衣帽间,将艾斯黛拉的衣物都挪到了这里。
他们如今同住一个屋檐下、在同一张床上睡觉、共用同一个衣帽间,宛如一对正值新婚蜜月期的小夫妻。
新开阔的衣帽间比她原来房间里的更大更豪华,衣橱里挂满了各种各样的衬衣、裙子、礼服,还有各种秋冬季节穿的毛衣、大衣和皮草。而与其相对应的,则是另一段面的兰达,比起她、他的衣橱相当简洁明了,除了必要的军装和日常衣物外,清一色的黑白灰及深色调,看起来十分冷淡。
兰达将怀里的女孩儿放在衣帽间中央的软凳上坐下,然后拉开了那一层层抽屉、露出了那各种款式的内衣;
那些内衣由蕾丝、轻纱或者丝绸制作而成,每一件都很漂亮,但同时也都又小又薄又透。
“看看这些……喜欢吗?”
兰达拥着她,一边亲吻她一边笑着问。
“……这个是什么?”
艾斯黛拉拿起一条前后挂着四条带子、装饰着一圈蕾丝花边的“物品”,疑惑的问。
“这个啊……这个是用来穿在腰上的,到时候你的丝袜就可以直接扣在这里……”
听着兰德国人那无比详细的讲解,原本一脸懵懂的艾斯黛拉逐渐红了脸,她意识到这家伙又在起坏心思,于是就将手中的物件丢回了抽屉里,闷声拒绝说:“我不要穿这个……不舒服……”
“你还没试怎么就知道不舒服呢?”
兰达不同意,他推着怀里的女孩儿站起来,将那套白色蕾丝内衣塞给了她,哄她说:“试试吧、说不定很漂亮呢……而且这种面料很柔和、你穿上之后也不会被磨得疼……”
……
在德国人不怀好意的诱哄下,艾斯黛拉不情不愿的脱掉衣服、换上了那套白色蕾丝内衣。
不同于之前的保守少女风格,这套白色蕾丝的新内衣十分暴露;
那被修道院修女一针一针勾织而成的白色半透明蕾丝被裁成了两片薄薄小小的叁角形布料,它们系着两条细细的白带子,一起兜束着女孩儿胸前的两只肥奶子;
布料才不过堪堪遮住奶头和乳晕,大半的乳肉都这样溢在外面,连那尖尖红红的奶头也卡在蕾丝布料的花纹缝隙里,隐隐约约的透出诱人的嫩粉色。
艾斯黛拉从来没有穿过这样羞人的衣物,忍不住抬起两只胳膊挡在胸前,低着头、脸上绯红、一副羞耻得要哭出来的样子;
“别害羞、多漂亮啊……乖,让我看看……”
兰达哄着她挪开胳膊,以十分火热幽深的目光凝视着她那两团肥奶子,他伸出手抓住其中一只把玩,接着又像是亲近小动物一般,将脸贴上去轻蹭、将嘴贴上去亲吻:
“艾拉的奶子真是甜……”
德国人隔着内衣将女孩儿的奶头吸得滋滋作响,“还没有奶水就已经这么甜……以后可怎么办……”
“不要……不要……不要这样……”
艾斯黛拉摇头抗拒,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软得一塌糊涂;
胸前的两团敏感就这样被男人抓着、吸着,乳晕和乳头都被含进了温暖湿润的口腔里不停拨弄吮吸,原本习惯了粗暴对待的地方,如今被一反常态的温柔对待,艾斯黛拉愈发战栗不已;
兰达这次不像往常那样急切和粗暴,而是轻缓的、有节奏的吮着她的乳房,尽管她还没有生育没有酝酿出奶水,但他依然像个渴望奶水的婴儿般执着于此;
奶头被吸得又麻又痒,艾斯黛拉软绵绵的搭着兰达的肩膀、双目失神的望着对面墙上的穿衣镜,只见镜子里的女孩儿胸罩被拨到一边、胸前埋着一颗不停拱动的金色脑袋……女孩儿满脸都是动情的媚态,只有那双眼睛如同失焦般的迷茫而空洞——艾斯黛拉几乎都要认不出来自己了。
兰达大口大口的将乳肉包进嘴里团玩,不停的用舌尖拨弄着奶头,艾斯黛拉咿咿呀呀的不停呻吟叫唤,惹得他又起了坏心思:
他装模装样的将脸从乳沟里抬了起来,慢慢将嘴里的乳肉也吐了出来;
白花花的嫩肉上布满了口水和牙印,看起来淫靡无比,艾斯黛拉以为他要放过自己,忍不住暗自松了一口气,可没想到自己那敏感的乳尖依然被他叼着。
随着德国人那一点点后退的脑袋,乳尖连带着乳晕一起被拉得长长的,紧接着那沉甸甸的乳房也被扯成圆锥状;
艾斯黛拉疼得厉害,她抓着兰达的肩膀求饶哭泣,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乳房被扯成了一个可怕又淫荡的形状……
“疼、疼……快放开、求求你……快放开……”
德国人身上的军装有着硬硬的肩章,艾斯黛拉无力的抠着他的肩章以稳住身体,眼泪像下雨一样滴在了雪白的胸脯上;
“疼?……我觉得你现在可是舒服得要命呢……”
兰达唔侬不清的说着,手便在她肥嫩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艾斯黛拉被打得腰一软,整个人就这样抱着他的脑袋、栽倒在了他身上。胸前的两团硕乳结结实实的压在了德国人脸上,愈发方便他作弄。
兰达眼睛被压得睁不开、鼻子也里也全是奶香,他情动不已,舔吃得愈发用力,甚至以舌尖抵着那还没打开泌乳的奶孔重重地钻碾,惹得面前的女孩儿发出一阵像高潮又像哭泣的娇吟;
“不要、不要肏我奶子……呜呜……”
“奶头……奶头要被咬坏了……好痛、好痛……呜呜不要了……”
……
女孩儿的眼泪顺着胸口流到了兰达脸上,听她是真哭得伤心了,他便“听话”的松开嘴;
那被吸扯得长长的、嫣红色的奶头猛地弹回到了乳房,因为惯性,红肿的奶头和沉甸甸的乳肉一起摇晃个不停、荡出了阵阵乳波。
望着那被自己蹂躏得像小浆果一样大的红奶头,兰达得意不已,他欣赏着乳波摇晃的美景,忍不住伸出手奖励般的轻拍两下、凑上去用力的亲吻一大口:
“这是全巴黎最漂亮、最美味的奶子……即使是丽兹酒店的甜点都没有它好吃!”
