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燃放着白炽光晕的盛夏到来时,艾斯黛拉的十七岁生日也如约而至。
天光一天比一天漫长,日头也越发毒辣刺目;树上的蝉鸣没日没夜的鸣叫,直至声嘶力竭也不去停歇,仿佛要用尽所有的生命和力量去咏唱这个绵长炎热的夏日。
以前每到这个时候,皮埃尔·拉帕蒂就会带艾斯黛拉去奥维尔小镇买她的生日礼物,礼物内容通常都会是一条花布裙子、一双新鞋子,然后再是一两件女孩子喜欢的娃娃或者是小饰品,最后才是一小盒奢侈的糖果或巧克力。
然而今年,艾斯黛拉要在巴黎度过她的生日,而兰达也早早就为她计划好了一切:庆祝派对要在乔治五世酒店举办、生日蛋糕要由Nicolas Stohrer蛋糕店制作;届时,艾斯黛拉要穿着夏帕瑞丽为她设计的礼服、Roger Vivier为她定制的鞋子出席,而且现场还要有玛琳·黛德丽的献唱。
这异常隆重的筹划让艾斯黛拉十分惊讶,尽管德国人交给她任务,让她自己想一部分嘉宾名单、挑选礼礼服鞋子款式、决定蛋糕做什么口味什么样子,但是她还是无所适从。
周五的下午,兰达陪她去艾尓莎·夏帕瑞丽的时装屋试穿定做的礼服;
那是一件极其特别的海蓝色系长裙,裙摆由无数层无比精妙的褶皱构造而成,行动起来会如海浪一般翻出无比精妙的浪花;
胸前以金线、珍珠和亮片绣成了珊瑚与海洋生物的模样,无数沙丁鱼组成的放射方阵自胸前向腰间和裙摆四散开来,星星点点,活灵活现,十分的美妙梦幻。
这件礼服是由兰达来提出命题和范畴,然后由夏帕瑞丽设计出来的;兰达明确表示他不要龙虾、不要金属骨骼等夏帕瑞丽最狂热的设计元素,而是要一件得体而美丽的裙子,然而事实证明,夏帕瑞丽女士确实做到了。
艾斯黛拉站在镜子前试穿这件礼服,时装屋的裁缝们就围在她身边整理、以做最后的调整。
这段日子,她在兰达的喂养下又长胖了一点儿。虽然脸上还是稚气未脱的样子,但是那日渐鼓胀的胸部和丰阔起来的臀部,却让她已经有成熟女性的特征。
当裁缝们询问她哪里还需要修改时,艾斯黛拉十分窘迫的提出胸部有些太过紧绷;尽管时装屋的工作人员们对此都已经司空见惯,但是原本安静坐在一边抽烟喝香槟的兰达却忍不住挑了下眉头;
他起身来到女孩儿面前,上下左右的打量了一番,最终将视线缓缓停在了那被裙子裹得溢出来的两抹雪白乳痕上;
兰达目光幽幽的盯了半晌,然后就用一种风月老手调情般的暧昧语调说:“或许我们该定做一件斗篷什么的……如果你就这样去参加派对,那么恐怕到进行一半时我就找不到你了……”
“……为什么?”
