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缴获枪支数支弹药少许,除此以外,还在二楼发现了两具尸体,尚未发现毒品。”
“一共抓捕到六人,其中两人在冲突中受伤。”
“人都带回警局,让医生来处理伤口,尸体带回去尸检…”
江涛原安排好各项事务后,才走到李昭然身边,向她行军礼:“早听说您要来,没想到会在这样的场合见到。”
李昭然以军礼回应,而后轻松地说:“我其实是过来度假的,没想到这也有人会说给你听…没其他事的话,我就和叶柠走了。”
“对了,”她把手中的枪递给他,“枪还给你。”
回程路上,李昭然加入了叶柠的四人小队,和她一起,挤在了车的后排坐着。
条件有限,叶柠只能大致检查了一下林挚的伤口,确定没什么大事这才松了口气,嘱咐他:“等下去医院处理伤口,记得再拍个片看有没有摔到什么地方。”
响指的声音突然在她耳边响起,叶柠回头看,只见李昭然一挑眉,好奇问:“你新男朋友啊,以前那个姓杨的呢?”
“咳,咳咳!”
本来在喝水的林挚猛地被水呛住,剧烈咳嗽起来。
叶柠又手忙脚乱地回过头去照顾他。
“算了,也不着急这一时。”
李昭然再自顾自地决定:“晚上我找个地方请你吃饭,到时候再叙旧。”
一眨眼就到了晚上,叙旧没能成功,警局那边一堆事,把叶柠和林挚都困住了、无法脱身;而李昭然那边,这边一些人听说她来了,都争着要为她接风洗尘,刚到酒店放好行李,下一秒就被人喊出去应酬了。
一直忙到晚上十点,林挚才开着车,载上叶柠一起回家。
因为伤口不能碰水,林挚理所当然地要求叶柠帮他洗澡。
“头低一点。”
“好。”
暖光将浴室笼罩,昏黄灯光,潮湿闷热的水汽蒸腾。
水流从林挚发间窜过,一路往地下飞去,叶柠双手沾满洗发露泡沫,一遍又一遍替他揉搓着头发。
“好了,可以睁眼了。”
柔和昏黄的灯光照射在她脸上,林挚瞬时有些呆怔。
叶柠起身,将放在台上的毛巾拿过来,递给他:“先擦一下头发吧,等下再…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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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淹没在炙热的吻中,叶柠被迫坐在他大腿之上,双唇分开,舌块与他的交迭在一处,唾液从中过渡交换。
越吻越深。
他的急迫,他的渴求,都被她一一感受着。
呼吸不太顺畅,叶柠想往后挪几步,却被他摁着脖子拉回来。
“不要躲嗯好不好?”
一句话被他说得七零八落,还夹带着几分色情的喘息,弄得她心头一颤,继而放弃了后退的想法。
吻到屋内的热气濒临散尽。
他终于放开了她。
长长的喘息相拥过后,林挚双手捧着她的脸,让她和他对视。
他想他应该鼓足了勇气。
“叶柠。”
“你会和杨惟帆复合吗?”
他从前一直坚定地认为,只要能待在她身边照顾她,无论以什么样的身份,他都能接受。
可人是贪心的动物。
他已经得到了以前根本不敢幻想的亲密,可他却一点都不满足,贪欲越来越多,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
好像离她每近一步,内心那一团火就会愈烧愈烈,总有一个声音在疯狂叫嚣——
他想要独占,想要正大光明的名份,想要她的心里眼里都只有他。
林挚原来不知道,在爱这件事上,他也是自私的胆小鬼。
沉默良久。
“那你想知道,昨天晚上我和杨惟帆说了什么吗?”
叶柠依然坐在他大腿上,却别扭地偏头,没有和他对视。
在杨惟帆说出了那句“重新开始”之后,叶柠心中升起的想法除了她不愿意之外,还有——那林挚怎么办?
“我说我不愿意重新开始,很多事情我放不下。”
“还有一句。”
叶柠挣开杨惟帆的手,袒露心声——
“而且,我好像,已经不爱你了。”
在与陈澍朝夕相处的五年中,她心中念的想的都是杨惟帆。
叶柠曾经以为,她会带着这份爱,和陈澍一起去死。
可她幸运地活下来了。
她遇见了新的人,在大半年的相处和细心照顾之中,她的心开始走失。
在重新见到杨惟帆之后,叶柠更加确定,她记忆中的那份爱好像已经回不来了。
而她想做的,是和过去告别,然后,迎接新的生活。
“我也不确定我现在的想法究竟是什么,也不确定以后会变成什么样,你和我之间…”
林挚下意识打断她的话,连忙握住了她的双手,真切但又慌乱地表露心意:“我没有其他的意思,我只是,我…”
他只是不想失去她。
不想失去这来之不易的珍贵机会。
能够留在她身边,比其他一切虚幻的东西都要更加重要。
叶柠的心因为他的示弱而软化,多种心绪交缠在心头,促使着她抱紧了他。
“傻不傻。”
她也没有想他离开她身边。
……
正值雨季,夜里多暴雨。狂风骤雨呼啸而至,豆大的雨滴拍打在窗户上,阵阵作响。
然而屋内春意融融。
林挚处在迷糊和清醒的交界线,他好像得到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得到,但他懒得去深思——
她已经在他怀里。
怎么还能奢求更多。
叶柠的手压在了被水汽蒸出一片水雾的镜面上,她看着他,眼睛里盛有了爱意。
她和他方才深吻过,也紧紧地抱在了一起,但这些都已经无法彼此的贪欲。
他又轻轻亲了下她。
青春蓬勃的肉体覆盖上水珠过后,在灯光的照射之下,显得格外性感动人,叶柠的视线在上面停留,意动非常,手不自控地往上摸去。
“林挚。”
她低头主动亲了下他:“我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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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惟帆主场在后面,破镜重圆的机会想来有点狗血,但很合理。
三个人都没错,一切都怪陈澍(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