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上城堡的大理石台阶,两边的扶手上点燃着两列照明的火把;火光被晚风吹得摇曳如鬼影,映着那成列的身穿燕尾服、头戴黑猫面具的侍者愈发有种诡魅感。
侍者的面孔完全被黑猫面具所覆盖,只有那一双双眼睛在无声的望着来客;一名侍者引领着他们去往城堡内部,艾斯黛拉默默抓紧了兰达的胳膊,心中莫名有些不安;
侍者将他们带到一片由蜘蛛网式的黑色丝带组成的黑色迷宫前便默默退到他们身后,正在艾斯黛拉不解时,兰达就带着她步入了迷宫里;
他们穿过那由镜子、灌木丛、野花组成的迷宫,耳边也渐渐有了说笑声和音乐声。
走出迷宫,即是中央大厅,而眼前的景象则是彻底震撼了艾斯黛拉——在这场派对之后,她觉得自己在巴黎参加过的所有派对都变成了过家家般的小游戏。
两层楼高的大厅由鎏金装饰的罗马柱支撑,一层的墙面是雍容的深红色,墙上挂着罗斯柴尔德家族成员的画像和收集的绘画作品;
二层的墙面选用了金色涂料,大面积的壁画和雕塑,使得房间显得更加奢华。屋顶是全玻璃天窗,外面的月色和星光可以透过天窗照在厅中,打破了房间古板的气氛,给浓郁的色彩和华丽的装饰带来了光亮与生气。
因为今夜的化妆舞会,整个大厅里布满了刚从植物园里挪来的雪松、蕨类和藤蔓;随处装饰的动物标本、羽毛、亮片彩带,让这一切都是如此奢华而梦幻,更别提那一名名衣着华丽怪异的宾客们。
尽管大厅里乌泱泱的都是人,但艾斯黛拉完全认不出来谁是谁,只能凭借声音辨认他们是不是自己见过的、认识的;
她看见一个打扮成断头皇后的女人,穿着坠满蕾丝与水晶装饰的象牙色裙服,头上堆着半米高的银色发髻,还顶着一只巨大的、栩栩如生的帆船;她挽着身边那位戴着宽檐羽毛帽子和黑色蕾丝面具的男士,与一位穿着暗红色中世纪裙装的女人谈笑,画面看起来有一种诡异的和谐感。
她挽着兰达和他一起穿梭在场中,一路走下来,十分后悔今天没有穿得更狂放、更异类一点儿;
比起那些穿成圣母玛利亚、穿成动物、穿成马塞尔.普鲁斯特小说人物的人们,艾斯黛拉身上的那条古希腊风格的白紫色纱裙着实算不上起眼。
她随着兰达来到餐台边,然后就发现了正被好几名的面具女郎包围着的赫尔曼·戈林;
尽管他戴着一张罗马大帝凯撒的面具,但人们还是可以通过那独一无二的肥胖体型认出他来。
他今晚的着装和那些花枝招展的面具女郎比起来丝毫不落下风,他穿着一件镶着白鼬毛皮的奢华天鹅绒长袍、以及一双镶有珠宝的凉鞋,脖子上不仅套着一副巨大的、层层迭迭的钻石项链,甚至手中还拿着那支在卡地亚特别定制的元帅手杖。
戈林在女伴们的吹捧下哈哈大笑,并将手中的手杖递给她们展示吹嘘,当他看到兰达向他走来时,他立刻就招呼说:“过来尝尝今晚的蛋糕!‘羊先生’!”
“看起来您今夜兴致盎然,‘凯撒陛下’~”
兰达笑眯眯的吹捧打趣,而戈林则是得意的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说:“这都是约瑟夫的那个法国小情人给我策划的、不得不说,她可真是个好手……所有的一切我都很满意,包括这个蛋糕!”