艾斯黛拉被他看得脸上发烫,但是心里又有些得意,因为她觉得这个男人正在为她而着迷——说到底,她终究不过是一个17岁的小姑娘而已。
“因为……”
兰达迈着步子、一步步的靠近她,两个人的身体逐渐贴近到一个让艾斯黛拉感到紧张的距离,她忍不住的往后退,结果却被其搂住腰、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
德国人的气息喷洒在艾斯黛拉脸上,里面带着一股香烟和酒精混杂起来的刺激气味,让她像是喝醉了一样,控制不住的脸红心跳。
那双像西伯利亚冰湖一样灰蓝色眼珠近在咫尺,它们一动不动的锁定着自己,像是要把她的灵魂也拽进那片深渊般摄人的蓝色里……
艾斯黛拉呆呆的站着、一动不动的望着这张贴在自己眼前的脸;从那眼尾如金鱼尾翼一样的细纹到脸上凹陷下去的括弧,有关于这个德国人的每个细节都深深刻在了脑海里。
忽然间,她看到他的嘴唇动了一下;下一秒,那张脸便直挺挺的向她压了过来。
艾斯黛拉吓得屏住呼吸、闭上了眼睛,她不知道自己是要逃避还是接受,总而言之,她像只木雕一样,浑身僵硬的楞在了原地。
然而,预料中的吻并没有到来,因为她听到德国人以一种促狭又暧昧的语气,在她耳边低哑的笑着说:“因为……当派对上的那些男人想要吻你的时候,你会像个傻瓜呆在原地,然后任由他们带走你……”
“……”
艾斯黛拉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她大窘之余,便立刻睁开眼睛怒瞪着面前的男人;
旁边传来某个工作人员憋不住的窃笑声,女孩儿又羞又气,于是就伸手推开面前的男人,尖叫道:“讨厌你!我最讨厌你了!”
望着气得满脸通红、胸脯一鼓一鼓的女孩儿,兰达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震得吊灯上的珠子都在晃,兰达不顾恼羞成怒的艾斯黛拉、一把将她拉进来了怀里;
他一边强势的亲吻她气鼓鼓的脸蛋儿,一边得意的笑着说:“别这样,我的小猫咪……你知道我这是在提醒你、担心你、毕竟外面可多的是想要把你吃进肚子里的野兽……”
“明明就是你一直在欺负我!明明一直就只有你一个人在欺负我!”
艾斯黛拉羞愤的抡起拳头去锤他的肩膀,结果却被他攥住手腕抱了起来;
当着时装屋众多裁缝的面,兰达肆无忌惮的抱着她在沙发上坐下调情,而在男人凑去亲吻女孩儿脖子的一瞬间,为首的女主管就迅速对众人做了个眼色、一齐离开了这里。
没了人,兰达便更加无所顾忌;他搂着怀里日渐丰满的女孩儿,沉醉的去咬吻她脖颈间的雪白皮肤,像是某种迫于进食的兽一样。
他咬得不重,但是却让艾斯黛拉感到难耐;这种难耐并不是痛觉,而是一种渴求着什么的痒,就像有只蚂蚁在身上爬来爬去、却始终挠不到它一样。
女孩儿情难自禁的发出细碎的呻吟,她并不知道自己这是在渴望什么,只是恍惚间明白了那些猫咪为什么会在春天叫唤不停,因为她此时也在发出诸如此类的声音;
“啊~别、别咬我……唔~别!别咬这里呜呜……”
艾斯黛拉噙着眼泪去推搡脖颈里的男人,结果对方却变本加厉,直接将手探进了宽大的裙摆里、放在了她的大腿上:
“你现在简直像块小蛋糕一样又香又软,我的艾拉……”
兰达张嘴含住她的耳垂啧啧的吮吸着,同时也张开手掌、狠狠握了一把那细腻丰润的大腿肉。
艾斯黛拉被他捏得生疼,立刻忍不住痛呼一声开始挣扎:“痛!别掐我!我好痛!”
她穿着礼服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兰达几乎就要抱不住她;
但这近乎娇气的反抗意外的取悦了兰达,他很满意且很兴奋,于是便大口大口的咬噬着她暴露在外的颈肩,恨不得现在就把她给完全吃进肚子里去:
“我想把你关起来、艾拉……我想把你关在只有我一个人看得到的地方,每天能思考到的、能想的事情只有我……”
“呜呜……不要、不要……不要这样做……”
艾斯黛拉成功被吓哭了;她分不清德国人是真想这样做还是故意吓唬她,但是一想到自己没有了自由、只能接触他,她就感到无比的绝望。
兰达吻着女孩儿脸上的泪水,只觉得腹中欲火更甚。他的手掌被女孩儿那两瓣温热软嫩的大腿肉夹在裙底,距离那天堂般的密处不过一指距离而已;
温香软玉近在咫尺,即使是最虔诚的修士恐怕也难以抵挡这欲望的勾引。
“别哭、艾拉……我们来玩个游戏、一种你一定会开心起来的游戏,好不好?嗯?”