“我好痛、我不要穿这个了……”
艾斯黛拉噙着眼泪就要脱掉身上的内衣,然而兰达却一把拦住了她,哄劝道:“脱掉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你穿这个有多漂亮?比你之前穿的任何一件礼服都要漂亮……”
他把女孩儿拉到怀里,一边亲吻她的手背、一边轻轻揉捏着她的肥屁股。
兰达的手在艾斯黛拉那充满青春活力的丰腴肉体上游离,身上忍不住将脑袋贴近、细细闻嗅着那股从肌肤里浸透出来的青涩肉欲气息;
他的脑袋从她的乳房慢慢下滑至了小腹处。身材细巧丰腴的女孩儿有着微微凸起的小腹,使人不禁联想到那富饶的生育能力和母性气质,兰达一边痴迷的啄吻着她的小肚子,一边自说自话的喃喃道:“这里会是我们新的开始……”
艾斯黛拉被亲得有些痒,忍不住扭了扭腰想要逃开,然而兰达大手一滑,就直接捧住了她的臀部、将脑袋对准了她的腿间的私密处;
比起胸衣,内裤的布料更为吝啬;
除了腰间是一根细得不能再细的绸缎带子,便只有一小片叁角形的白蕾丝布料覆盖在私处;
两瓣肥臀颤颤巍巍的暴露在外面,中间只有一根细带子从臀缝中穿过连接布料;那样细窄的小叁角形布料完全覆盖不住已经被兰达肏吃得肥大的花户,两片肥嘟嘟的肉唇挤露在外面,看着着实可怜。
这种上面也遮不住、下面也遮不住的内衣实在太过羞人,艾斯黛拉羞耻得将两条腿紧紧夹在一起试图遮挡隐私,却没有想到因为双腿紧反而显得阴户愈加鼓胀肥美;
吊袜带的蕾丝腰圈套在腰上,垂下四根系带挂在大腿上晃晃悠悠。
兰达抚摸着她的大腿、抚摸着鼓鼓的肉户,并隔着蕾丝布料抚摸她肉户上的细密阴毛,然后沙哑着嗓子问:“丝袜呢……怎么不把丝袜穿上……”
“在……在那里……”
女孩儿抽噎着指了指一旁的抽屉,于是兰达便一个伸手、将那双乳白色的丝袜拿了过来。
兰达坐在软凳上,艾斯黛拉站在他面前;
兰达握起女孩儿的一只脚、将其放在了自己膝盖上,然后便拿起一条长袜,低下头、认真的将其套上了她的足尖……
这是个极其色情的过程。
那乳白色的半透明丝袜、顺着女孩儿的脚一点点的“爬”上了她的小腿、膝盖、大腿,将它们笼罩其中,镀上了一层肉欲的柔光。
兰达的目光专注而幽深,他望着膝盖上的那只雪白肥嫩的脚,忍不住想到她当初是如何光着脚在农场里玩耍、劳作;
一想到她曾经光着脚踩过金黄的稻谷、清澈的河流、散发着芬芳的野花草地,他便忍不住在脑海里幻想着自己将她的脚含进嘴里、隔着丝袜细细舔舐;
那口水浸透的白丝袜一定像极了被某种浊液所污染的状态;那双无拘无束的脚被套上了妓女们最喜欢假装纯洁的丝袜、并被他玷污;
想到这里,兰达忍不住深深的弯下腰去、将那被盯得蜷缩起的脚趾含进了嘴里……
艾斯黛拉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尖叫起来,她扶着他的背惊恐的望着面前正弯腰捧着自己脚、一脸痴迷舔舐的德国人,心中既是害怕又是羞耻;
与此同时,一种异样的酥痒和渴求也随着他在自己脚上游离的舌头而传遍了全身,艾斯黛拉扬起脖子、痛苦的闭上眼睛,发出了一声娇媚的呻吟……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