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骁谈过恋爱吗?谈过,追的人多,玩儿似地接触过一个。
  做过吗?没做过。
  为什么不做?没劲儿。
  绝大多数事情都很没劲儿,他出身不错,皇城根下的部队大院就是他们哥俩的幼儿园,家里顶起来的人多,一辈辈的越扩越大,打从出生起就见过太多好东西。
  于是就很乏味,他哥比他幸运,找到自己喜欢的东西去打发人生,他还没有,只好左一榔头右一锤子地试着去找,滑雪冲浪跳伞,滑翔机车酒吧,都只能新鲜一时。
  和楼霁密集的战争是骨子里的基因作祟,另一方面也确实好玩儿,一个一个战争就像一个一个赌局,即使赌注并没有人在意。
  那晚是个意外,于茉莉让他捎个人去Bessi,他没当回事儿,讽刺那丫头还是去使唤和她不清不楚的哥哥比较好。
  哪知就那么巧,他仰头看到那张脸,莹白的一团,孤独又难过,于是就产生好奇。
  有句话宋岁欢说的没错,他见过太多优秀的姑娘,美貌有能力,但他不感兴趣,完美到极致就让人失去好奇心。
  那晚乱七八糟地和她做,用尽脑子里那点贫乏的床上知识想让她开心,一步又一步,结果就是自己陷得更深。
  挺好,楼骁低眉看着猫坐在自己怀里的姑娘,心尖一阵一阵发软,好他妈乖,和喜欢的人做原来是这种感觉。
  他面上还是那副冷静自持的笑,手也撑得稳,但瞄眼看着对面的镜子,心里已经想了百八十个姿势。
  卫衣下摆一直往下坠,他啧一声,在宋岁欢疑惑的目光中,将黑色卫衣自腹肌开始上卷,依次分明地露出劲窄的腰,斜向下延伸至裤内的人鱼线,以及整齐排列的八块紧实腹肌。
  麦色肌肉纵横贲发,青筋蜿蜒,十足性感。
  他懒懒叼上下摆,下巴微扬,眼神睥睨地示意宋岁欢继续。
  宋岁欢看得目瞪口呆,微微吞了吞口水,又将手放上去,只觉得触手柔软又有力量,还带着吸力,沟壑感很强,难怪这么得意。
  又清醒又亮堂,楼骁也有点紧张,喉结滚了滚,想着叼衣服说话肯定特傻逼,就向上顶了两下腰,让宋岁欢给他解裤扣。
  宋岁欢坐在楼骁跨上,未着寸缕的穴正贴在他的腰胯,敏锐地感受到双方的动情,心里开始泛起痒痒的麻。
  她垂眸,指尖划过尽头没入长裤内的人鱼线,感受到身下肌肉的紧绷,一点一点解开了裤扣。
  骚包的黑色低腰,布料紧紧裹住微微颤动的勃起性器,鼓鼓囊囊看起来好大一团。
  宋岁欢咬着唇,耳后红成一片,穴口咕嘟出又一滩液体,她没管,翘起圆润的臀隔着内裤直接磨上去。
  嗯… 好软…好硬。
  两人都发出了无声谓叹,楼骁吐出下摆,单手迅速脱掉卫衣,额头汗湿一片,哑着嗓哄她:“宝宝好棒,脱掉衣服好吗?”
  宋岁欢哽了一下,想他真是得寸进尺,又觉得现在气氛绝好,还是点了点头。
  她穿一件薄且贴身的粉色半衫,因为料子薄,穿了最近很爱的法式蕾丝内衣。
  嫩嫩的黄轻柔地裹住莹润雪白的饱满双乳,下面是纤瘦平坦的腰肢,蓬裙卡在最细处,随摆动磨蹭漾起圈圈的波浪,有甜美的色情。
  楼骁看得眼尾红痕一片,灼热的火一团一团地在下腹延烧,真是要人命,她知不知道自己有多迷人。
  声音更沉,哄道:“宝宝真漂亮,胸很大,皮肤很白。” 顿一顿,“裙子也脱。”
  宋岁欢又点头,缓缓俯下上半身贴在楼骁赤裸的胸前,穴口前后蹭没停,指尖慢慢勾着裙边向下褪。
  楼骁简直没脾气,他快被姑娘钓死了,甚至有一种恨不得现在为她死的冲动。
  这个角度看,她裹着蕾丝的乳压在自己胸前,扭腰摆臀,漂亮的蜜桃臀慢慢露出,从镜子里甚至能看她湿淋淋瓮动的穴。
  她一下一下翘着臀磨揉,穴瓣红润湿成一片,抬放间隐约看到粘连的透明液体,阴蒂也被磨得红肿,可爱地翘在一边。
  宋岁欢满脸通红,细软的呻吟断续,手环上楼骁的窄腰,开始上下摆动臀胯,期望得到更多的快感。
  感觉被当按摩棒了,楼骁闷笑一下,拥着宋岁欢坐起来,掰腿环腰,贴着她耳朵亲:“好棒,摸摸可以吗?”
  怎么总问啊?宋岁欢好烦,不上不下地被打断,楼骁还磨磨唧唧的,她瘪了瘪嘴,牵着楼骁的手摸到穴外,抬眼看他,不好意思说。
  这里要摸。
  楼骁低低地笑,熟门熟路地将怀里的宋岁欢调个方向,虎口食指松松把住她的下巴,让她和自己一起看镜子里的两人。
  “宝宝好骚。”
  白皙玲珑的女体在高大麦色男体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娇小,她满脸欲色,红唇微启,挺硕的一对乳被楼骁大掌隔着蕾丝大力的揉。
  “好好看,我是怎么用手操你的?” 声音低哑灼热,呼吸喷洒在她的耳边,宋岁欢听话的眼神下移。
  逼穴处也被一只大掌覆盖,修长的指正缓缓的挪,三指并拢,在两人的注视下,一点一点插了进去。
  “啊…啊啊….”
  楼骁动地很快,一如既往没有过渡,本就敏感湿润的穴立刻紧紧绞了上来,宋岁欢无法抑制的泣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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