闻此,艾斯黛拉便探头看向了戈林身后的餐台,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就让她大吃一惊;
只见那用无数红玫瑰堆砌而成的“祭台”上,居然躺着一名用奶油堆砌而成的、栩栩如生的裸女。
戈林接过侍者递来的餐刀、将“裸女”的阴部切下来一块装进了自己餐盘里,里面袒露出来的裸色蛋糕胚和鲜红色樱桃果酱夹心像极了皮肉与鲜血。
这一幕让艾斯黛拉觉得诡异又恶心,于是就强忍着作呕的感觉将头扭开。
然而接下来,戈林亲自切下“裸女”蛋糕心脏处的部分、将其递给了兰达,并以欣赏的口气对他说:“致我们最英勇的猎人!”
兰达虽然非常嫌弃,但还是面带微笑的接过了这块蛋糕。他抬眼看向场中那些跳舞谈笑的人们,就幽幽问:“有多少人在迷宫里迷路了?”
“23人。”
戈林大口朵颐着盘子里的蛋糕,语气忽然变得低沉而凶狠:“你得多花点儿时间去监视那23个人、兰达;如果可以的话,直接找办法除掉他们最好……他们就是一群老鼠。”
“那么,我需要您将名单交给我。”
“明天我会让海德里希交给你,”
说着,戈林顿了一下,然后便像是有些不放心一般的叮嘱说:“我和元首需要你们两个齐心协议的去完成这件事……记住,你们两个都是帝国的利器、同室操戈对于我们的事业而言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会保证我们‘齐心协力’的完成这件事的。”
兰达面带微笑,但是那双藏在面具下的灰蓝色眼睛却没有半点儿笑意,他举起酒杯与戈林碰了下杯,笑着说:“致我们伟大的事业!致我们伟大的元首!”
酒杯清脆的碰在一起,戈林也满意的笑了起来;
两个人耳语了一番,直到圆舞曲的声音响起时,兰达才牵着黛拉进入舞池。
欢快悠扬的圆舞曲成了艾斯黛拉最大的折磨,因为她做出的每一个动作、都让腿间的珍珠碾着她的阴蒂和花穴滚来滚去。
昨天晚上被德国人吃来捣去一整夜的私处早已是敏感无比,一颗颗冰凉的珍珠卡在肿烫的花肉间,紧紧勒住当中的肉缝,每动一下都让艾斯黛拉战栗哆嗦;
舞曲还没过半,她就感到一股黏腻的水液正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艾斯黛拉羞耻得咬紧嘴唇、无助的依偎在兰达怀里小声哀求说:“慢一点、好难受……我好难受……”
“哪里难受?”
兰达勾起嘴角坏笑着,不停的带她转圈;与此同时,他还故意将手滑至她的臀部、隔着衣物捏住她臀缝里的那条珍珠链子,微微拉开弹了一下,逼得怀里的女孩儿控制不住的发出一声可怜的呻吟;
他像个不怀好意的花花公子一样抓着女孩儿的臀部不停揉捏,珍珠也愈发往里陷。正抵着穴口的几颗珍珠硬邦邦的堵着,前后几颗不断摩擦着阴蒂和菊穴,淫水不断往外涌,甚至都沾湿了裙子里衬;
艾斯黛拉被折磨得嘤嘤得抽泣起来,只能一边强撑着跳舞、一边抓着他西装低声叫骂说:“混蛋、混蛋……”
两个人随着舞曲在拥挤的舞池中转来飘去,直到小提琴声响起时,众人开始默契的交换舞伴,而艾斯黛拉也就这样被送进了一个陌生人的怀抱里。
因为这个动作,肉唇被珍珠重重的剐蹭了一下;艾斯黛拉两脚一软,差点栽倒在地,还好和她交换的男伴及时搂住了她的腰、防止了她出丑。
“……我为了找你,在迷宫里迷路了好久才出来……”
脸上戴着白兔面具的男人微笑着与她打招呼,那双温润壮阔的蓝眼睛看上去十分迷人,也十分熟悉;
艾斯黛拉呆滞半晌后,便迅速反应了过来:“……马修?”