德国人在女孩儿耳边语气低迷轻柔诱哄着,仿佛下一秒就会从口袋里掏出糖果去拐骗她。
然而这种招数对艾斯黛拉这种没有见过世面的傻妞来说很奏效,她几乎是立刻就停止哭泣,眼巴巴看着他的问:“什么游戏?”
“那就是——”
坏心眼的德国人拉长了尾音,然后就直接将掩在裙摆下的手、放在了她被内裤包裹着的阴户上:“让我猜猜你这里今天穿的什么颜色的……怎么样?”
“……”
艾斯黛拉呆住了,她皱着眉头十分不解,觉得这“游戏”怎么看都很无聊的样子;
“可是这个也没什么好玩儿的……为什么——”
“让我们尝试一下你就知道好不好玩了。”
兰达胸有成竹的说着,然后手就沿着她的阴户与小腹处摸索了一圈,思索着问:“是那件粉色绣花的对吧?”
“不是。”
艾斯黛拉摇头否认,觉得腿间被人这样抚摸的感觉有点怪怪的。她尝试性挣扎了一下,结果男人就又到处摸索起来:
“那么……是那条淡紫色带蝴蝶结的吗?”
德国人的手指摁在底裤处的缝隙凹陷处暧昧的滑动,但他表面上仍是一本正经的严肃样子,仿佛不是在猥亵,而是在进行一场严肃端正的军事会议。
艾斯黛拉被他摸得打了个哆嗦,那种酥痒和渴求感身体里在愈演愈烈,以至于她忍不住隔着裙子去按那只放在自己私处上的受:
“是那条白色的!”
她急急的叫了出来,“不要摸了!不要摸了!好痒!”
“是吗?”
兰达状若惊讶的挑眉,然后又作出多疑的样子,幽幽道:“可是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人呢……我得好好确定一下才行呢。”
一边说,他一边挑起内裤上下左右的磨蹭起来;被拉成一条细窄的布料在女孩儿的小穴和阴蒂上不停摩擦刮弄,刺激得艾斯黛拉止不住的尖叫起来:
“啊!~不要!不要~呜呜、好痒、好痛……”
“放过我吧、求你了……呜呜……”
“我不要玩这个游戏了!我不要玩了!……”
女孩儿又是哭又是叫,可兰达却是完全不做理会,反而还变本加厉的将手也探进了她的小裤里;
从未有人踏足过的私密处已经敏感得泛滥成灾,里面温热潮湿,滑腻腻的水流得到处都是。
兰达自女孩儿的颈弯中发出闷钝的喘息声,手指也借着湿滑的水液滑进了那被肥厚肉唇包裹起来的花缝里;
那握惯了香烟、枪支与钢笔的粗糙手指就这样细细碾弄过层迭的肉花,寻觅到了那被掩护起来的细巧花蒂。德国人用食指和中指的指尖钳住这颗小肉蒂、用指甲轻轻叮了一下,怀里的女孩儿便立刻像是被电流击中一样剧烈的抖动了一下:
“啊啊啊啊!!!——”
像野猫一样尖细高昂的叫声回荡在房间里,艾斯黛拉泪流满面,她脑海一片空白,双腿间的私处又麻又痛,陌生的激流与快感像海浪般将她吞噬席卷,她不知道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只能颤抖着腿哭个不停。
“别哭,我的傻姑娘……”
兰达“怜爱”的亲吻着她湿漉漉的眉眼,用那满含宠溺的醉人语调低声诱哄说:“这是很舒服的事情不是吗?你难道不觉得快乐吗?嗯?”