“嘘——”
男人示意她噤声,然后谨慎的往她身后看了一眼,随即就加快舞步、将她带到了舞池中心。
他们被一团团不断舞动旋转的、裙摆所包围,身影混杂其中,让人难以辨认;
借着这个机会,男人低头贴在艾斯黛拉低声道:“……我找到了你说的那位女士的住址……叁天后的下午一点去民族广场边的那家‘时间’咖啡馆找我、我带你去找她……”
心脏咯噔一跳,艾斯黛拉内心充满激动,同时又有几分畏惧:“如果我能找到机会的话,我一定会按时赴约的!”
“记住,这件事只能我们两个人知道……”
马修小声叮嘱着她,随后小提琴声结束、钢琴声响起,他便一个转身,将她轻轻抛回了兰达怀里,迅速在舞池里隐去。
如此一番下来,艾斯黛拉只觉得腿间的小穴已经被珍珠挤得发麻发肿;她刚回到兰达的怀抱、就被他搂着腰亲嘴,她呜呜嗯嗯的抗拒挣扎,突然间身体便哆嗦了起来——她高潮了!
“唔、放开我……混蛋、混蛋!”
女孩儿瞪着面前的男人叫骂,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配着那张镶着泪钻的白鹿面具就愈发显得可怜可爱;
她裙子下的腿一直都在发抖,可兰达却依然悠闲自得的带着她跳舞,并问:“你刚才有在那个家伙怀里高潮吗?……他有没有像我现在这样摸你的屁股、发现你穿着一条珍珠内裤?嗯?”
“才没有!”
艾斯黛拉羞耻得哭了起来,她捶着德国人的胸膛控诉说:“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变态吗……都怪你!非要我穿这个!”
兰达低低的笑着不说话,只是一边跳舞一边对她上下其手。
好不容易熬到舞曲结束,艾斯黛拉早就被摸得娇喘吁吁、情动不已;为了防止自己在这种公开场合出丑,她第一时间推开了兰达、气鼓鼓的走到了角落里去休息。
她抄起酒水台上的一杯透明无色的水、豪饮一大口,结果刚一入口就被那直冲天灵盖的辛辣酒气呛得剧烈咳嗽起来。
就在她扶着酒水台咳得上气不接下气时,一名打扮成大仲马笔下女大盗“美狄丝”的女人优雅踱步来到她身边,轻笑着打趣说:“没想到才几天不见、你就已经学会喝伏特加了……干得漂亮!‘塞勒涅’!”
“……”
呛红了眼睛的艾斯黛拉幽怨的望向身边的女人,就说:“别在这里嘲讽我了、我都要难受死了……”
闻此,弗朗西丝卡那暴露在面具之下的鲜红嘴唇微微上扬起来,她举起香槟杯优雅品酌,问:“今天晚上的这个派对看起来怎么样?我觉得它巴黎有史以来最棒的派对!”
“……包括那个蛋糕吗?”
艾斯黛拉有些无语的问。
“那个蛋糕是戈林自己要求的,”弗朗西丝卡冲她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我愿意把那种东西摆在这里吗?”
“好吧。”
“你觉得今晚会有哪些人来参加?”
弗朗西丝卡用扇子挡住两个人交谈的脸,小声说:“我听约瑟夫说、今晚凡是在迷宫里迷路的、都会被处决……但他是笑着说的,所以你觉得这是个玩笑吗?你和兰达有迷路吗?”