“……”
艾斯黛拉答不出来话,只能仰靠在兰达怀里双目失神的抽噎颤抖;
兰达目光幽深的望着怀里满脸泪痕、像小猫崽子一样无助迷茫的女孩儿,嘴角微微上扬,不动声色的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在她发呆时,他的手再次在她蜜穴处运作起来;
兰达用手指轻轻拨开两瓣花唇、沿着下陷的沟壑处上下滑动摩挲,本就高潮过一次的湿润花户便愈发洪水泛滥;
蜜液将德国人的手打湿一片,这使得他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原本只是时不时捻捻花唇、掐掐阴蒂的手指开始不安分的流连在那入口处,时不时的浅浅刺入、危险试探着,艾斯黛拉不习惯身体的私密部位被这样陌生的侵犯,可又抵不住那初尝情欲的快感诱惑,只能半推半就的嘤嘤叫唤:
“唔~啊~别、好奇怪、碰这里好奇怪……”
“为什么会奇怪呢?我们的艾拉明明很舒服很开心……”
德国人用舌头和嘴唇去舔吻她脸上的泪痕,像只贪婪的兽一样伏在她耳边喃喃道:“艾拉很快乐、快乐得不得了……你流了这么多水,我接都接不住……你还这么小就这么多水、以后可怎么办呢~除了我还有谁能让你快乐呢~”
艾斯黛拉听不懂男人的污言秽语,但是潜意识里她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话;她懵懵懂懂,又羞耻无比,脸上也再次浮现出了情动的红潮: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我不想听!我不想听……呜呜……”
——果然是只既天真又淫荡的小猫咪。
兰达在心里下着这样判断,而后就咔哒一声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握起女孩儿的一只手、细细吮吻起了她的指尖:
“艾拉现在是舒服了……可是我还很难受呢……艾拉想让我快乐吗?嗯?……艾拉想让我和你一样舒服吗?我的乖女孩儿~”
“……什、什么?”
女孩儿泪汪汪的望着德国人,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来摸摸我吧,来和我一起做‘游戏’。”
那两道凌厉残忍的括号形弯弧再次出现在兰达脸上;他微笑的注视着面前天真懵懂的女孩儿,目光像是深夜的猛兽一样迫不及待的想要将她吃干抹净;
在女孩儿抽抽噎噎的哭声中,他握起她的手、放进了他的裤腰里;
直到手指在他的带领下触碰到那一大团灼热的硬物时,艾斯黛拉才惊恐的发现在那军装硬挺厚实的面料下,居然藏着这么一大只可怕的“怪兽”,
当德国人挺着腰将那发育良好的柱状物塞进她的手心时,艾斯黛拉立刻就撒开手、想要逃脱:“不要!我不要碰这个!它好脏!”
——在农场里的公牛身上,她见过类似的东西。每当农场里的公牛去找母牛配种时,父亲总会把她赶得远远的、并警告她这是“秽物”!可尽管父亲明令禁止,但她还是忍不住悄悄偷看过一次。但只是一次,艾斯黛拉就被吓至退缩、并再也不敢犯禁。
交媾是动物的天性,但是看到那可怕的性器时,艾斯黛拉只感到畏惧,就像现在一样——
“可是它需要你!艾拉!”
兰达抓着她的手,不容她退缩的道:“它很想你、从第一次见到你时就很想你……难道你不想让它开心吗?明明我才让你开心过……你的父亲难道没有告诉你、你不能做个没有良心的小坏蛋吗?嗯?”