“我们没有……”
艾斯黛拉的脑袋因为那一口高浓度的伏特加而发晕发涨,再加上弗朗西丝卡身上有一股十分浓郁魅惑的晚香玉香水味,她便更加感到不适,“难道你有迷路吗?应该不会吧……”
“当然没有!我和约瑟夫都没有走迷宫就来到了这里!说实话我一点儿也不喜欢这种玩笑……因为我花了这么大力气布置这里、不是给他们当屠宰场用的……”
弗朗西丝卡喋喋不休的对她抱怨吐槽,艾斯黛拉只觉得脑袋里像是在被无数双扯开拉去一样胀得生疼。
她坚持着听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推脱说自己去洗手间、以寻求一方清静之地……
脚步越来越沉重、脑袋也越来越昏沉;
艾斯黛拉扶着墙趔趔趄趄的走向那被紫藤萝画架所掩盖的走廊,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化作一团虚影飘来飘去。
她急切的想要寻找一个沙发、一个座椅停下来休息一下,然而却怎么找都找不到;
就在艾斯黛拉无比气馁的准备直接原地躺下时,她忽然看见一道模糊的黑色身影正逐渐向自己靠近……
那道人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当艾斯黛拉看清他脸上那张有着犄角的山羊面具时,她立刻就浑身脱力般的倒在了那人怀里:
“……你来找我了吗?”
她抓着他的衣服,像只黏人的猫一样贴在他胸膛上乱蹭。
腿间的珍珠卡得她小穴又痛又痒,于是她便直接抬起下体贴近他、一边蹭一边抱怨说:“都怪你……非要我穿这个来参加派对……我都要难受极了……”
“……”
面前的男人一改之前的热情,无动于衷的站在原地。
艾斯黛拉的脑袋晕得厉害,还以为他是在故意冷落自己,于是就抬起头、主动去亲吻那面具下的嘴唇,委屈的嘟囔着问:“你怎么不亲我……为什么不亲我呢……你明明说过你会经常亲我的……”
她将那被酒精烧烫的嘴唇贴上那两片紧闭的薄唇,冰凉柔软的触感让她感到快慰和舒适,于是便忍不住发出一声动情的呻吟。
就在她迷迷糊糊的伸出舌头一下下的舔舐试图撬开他的唇缝时,她忽然被其握住肩膀往后一推、重重的摁靠在了墙上。
脊背和脑袋被磕得发出一声闷声,艾斯黛拉的痛呼还没来得及喊出来,就被人用力的咬住了嘴唇;
“唔唔!呜呜!……”
艾斯黛拉被咬得眼泪都飙出来了,她疼得要命、死命推搡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结果对方却像块石头一样无动于衷,只顾着在她口腔里侵略;
这完全不是平日里调情式的热吻,它更像是战争,无比凶猛又无比狠厉。艾斯黛拉尝试抵抗,结果却被其狠狠叮咬了一下舌头、只能哭噎着投降;
当那人像匹饿狼一样疯狂的掠夺着她的空气与津液时,他的手也攀上了她胸前的柔软;
那只冰凉的手顺着衣裙的领口滑了进去,用力的握住了那方丰盈的乳房;
艾斯黛拉哭咽着扭动挣扎,可对方却直接用指缝夹住了乳头用力揉捏起来……
“唔……”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人终于松开了艾斯黛拉的嘴唇,可下一秒,他就将一块布料系在了她眼睛上。
失去视觉的感觉让女孩儿有些惊慌,她一边试图将布料扯开,一边慌乱的问:“你做什么?我都看不见你了……”
那人依旧不说话,只是伸手握住了她的一双手腕,制止了她的行为。
他握着女孩儿的乳房捏了几把,然后就一把拉下她衣裙的领口、将她那两尊丰硕的奶子给完全剥了出来;
此时艾斯黛拉身上便只剩一件极轻薄的蕾丝胸衣,两只粉嫩嫩的奶头已经把布料撑起了两个尖尖,并随着颤抖的身体而一晃一晃的。
即使看不见面前的男人,艾斯黛拉也能感受到对方灼热的视线,就在她哆哆嗦嗦的想要去捂胸口时,对方却直接扯掉胸衣吃了上去……
“唔、不要、哈……不要在这里……”
男人含着一大块乳肉又吸又咬,艾斯黛拉本就敏感的身体也愈发无力抵抗。她脑袋已经被酒精冲击得七零八碎、完全思考不了任何事情,整个人唯一能做的,就是软绵绵的抱着胸前的这颗脑袋、无助的求饶:
“……不要这里、啊~我们回家再做好不好……唔!不要咬我、呜呜……痛……”
男人将两只奶子吃得咂咂作响,手也撩起了她的裙摆直直的探入了她的腿心;
然而当他触及那被肉穴温着的珍珠链子时,他居然顿了一下、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艾斯黛拉被摸得有些痒,她难耐的渴望着对方继续,可男人却像是雕塑一样定住了,她又气又委屈,于是就哭着说:“你就会折磨我!明明今天是你逼我穿这个的!”