“……”
德国人巧舌如簧的安抚住了女孩儿,艾斯黛拉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于是只能哭丧着脸去抚慰那团巨物;
“乖、摸摸它……”
“对了、乖女孩儿……别怕、摸摸它……”
“很好、很好……唔——再摸一下、别害怕……你会喜欢它的……”
……
兰达一边凑在艾斯黛拉耳边低沉的喘息,一边握着她的手在自己裤裆里撸动;即使是还没完全把她吃到嘴里,但这只手带来的慰藉也足够销魂。
比起无比享受的德国人,艾斯黛拉则是欲哭无泪。从小生活在农场里的她,从来没有碰过男人的这家伙,于是手心里那根大东西在她心里则是成了怪兽般的存在;
它又硬又大,她一手都圈不住。表面上不仅有着不断起伏的坚愣脉络,还有着十分滚烫的热度。
兰达指挥她用手指去抠抚顶端光滑的圆头处,可是她每抠一下、就有无数粘稠的液体从中间的小眼儿里冒出来,流得她满手都是黏答答的。
这种液体让她忍不住想起在母牛身上见过的那些粘液,她觉得恶心脏污,却又没办法逃离,于是只能哭丧着脸、继续伺候这个德国人。
“是的、就是这样……”
“我的艾拉果然学得很好呢……”
“以后我们每天都玩儿这个游戏吧……这样我们都会很舒服、很快乐……”
……
“不要!不要!不许说了!不许说了!”
女孩儿羞耻得尖叫流泪,可兰达欲望高涨到了巅峰;
性器被那只听话的小手抚弄得非常舒服,而兰达埋在女孩儿裙底的手也在疯狂摩擦抽动。一向不喜欢真实情绪外露的男人此时已经完全呈现出了野兽般的贪婪面目,只可惜背靠在他怀里的女孩儿对此一无所知,只顾着咿咿呀呀的叫唤个不停。
专门为顶级客户准备的试衣间华丽如艺术沙龙;地上铺着红色天鹅绒地毯、房间里摆着阔气的麂皮沙发,为了方便各个角度的试衣,四周设满了落地穿衣镜,就连天花板上也设着镜子。
兰达通过每一面镜子去欣赏着怀中女孩儿动情的媚态,他的目光贪婪又狂妄,像是恨不得钻进镜子里去将她拆吃入腹一般……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德国人发出一声沉闷的哼吟后,他胯间那根胀大的硬物在艾斯黛拉掌心里射出了一大股温热的粘液,将两人的手弄得黏糊糊的。
于是同时,德国人也再次掐住了她那脆弱的花蒂,使她尖叫痉挛着再次达到了高潮。
快感一波波的在身体里荡漾开始,艾斯黛拉像只被抽去灵魂的美艳木偶般,呆呆靠在兰达怀里小口吸气;
一向冷静自持的托马斯·兰达此时也流露出了激动的情绪;他紧紧拥着怀里的女孩儿,将脸埋在她的颈弯里一下下的喘息着,汗珠顺着他微白的鬓角滑落至女孩儿雪白的皮肤上,极尽暧昧与色情。
安静的试衣间里只有他们此起彼伏的潮热呼吸声,直到好一会儿之后,兰达才抬头吻了吻女孩儿的脸颊、将两人的手一起拿了出来。
午后金子般的阳光下,兰达那被透明水液打湿的大手闪烁着亮晶晶的光泽;他故意将其伸到艾斯黛拉面前,当着她的面去吮吻指尖湿淋淋的水液,逼得她羞耻得闭上眼睛、再次低声啜泣起来……
“你是个很聪明的姑娘,什么游戏都一学就会,”
兰达一边满意的夸赞啄吻艾斯黛拉,一边掏出手帕去擦她那沾满乳白精液的小手,“告诉我,以前有人和你玩过这种游戏吗?”
“……没有。”
艾斯黛拉吸了吸鼻子,呜呜哝哝的回答,一副委屈极了的样子。
“那就太好了!”
兰达奖励般在她红彤彤的鼻尖上亲了一大口,高兴的望着她说:“以后你就只能和我玩儿这个游戏,明白吗?我们两个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合拍的‘玩伴’,小艾拉~”
“……知道了。”
艾斯黛拉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然后就扭着腰趴在德国人肩上哭诉说:“裙子脏了……你把我的裙子都弄脏了……”
“没关系,我们还可以再做一件。”
兰达轻轻抚摸着她的脊背,无比温柔的安慰道:“在我这里,你永远不用担心任何事情……在我怀里做个永远乖巧快乐女孩儿吧,我亲爱的小艾拉……”
永远听话。永远快乐。永远属于我。
这样你才是我的乖女孩……
亲爱的艾斯黛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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