“……”
对方依然不搭话,只是将她的裙摆撩至腰间、将她的整个下体都暴露了出来。
他盯着她腿心的景象一言不发,而艾斯黛拉则是羞耻得想要将两腿并紧。
就在她一点点的挪动时,男人终于有了动作——
他勾起那珍珠链子在穴缝里来回摩擦起来,艾斯黛拉立刻就发出了痛苦又娇媚的叫声,她一边求饶一边推搡,可对方却直接埋首将她腿间、大口大口地舔吃起来……
“不要!不要!啊啊啊!”
“瓦尔特、瓦尔特!”
“不要在这里、呜呜……我们回家、我们回家好不好……啊啊!!”
那条湿滑灵活的舌头就这样在花穴中来回扫动、叼着那颗阴蒂又吸又弹。
昨夜被玩弄过的身体尚未恢复就又开始被作弄,不到一会儿功夫,艾斯黛拉就又浪叫着泄了出来;
借着这个机会,男人迫不及待地将舌头伸进那口蜜穴里搅动嘬吮,艾斯黛拉羞耻而无助,她胡乱揪着身下人的头发、却不小心扯开了他脑后的面具系绳。
随着一声轻响,男人的面具掉在了地上,只可惜艾斯黛拉无法挣开被他紧握的手腕,无法看清他的面容;
在对方那大力吮吃下,她哭泣呜咽着高潮了一次又一次,蜜水顺着腿根流了一地,滴滴答答的响声让她羞耻得几乎晕死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吃饱喝足的男人终于离开了她的肉穴,而此时的艾斯黛拉也已经被累得靠在他怀里摇摇欲坠、近乎晕厥。
就在男人的手指危险的徘徊在那隐秘的蜜穴入口处、犹豫着要不要发展更深的交集时,走廊外忽然传来了询问声和脚步声。
因为这一发现,他的动作微不可查的顿了一下。
沉默片刻后,男人默默将怀里的女孩儿放在了地上,并匆匆替她整理好了衣裙。
做完这一切,男人化作一道黑、迅速消失在了走廊尽头;
于是乎,当兰达走进这里时,他便只看到一个倒在地上呼呼大睡的艾斯黛拉。
望着地上那睡得不省人事的女孩儿,兰达皱起眉头,既觉得好笑又觉得无奈。虽然他听弗朗西丝卡说这丫头稀里糊涂的喝了一大杯伏特加,但是也没有想到她居然会就这样谁在别人家的走廊里……
兰达弯下腰将女孩儿从地上抱起,可就在他要转身离开时,躺在角落阴影里的一件东西忽然吸引了他的目光:一张藏羚羊面具。
凭着那无比敏锐的洞察力,兰达闻到空气里除了酒香和女人的脂粉香外,还有一股东方的木香。
刹那间,兰达的表情瞬间变得冰冷,他目光幽幽的看向角落里的面具,最终缓缓抬步向它走去、将其踩得四分五裂……
——看来有人在觊觎他的“奶酪”;
——不过他也不介意让那个人知道代价是什么。
兰达兀自冷笑一声,然后便抱着怀里的女孩儿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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